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城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促使很多南疆淳朴的年轻人前仆后继的来到此地。他们学历不高,技能不熟,没有资源。他们在繁华的南疆都市沉沦与迷失,工作艰苦知识不足使他们寸步难行。
冷城无数个阴暗的街角,都潜伏着一只蓄势待发的洪水猛兽,它盯着过路的各色男女。表面的繁华难以掩饰冷城的藏污纳垢,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走上犯罪的不归路。由他们组成了南疆最大的监狱,冷城监狱!
冷城监狱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建筑,四周高大的围墙和封锁线在无声的宣言着它的不容侵犯。圆形建筑有数十米之高,方圆上百米,像一个半边埋在水泥地里的土鸡蛋。
明防暗哨,冷城监狱不知道有多少火力部署。然而,这并不妨碍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找它的麻烦。冷城监狱最近已经炸了窝了,多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监狱内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犯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今天,监狱厚重的钢铁大门在轰鸣声中缓缓开启,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个十恶不赦的强奸犯!面容俊俏,夹克披身的一阳光小伙被几名荷枪的军人押解着。
凌飞抬起头,这个大鸡蛋还挺豪华,他这辈子都还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呢!可惜,身后的冷老头给他扣了一个强奸犯的名头。唉!自己好歹也算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强奸犯就有点格格不入了吧!
姬若雪上前,深情的凝视着他。
“凌飞!你在里面要好好改造。要听话,我等你出来。”说完,她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涂在眼皮底下,作势哭的梨花带雨。
“行了行了,别装了。等我出来,跟你造小人!”
姬若雪:“混蛋!”啪!一掌呼了过去。
冷老头:······
这姑娘也太狠了吧!张大宝侧目看向身旁白曦,辛好,白曦温柔可人。
在一片各色的目光中,凌飞孤单的走向那厚重的铁门,他雄厚的背影竟有了些许沧桑。
两天前,他刚来到冷城警察局时,冷老头三人给他下了个套,让他不得不钻。回想起张大宝的一翻话,这监狱还真不简单。
“我们要你办的事情很简单,把监狱里那只凶魂杀掉。它已经搅乱监狱三个多月了!”张大宝脸上一丝无力闪过,显然这事情已经让他有点心力交瘁。
“三个问题!第一,你们官方人员应该不信这类邪魅鬼怪,为什么要带头搞封建迷信?
第二,既然是鬼怪,三个多月也应该早请道士去解决,为什么托到现在?
第三,我解决了它,有没有实质的奖励!”
凌飞斜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眉毛一挑。要知道老子所有的钱都给了小镇上那个糟老头了,两手空空无影无踪啊!怎么着也得捞点油水不是。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事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在某些阴暗的角落,或许就有不为人知的事物,只是现代的科学难以解决罢了。
至于三个月任由它猖狂,倒不是我们故意拖延,在你之前已经有过三位道长,也都奈何它不得。现在监狱配合警局方面,悬赏十万解决此事。你要是能够除去它,十万自然归你了。”张大宝不紧不慢的说道。
十万?我靠,这事干了。最后一丝犹豫让对方毁灭的干干净净,凌飞内心都在偷笑,嘴角也yy起来。
“喂!臭小子你傻笑什么?口水都要出来啦!”姬若雪猛地一拍他肩膀,将他的美梦拍醒。
“那个,我的东西呢?”
白曦起身离去,不久,将凌飞的几件物品拿了进来。散发泡面香味的发黄古书,白色布带,乌黑铆钉,闪着妖异光芒的血红蛇形刃。还有数张鬼画符,一根寸许长不起眼的枯木。
凌飞上前,手掌一翻定鬼铆便藏在袖口。白色布带连同血影缠在腰上,三两下就把物品都藏在身上,丝毫看不出来。当然,那些鬼画符他楞是塞进了袜子里,让众人一阵无语。
“没想到你小子浑身是宝啊!鬼煞刀,九阴索,还有你手上的戒指也不简单吧!”张大宝突然冒出一句,这小伙子的配置,简直比他们灵异部的标配还要高。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杀鬼灭魂的凶物,一般道士都避之不及,这小伙子不简单。
凌飞动作一滞,面露异色的盯着张大宝。能看出他身上的东西,对方铁定不是一个小小的监狱长,一定还有别的身份。要知道这些东西,只有鬼术偏门才会去使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是不屑于使用邪物的。更何况,自己手上的乌黑纹龙戒,连自己都还没搞懂。
“你是什么人?”他冷声质问。
原本轻松的空气顿时凝固,白曦心里一丝惊讶,但面色依旧如常。张大宝这个老狐狸就更加平淡,他乐呵呵的打了个哈哈说是在古书上看到的。
凌飞警惕心大起,冷眼看着对面人沉默不语。空气就这样安静了几分钟,几人都是心怀鬼胎的老油条,自然不会将底子全盘托出。
“臭小子,我饿了。”姬若雪一嗓子嚎出来,打破了空气中诡异的安静。
“好了,几位,我要去吃点东西,你们不会拦着我吧!”拉着姬若雪,两人就出了警局,往大街上走去。
“张部长,你看这?”冷老头面色难看,张大宝淡然的摆了摆手,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过他心中仍是大骇,想不到自己脱口一句,竟引起对方这么大的反应。
大城市的风光与凌飞的腰包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尴尬的望向姬若雪:
“我没钱了。”
姬若雪吐了吐舌头:“我养你,走!”
冷城街道上,两人挽着手。
商城反光镜内,他扶着她额头。
中心冷湖岸边,三月的春风还未散去,轻轻拂弄她的头发,他一时失神。
······
如此,两日后!凌飞最终没有抵挡住诱惑,被当做强奸犯抓进了这所高大上的监狱,当然,那诱惑是十万大洋。
一步一步,世事沧桑无常。厚重大门关上了他的背影,从此,他在里面,而她在外面。情愁,是一楼青烟,外面的人在牵挂,里面的人儿在害怕。
嗒嗒~帆布鞋在水泥地板上并没有声音,这声音是身后两名武装警察的军筒靴发出来的。回荡在一条狭长封闭的走廊,每隔不远,便有一只天眼在窥视,明哨暗岗,这监狱的防卫早已是水泄不通。
穿过数个十字路口后,凌飞又被电梯运送到地下深处。按照估计,这起码在地下上百米深的地方。电梯带来的压抑在门打开那一刻消散,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白色的墙壁上无数道铁门通向未知地域。数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在执勤,绕过几个通道后,他被带入一个审讯室。
没有窗户,灯光暗淡,座椅将他牢牢锁住。面前铁杆另一边是两个年轻狱警,正在给他登记。
“凌飞,男,十八岁,乌托寨人。我靠,你丫强奸了张大婶家一百零八头老母猪!”那位面容清秀的狱警翻阅卷宗,这年轻人犯的罪还真是惊世骇俗啊!
凌飞将脸深深的埋进了手臂,什么玩意儿?强奸老母猪?这剧情不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