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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们怎么会有的？”按道理来说，这个最该有的人不是他吗？
可现在，他没有，秘书室里的人都有了，这算怎么回事？
杨秘书觉得老板怪怪的，但也没有多想，就直接解释说：“之前啊，集团跟兴宁市的周氏企业有合作，工作号是彼此关注的，他们的公众号转发了周总的一个微信，是青丘山庄的，我们就加了，”
“唔，之前还团购了一批蔬菜，”这样，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轩辕钟华的眉头皱了起来，知道了前因后果，他知道，自己没理由找余味发货了。
那些吃货，自己找到渠道了。
但是，这结果跟他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余味之前还三五不时的发点消息，拍点自己的照片，结果现在……都是公众号发出的，他想看都不行。
杨秘书出去之后，心里一直疑惑，不明白自己的老板为何突然那么关心那个青丘山庄。
人家跟集团好像一点合作的可能都没有吧。
轩辕钟华揉着眉心，在脑子还没想好的时候，手已经搜索着青丘山庄的公众号，然后关注了一下。
在看到了上面发出的消息，再看到还有一个帅的让人舔屏的厨师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连自己的手都抚不平了。
“杨秘书，”他拨了内线，“你去问问青丘山庄那边，过年的时候，我们承包青丘山庄几天，看他们怎么回答！”
杨秘书先是一愣，然后满脸惊喜的道：“好，我现在就去问！”
不管老板有什么不对劲的，只要能给他们谋福利，那就是好老板。
他们是恨不得现在就飞着过去呢。
“老板说什么了？”见他喜上眉梢的，众人好奇的问。
“咳咳，”杨秘书润润嗓子，然后环视了众人一眼道：“不告诉你们！”
这样的好消息，说出来，就没有什么大惊喜了。
“切，”众人见他不说，也没有在意。
“你好，是青丘山庄吗？”杨秘书打电话的时候，说出的名字让众人都惊愕的转过头来看着他，以为他是跟大家开玩笑的。
有个跟杨秘书坐的近的人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的电话显示真的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号码之后，激动的拼命点头。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听着，就怕惊喜之后是失望。
“嗯，我这边想年底的时候承包山庄几天……啊，都已经承包出去了？嗯，好的，好，那再联系，”杨秘书刚才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纠结。
之前他们觉得没希望，所以根本不想。
现在，有机会却定不到，真的要他们的命啊。
“杨哥，有说定到什么时候了吗？”知道没了希望，他们还不甘心。
“说是明年上半年都定出去了，”杨秘书很是无奈的说。
“果然被我猜中了，”好气啊。
“这青丘山庄的生意好的那么离谱，竟然一个月才两次，那不是要人命吗？”有人难受的都想哭了。
那个老板，一点都不可爱。
轩辕钟华在知道青丘山庄连明年的都订出去了，心里说不出的一股躁意。
余味可不知道那边发生的事情。
她最近太忙了，招人的招人，培训的培训，想别的事情都没有时间，更别说什么轩辕钟华了。
那是一个遥远的梦，没有做，自然就不会想到。
“这个月的生意跟之前比，如何？”苏父看着苏勇沉声问道。
“降低了百分之五十，”苏勇语气凝重的道。
对苏氏来说，那是很惨烈的结果。
可是，除了菜换了之外，其余的，他们都精益求精了，可是，顾客还是流失的很快……苏氏掌控兴宁市餐饮业的梦，被打醒了。
“嘶，”苏父倒吸一口气，“百分之五十？”
“已经对比过两次，不会有错的，”之前，所有人都觉得那是错的，可是仔细的检查之后，发现一点错都没有。
苏氏的业绩，真的以断崖式的方式下跌，结果惨不忍睹。
“找出原因了吗？”在这么下去，苏氏就要被挤出兴宁市了。
“拒绝跟青丘山庄合作之后，生意就一直不断的下滑，不管换了多少家都没有用，”所有的菜，都比不上青丘山庄。
苏父一听，微愣片刻，最后凝重道：“阿勇，你去跟余味商议一下，只要她继续供应，就按照她之前的提议结算，”
听了他的提议，苏勇面露无奈的摇头说：“爸，她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苏父语带怒气的道：“就算之前拒绝了，她也不可能任性到如此的地步，把钱往外推吧！？”
他们的合作，那是双赢，他不觉得余味会拒绝。
苏勇突然觉得苏氏真的是固步自封了，连他爸爸也是，难怪余味当初那么坚持。
恐怕，她是看到了。
“爸，青丘山庄的私房菜火爆到明年都订出去了，余味坚持一天三桌，过多不候，遇上节假日，不招待就往后挪，谁不愿意可以随时取消……你觉得，她会答应继续跟苏氏合作吗？”
人家不是没钱，而是不愿意赚那么多的钱。
他到突然羡慕起余味了。
不是谁都能有她这样的魄力的。
把那么多的钱往外推，想来，觉得她傻的人会有很多。
可是，她不为所动。
苏父的眼里闪过震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苏勇摇摇头嗤笑道：“爸，全国都知道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余味现在不是以前的余味了……何况，以前的余味是感念旧情，所以才抱着续约的心思跟我们谈的，但是，所有的人都拒绝了，我解释的那么清楚了，你们都不以为然，现在……不可能再有了！”
凭着青丘山庄出来的东西，不卖给苏氏，被的酒店也可以的，她只是念旧情，想继续合作而已。
只是，后来出的事情，让余味彻底的放弃了。
换成他，也会那么做的。
“你说她念旧情，你去试试，或许有可能呢？”苏父不甘心的道。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爸，你说妹妹跟妈妈那么羞辱她了，她还能继续答应吗？她说了，一辈子都不进苏家门，何况，她现在不缺钱，我没那个本事说服她！”他甚至都没脸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