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突然间,一声雷霆巨响在天空轰出,黑暗中,一道耀眼的闪电掠过大地,将世界照射的通明。
黑暗中,像是一道闪电,掠过一道残影。
一道消瘦健硕的身影几乎一瞬间就掠过四五米的距离,翻过了树障,出现在其中一个持枪的黑衣大汉身前。
“咔嚓”
壮汉举枪的右手,自手腕处,硬生生的被折断,骨头连着血肉,鲜血喷射而出。
紧接着,一记膝撞狠狠砸向壮汉的小腹,巨大的力道之下,大汉整个倒飞了出去,腹部痉挛弯曲如大虾。
半空中,大汉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啊!啊!”
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发生!
像是玩弄玩具一般,面对沈飞,持枪壮汉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大汉那凄惨的哀嚎声还回荡在雨夜里,几乎是一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向大汉,半空中,大汉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落在了面包车上。
砰的一声闷响,面包车被砸出以一个大坑。
大汉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后,又翻了几个滚,手腕处的鲜血潺潺随着雨水留在柏油路上,整个人已经彻底的晕死过去了。
看到这一幕,鲍君豪满是横肉的脸颊都深深的扭曲在一起。
这些人都是和他一起风雨里雨里去的兄弟,无论是实力还是能力,都十分之强。
现在,二十二个人,面对沈飞一个人,竟然被人一个照面就解决了一个,这让鲍君豪彻底愤怒了。
二十个大汉,在被沈飞解决掉一个后,剩下的人便紧紧的围成一个圈,将鲍君豪和那个两米巨汉给围在中央,皆举着手枪对着外面漆黑的夜里。
但是沈飞整个人已经彻底消失了,紧紧出现一刹那,众目睽睽之下,面对二十双赤裸裸的眼眸,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虽说是黑夜,视线受阻,但是这也有些说不过去。
余下的大汉面面相觑,即使手持手枪,也依然感觉到不可思议。
二十二个人,竟然被一个人给打的收缩了防御圈,而且还都是常年混迹地下,刀口上落红的百战精锐。
暴雨依然倾盆而下,夹杂着狂风,在空旷的公路四周,呼啸着而过。
但是沈飞已久消失不见,连半死不活的鲍燕飞也不知道被沈飞给藏在那里了。
鲍君豪一脸狰狞,几欲疯狂,如此憋屈的战斗,一个人将二十精锐给打的连出击的勇气都没有,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一直担心的鲍燕飞,竟然也一同消失了。
肯定是沈飞这个混蛋干的,被十九个壮汉紧紧保护在中央的鲍君豪,横肉一脸的面孔上扭曲在一起,愤怒咆哮道:“沈飞,狗杂种,有种你出来,出来我们决战。”
鲍君豪嘶哑的声音在公路上传出,很快变被空旷的荒野所吞噬。
所有人都有一个预感,沈飞并没有走远,而是就在附近这里,像是伺机而动的野兽,在等待那一击毙命的时机。
当然,倒不是鲍君豪那二十名精锐不行,虽然同样都是刀尖上添血的地下势力,对他们来说,拼的是谁的刀快,谁的力气大,谁的心狠,他们更习惯于打群架,正面刚,不服就干。
相比之下,沈飞就开始打游击战,隐藏在暗处,准备着那致命一击。
就算这群人在强,找不到人的时候,还是手足无策。
旁边的面包车旁,还躺着那名被硬生生的折断手腕晕死过去的大汉。
杀人,对他们来说并不是没有过的是。
但是,杀人有很多种,比如说,残忍,虐待,折磨的这种方式。
不忍直视。
见过杀人和杀过人是两回事。
杀过人和虐杀人又是两回事。
“都他妈给老子去找,去找,快点给老子抓住沈飞,生死不论!”被保护在中央的鲍君豪大声的咆哮着。
被一个人围着打,这种羞辱,他接受不起,也没有脸接受,一但传出,杭州这一亩三分地,就没有他鲍君豪什么事了。
听到鲍君豪的命令,十九个大汉面面相觑,三三两两的开始组队,朝着面包车后面,低下,树障的后面以及路边的杂草柳树后面开始小心翼翼的搜寻起来。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突然间,靠近公路旁边的水壕内,突然间,一道黑色的身影一掠而过,悍然探出双手,朝着两名大汉双腿上捏去。
巨大的撕扯力道之下,两名大汉身体平衡力顿时消失,身体朝后躺去,本能的手中的手枪一梭子子弹便朝着天空上打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紧接着,所有人都缓过身来,立马转身朝着开枪的地方转去。
“砰砰砰砰”
立马就是一阵手枪射击的声音朝着水壕那里打去,迸射而出的子弹击打在柏油路上,迸溅出火花。
两名大汉躺在地上,身上立马爆出几个血窟窿。像是杀猪一般,两名大汉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在黑夜传的格外悠扬,所有人都内心一颤,那种痛苦,放佛来自灵魂一般。
甚至有一个大汉,胸部被打了一枪,鲜血像是喷泉一样的,顶着雨水突突的往出冒,混杂着雨水,很快便将衣服染红,在挣扎了几下后,便直挺的躺下了。
连那些开枪的大汉都震惊了。
枪对他们来说,玩的并不熟练,威吓的作用远远大于使用的作用。
毕竟天朝,地下势力在强大,也不敢名目张胆的如此和天朝作对,不然别说是青帮又或者是坤义帮,面对天朝这样的战争机器,简直找死。
但是此刻,面对上沈飞,当他们开枪的时候,却发现,一梭子子弹不是打空了就是打在兄弟身上。
所有人都内心一寒!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从始至终,那些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两个兄弟倒下,然后一顿乱枪后,将两个大汉打了个半死之后,这才清醒过来。
那个男人去那里了?
这才短短几分钟,他已久折了三个兄弟,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