天边的小雨,飘洒在的枞川河里,溶进母亲河怀抱哟,天上的微风,送来美丽的彩云,围绕黑龙大山缠绵,送来来年春花满山坡哎。
有件事,在我心扉已雕刻三十多年,多少年前多少次?我无数次提笔想叙述,又多次搁笔,可这件事,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身上,今天,2017年12月6曰下午,在湖东商贸空荡荡的仓库里,我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旁木椅上,又想起这件怪异的事:
1982年农历8月初2曰,我和妻子三妹,在湖东县中学后山山岗上,租了一间房屋结婚,成立了小家庭,住有三个多月时间,连续三晚上发生诡异的事,三十多年后的今天,我都不知其中奥秘,令人费解,那连续三天晚上真实发生的事件,烙印在我的心扉,刻有深深的痕迹,此生让我永难忘记:
1982年冬天,有天晚上七点多钟,天气寒冷,妻子三妹早早的上床,靠在床上打毛线衣,我给小家庭事做完了,给房间门插上闩,也脱衣上床,挨着妻子三妹身旁,钻进被窝,头靠在床靠背上,刹那之间,房间电灯光逐渐暗下来,只数秒钟,房间漆黑漆黑的,一个人压在我身上,我心中明白:“这是鬼压身了。”我内心好害怕,双手拚命地划,双脚拚死地蹬,嗓子尽力地喊,一点作用都没有,使不上劲,压我的鬼魂对我讲话,女人细细的声音,似一阵微风吹进我右耳朵中:“**,你不答理我干吗?你不答理我干吗?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烧锅去。”瞬间,我见电灯光明亮,妻子三妹仍安静地靠在我身边打毛线衣,我问妻子三妹说:“你刚才见到一位女人,压在我身上吗?”妻子三妹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说:“你开什么玩笑?”我心里清楚,不能再讲下去,讲鬼呀魂的,妻子三妹胆小如豆,她很害怕的。
我从床上爬起来,瞧瞧床底,床底空空,仔细看看床的上方,房东用两根粗木料,当在两方墙体上,木料上方架上,放许多粗木材,约有上千斤重,是用来烧柴锅的干木材,架上满满的干木材,没有空隙可躲藏人的,我走到房门边,门关紧紧的,插闩插牢固的,难道压我身上真的是女鬼?
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在湖东县糖果食品厂做事,头重脚轻,人疲倦无力气,下午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人都打盹……。
晚上七点多钟,妻子又早早的上床,靠在床背上打毛线衣,我脱衣上床,头刚落到枕头上,电灯突然昏暗无光,女鬼又扑向我身上,我用吃奶劲划着双手,蹬着双脚,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女鬼又对我右耳朵吹送细微的风,温柔地说:“**,你不答理我干吗呢?跟我谈谈古论论今吧,我好寂寞,你再不答我,我走了。”一瞬之间,房间电灯光如旧,妻子三妹仍然专心地打毛线衣,我也没下床寻找了,我知道是女鬼附身,一夜又在平平淡淡中过去,第二天上班,人无形中没有力气,上班做事很吃累。
第三天晚上,七点多钟,外面寒風凜冽,1982年冬天,我小家庭没有购买黑白电视机和收音机,大冻的天无所事事,妻子三妹早早的上床睡了,我给房门关牢,脱衣上床,头刚刚落枕,只见电灯光全无,女鬼又压在我身上,我心中明白,任由女鬼宰割,抗拒是没有意义了,也不用手划和脚蹬了,更不嘶哑地呼喊了,女鬼又对我耳中绵言细语:“**,你再不陪我聊聊天,我从此以后,不和你答腔了,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刹那之间,又见电灯光亮雪白依旧,我没有询问妻子三妹,怕她怕鬼有鬼,我那年那月那天晚上,二十岁的我,不能入眠,想这人世间,人死后,到底有阴魂和幽灵吗?真的有阴曹地府吗?阴曹地府里有判官,黑白无常,阎王和阴司刑狱吗?我是平凡的人,红尘中的仙界,不是我这凡夫俗子能了解的,1982年,我很年青才二十岁,认为人类世代诅咒妖魔鬼怪,却又无奈于神灵,这红尘自然界的迷雾重重,谁能破解呢?这天夜晚,让我联想翩翩,仿佛从害怕鬼魂中解脱出来,胸意畅然,人在明处,鬼在暗处,世间如果真有阴魂,人怎么能躲得了呢?
翻过第三天夜晚的上午,我特地请了一天假,走访我租的住房邻居,邻居们都在山脚,弯沟湖岸边做的房屋,离山岗上房东住屋约有一,二百米远的距离,房东家的住屋是土墙瓦屋,三大间,两大房间和一个大堂厅,我租一间,房东夫妻住一间。
我对邻居老年夫妻,讲述三晚上女鬼压我身的事,这对邻居夫妻告诉我说:“那山岗上全是坟墓,以前你房东没做屋时,青天白日经过山岗,头皮都发麻,汗毛倒竖呢,你房东做房屋时,屋地基坟墓没有起干净?你不信,回去数数你房东屋四周,大小坟墓是多少?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
我辞别了房东邻居,回到租住屋,数屋前屋后的坟墓,我的天,大小土包无数,平时我也没有再意,离屋大门最近的坟墓,只有两米远距离,冬天的枯草,在荒郊野外坟头上摇曳……。
这天也是恰逢其时,小妹永红来我家,告诉我和妻子三妹说:“爸爸,妈妈给你俩打三样家俱,床,大衣柜和写字台,叫你俩今天就搬过来。”我和妻子三妹真的激动和兴奋,上午请同学吴晓祥,陆友平和慈光谱三人帮忙,给三样家俱从父母亲家,用板车拉到租住屋,送走了三位老同学,我悄悄告诉三妹,连续三晚上女鬼压身的事,三妹惊愕地说:“这宅子阴气太重,速搬家,快重租房屋,今天就搬家,快请拉板车的,不能迟疑不定,我俩不搬走,会出大事的!现在你去叫两三挂板车来,不能心疼钱,快去。”
我真的在湖东县上码头租好房屋,雇三挂板车,搬好所有东西,三辆板车正准备出发之际,房东夫妻赶出屋外,跟我和妻子话别,此时,正是中午十二点多钟,突然听到房东屋中,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我夫妻和年青的房东夫妻,三位拉板车壮汉,七人眼睛都朝房屋看,只见从我住过的西间房大窗户,滚出灰尘翻滚,房东丈夫抢先跑进堂屋大堂,我们陆人尾随其后看情况,我进堂厅,看我住过的房间傻眼了:房间两根粗木料当的架子,一根粗木料断了,放在架上数千斤重的柴禾倒下,坍塌下来,滚落房间一地……。
众人见了惊的都唏噓不己:“如果今天不搬家,其后果,**夫妻在房间,人将会打成肉酱呐!如果晚五分钟搬完东西,这堆干柴倒下,打倒谁呢?……。”
我在心中暗暗庆幸,如果不是女鬼三晚附我身,我能搬家吗?我和妻子三妹,谁被这架上,数千斤重的木柴打倒呢?命如果不绝,也是残疾人了,真的谢谢压在我身上的女幽灵了。
命运玄之又玄,谁人能讲得清楚呢?或许那连续三天晚上,我人身体虚弱了,恰巧做的噩梦呢?假设阴界没有魂灵虐鬼呢?但千斤重的柴禾,倒下是事实!此事已过去三十多年了,我仍然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