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以此篇文章送给一直坚持梦想与现实不懈抗衡的你。
(一)
白棠是我在上大学之前认识的少女作家,她的文章因其清新自然的文风在杂志社的专栏圈里受到一致的好评,但是白棠并不是专栏的作家,在我认识她之后才知道她是一个学习播音专业的女生,我认识几个学习新闻播音的朋友,他们的声音极其优美但是听起来并不自然,犹如机械式美声一般,但是第一次听到白棠说话,我就被那空灵的声音彻底攻陷,我从来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一语仿佛让人置身室外自然的森林里面,舒适清新,她天生就是为播音而生的女生。
2017年中旬,我曾盛情邀请白棠加盟前作的编写团队里,白棠在文章里毫不吝啬的分享了她在初中升高中这段时间的病史,白棠经历的那段岁月无疑是痛苦的,以至于在现在她都把那段岁月称为是记事以来最抑郁痛苦的岁月,但是很幸运,白棠坚强的度过了那段痛苦的岁月。
对于她的这篇文章,我看了几遍,对于那段痛苦的经历,我大致在文字里看出了和她一起度过坚强岁月的人都是她最亲密的人,家人,朋友还有一直照顾她的护士医生。
自弃者扶不起,自强者打不倒,这是我对她这篇文章的所想所悟,的确,如果白棠在那段时间因为疾病的困扰就此自弃堕落,可能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微微笑去看待每一次的痛殇,在这段岁月里,白棠选择了自强,因为自强,她在大家的陪伴下顺利康复,以至于在康复出院归校学习后的演出活动一举成功。
那段岁月,那年冬天,白棠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的白色世界,后来白棠对我分享这段往事的时候说:“我每天都在看着医院窗外那梅花树的枝头上的雪花慢慢消融,浸透梅花的鲜艳,我在等待春天的到来,等待着一片片冰花的消融,我想,我会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
(二)
2017年最后一天下午,我在白天和小伟一起讨论音乐,桌子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我看到的是白棠给我发了一段新年祝福,出于礼貌我很快回了一段祝福。
我本以为我们的对话就此停止,没想到,她问了我一个问题,什么是文艺。
我暂时放下和朋友探讨音乐的话题开始沉思文艺这个词汇,我并没有去询问白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在从事艺术这行业的人,突然问起一个冷门的问题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我说:“文艺,文为文化,艺当艺术,文艺便是文化和艺术的结合。”
显然我这样的回答不太能服众,白棠也开始解释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觉得是困扰所有青少年作家的一个问题,那就年龄的制约,文笔太浅不够成熟。
我也被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没奈何,我最终给出的说法就是,在什么年龄阶段写什么样的阶段作品,你十八岁,就要写十八岁的人应该有的水平文章,你三十八岁,就要写出三十八岁的人应该有的水平文章,怕的是你十八岁写出的是八岁水平的文章,你三十八岁写出的是十八岁水平的文章。
白棠继续说:“我是在一小县城里的孩子,魏源故居你知道吗?中考失利没有考上县里的两所省重点高中,退而求次来到了现在的高中读书,可是我们学校算是省重点,在我们这地方大学录取率后一个名次,可是差太远了!学校只能够靠专业生考几个好点的大学,于是我就学了播音主持,我是喜欢播音的,可是总感觉力不从心,其实文化分也要求挺高的,就低了那么一点点。
我想去北京,可是又怕专业太差去不了,尽管我是我们里面成绩最好的,可是和其他出色的人比还是差,比较迷茫。”
我身旁的音乐后生深知北京的学校两极分化极为严重,在北京高考的学子升学北京高校几乎是外省市学子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我们耳熟能详的北京高校基本都处在北京的枢纽地段,极为繁华,而那些普通的大学却是设立在北京的地方区甚至是山区或者的冀州边境,发展情况可见一斑,与其说是在北京上大学,不如说是在冀州的边区上大学。
白棠认为自己所在的高中教育学习能力局限太大,北京的高等学府几乎是没有希望进入的,我所认为,与其进入北京的普通高校,不如留在地方省的高等学府。
白棠听取了我们的建议,并一定会坚持下去。
微风拂过的地方,证明了我们每一处所走的路。
(三)
故事写到这里,已经结束,此刻,寒风在窗外肆意的吹着,白棠在远方的故乡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目标。
这篇文章发表之后,文章的留言一定会出现这样的话:“谢谢你,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那么这一定是一条真心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