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的闲人》 第二十五章 出城剿匪

    刘郁白见甘肃实在找不来粮草，便要鞑官们到陕西押解了粮草来，谁知鞑官回来的时候只剩了几车粮，人吃马嚼都不够，更不用说赈济灾民了。

    鞑官们几乎人人带伤，还7死了几十个，马也缺了不少。一问才知道，他们才进了甘肃，就被难民和拜火教徒抢了几轮，在天水的时候更是差点儿被抢光了，连不少马都被难民抢了吃。

    “敢劫军粮！反了他了！”

    “大人，我们一开始还敢镇压一下，后来别说马了，好几个弟兄夜里睡觉时都被饥民捉了去吃掉了，一路上饥民看我们的眼睛都绿了。”

    “tnnd，这可咋办，哪儿还来的粮了。”刘郁白也气的够呛，这几万人人吃马嚼的，就算把马全杀了也只够吃几顿的啊。

    “大人，或许宁夏还有粮。”一个兰州的小官斗胆说了一句。

    “甚好，宁夏有塞上江南的美称，想来也不至于缺粮，正巧我也想吃米了。”刘郁白很高兴啊，虽然面条也很好吃，但消化太快总是觉得吃不饱。

    “大人，这个，其实……”兰州知府支支吾吾，“其实宁夏就在上个月，也被投降来的鞑靼酋长哱拜父子控制。哱拜纠合其子哱承恩、义子哱云和土文秀等人，唆使军锋刘东旸叛乱，杀党馨及副使石继芳，纵火焚公署，收符印，发帑释囚。胁迫总兵官张惟忠以党馨“扣饷激变”奏报，并索取敕印，张惟忠随即自缢而死。此后，刘东旸自称总兵，以哱拜为谋主，以哱承恩、许朝为左右副总兵，土文秀、哱云为左右参将，占据宁夏镇，刑牲而盟。出兵连下中卫、广武、玉泉营、灵州（今宁夏灵武）等城，惟平虏坚守不下。叛军又以许花马池一带住牧为饵，还得河套蒙古首领著力兔等相助。”

    “不对！吾等京师从未有此听闻！这么大的事儿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的。”刘郁白十分震怒。

    “大人，都是真的。三年前，鞑靼部西犯，甘肃临洮、河州一带报警。此前，御史周弘和巡按宁夏边务时，曾偏听偏信，“还朝，以将材荐哱承恩、土文秀、哱云”。今军情告急之际，又“举承恩及指挥土文秀，拜义子哱云等”大可任用。而哱拜也不甘寂默，遂自请率哱家父子和家兵出征甘肃。新任宁夏巡抚党馨早已了解到哱家军漫无纪律，平时经常出塞劫掠人畜金帛，恐战时更难驾驭，主要还是对哱家父子的不信任，便没有批准他的出征请求。但是哱拜转而得到经略郑洛的批准，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可是党馨不仅未给他分拨军马，反而还让给哱家军调换乏马。战事结束返宁以后，党馨又想清查哱拜虚报冒领的粮饷，并鼓动其部下检举哱家父子西征时的不法行为。哱承恩还因强娶民女为妾，被党馨鞭责二十军棍。哱家父子对此怀恨在心，等待机会要向党馨报复。恰当此时，宁夏官兵对党馨拖欠粮饷，冬衣不能及时发放，却反而催逼军兵们的屯田赋税，引起广大饥寒交迫士兵对党馨的怨恨。于是在下级军官刘东旸、许朝、刘川白、张文学等人的策划下，串联八十多人，歃血为盟，准备举行兵变。军中坐营江廷辅已察觉到军营要出事，就向党建议赶快补发所欠银两，以安定军心。但党不以为然，并进而威胁士兵说：“想以作乱要挟上司，决不可答应。你们难道就不怕杀头灭族吗？”所以，士兵们忍无可忍。

    前些时日，正巧拜火教徒造反，在哱家父子的进一步煸动之下，宁夏镇城兵暴发生了。“宁夏镇四营官军、家丁围杀巡抚党馨，副使石继芳，数其侵克残暴二十事，并杀卫官李承恩，供应官陈汉等于市，放狱囚，毁文卷”，“毁公署，据城门”，宁夏总兵官张继忠无奈自杀，刘东旸“自署总兵”。“奉哱为谋主，承恩、朝为左右副总兵，云、文秀为左右参将。”本来这仅是一场闹饷的哗变事件，由于哱家父子的煸动和加入，使得事态进一步扩大，形势更加恶化，并“勾结松虏”，使事件的性质也发生了变化，由原先少数人索饷闹事变成了反叛。此时哱拜原形毕露，自称“哱王子”，宁夏叛乱，“实是哱拜主谋”，其子哱承恩、哱云和部将土文秀等成为叛军的主要首领，各率所部攻城略地，十分猖狂，宁夏全镇除北路平虏所，由于参将萧如薰坚守没有丢失外，其它大多数城池和河西四十七堡地方均被蹂躏，“且渡河，复诱河套著力兔、宰僧犯平虏，花马池。全皆震动。”

    刘郁白大怒，一股恶气在喉口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憋的满脸涨红。

    “那萧参将的北路平虏所呢？一个千户所，恐怕凶多吉少了吧。”

    “萧参将……还在坚守。”知抚低下了头。

    刘郁白没有说话，拿起了鞭子，对着下边的官员一阵乱抽。

    “混账！你们这群混账！就该把你们和萧参将掉个儿，就是你们这种蛀虫太多了所以萧参将才会被围住！”刘郁白又要拿了马鞭再抽，又看了这些官员因为断粮，饿的前胸贴后背，走路都要扶着墙，只得作罢，只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整兵！先要把萧参将救出来，随后打宁夏，最后解放西北。”

    众兵将一路绕到了北路平虏所（今宁夏平罗县），却见平虏所下，南边大营足足一万多叛军，很难想象这一千多人是如何抵挡十倍之敌的围攻的。

    “杀！冲进叛军大营。不留首级！叛军一个不留。”刘郁白利用人数优势，把叛军团团围住，由于军事变革，纪效新书推广全国，大夏**队战斗力也在逐步提升。

    不过在刘郁白的人数优势和出其不意之下，以死兵和鞑官为先，步兵次之，无论步骑，冲锋时不断射击，只一轮冲锋，便杀伤了两千多人。

    死兵虽然不是战斗力最强的，却是斗志最高的，从他们在和同伴们厮杀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们今后只能死战不退，第一个冲锋，最后一个撤退，哪怕全部战死。他们活着的意义便是服从指令。

    死兵们在叛军中反复冲杀，重甲包裹之下，几乎刀枪不入，甘肃宁夏也很少使用鞭锏和斧头，死士们犹入无人之境地。除了少部分攻击到无甲的部位造成了些伤害，其他伤害很难致死。

    就连久经战阵的叛军也被这些死兵的战斗意志震惊，一时之间竟然压制了叛军的气势，不过叛军很快依靠训练和战斗经验，又压制了过来，战斗陷入了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