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这个大庭广众之下?”德王不想让自己误会,还是再问一下确认一下。
“不是大庭广众谁穿这个呀,这个就是用来秀身材的。”那曲看德王一脸疑惑,“穿这个就是为了体现身材好呀,让男男女女跟在那边流品水的流口水,妒忌的妒忌。”
那曲摆出一脸陶醉状“无香无水要是穿上这个,哇,不知道有多诱人呢!”
“你要是个男人肯定是个采花贼登徒子。”怎么有女人怎么好色的还好的,比男人还明目张胆“你们那边的男子就同意自己的老婆穿这样出门?”
“为什么不同意呀,牺牲一个老婆可以看千万人的老婆呀。很划算的。”
德王直接被刚入口的热茶给呛到了。
这这是什么理论呀。
“都这么穿的,总不会包得严严实实的去游水吧。很不安全的。而且我们那里有很多人一起在海边游水,要一个很大的人工的水池里游水。”那曲忽然凑进德王,很神秘,很三八的样子。“而且还有很多女孩子其实不会游水,就是喜欢穿比基尼到海边,水池边晃,展示自己的身材罢了。”
“这种行为太过无耻了。”德王不能理解,连青楼女子怕也不敢这样吧,一个良家女子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为什么,床都可以上了,人家有本钱秀一下有什么好无耻的,就只许男人看着女了,在脑里想象着人家的胸有多大。就不无耻啦。”那曲脸色一变,这叫什么跟什么呀“男人在一起谈论哪个女人叫得好听,就叫风流,就不叫无耻啦。千百年来,还是女人两腿一张,才能怀小孩呀。”
“你你”德王直接脸红,气短“你是个女孩儿,这种话怎么可以说的。”
“不就跟你说说吗,我又不是到处去说!”那曲说过就后悔了,这种话确实粗俗了些。
“你呀,要好好管住自已的嘴。”德王张张嘴又想说什么,终是叹了口气,没说。
“你就知道我是女孩儿呀,我们那里不结婚就生小孩的女人很多哦。我们那里女的和男的住在一起不结婚的很多哦。我们那里的男人可不在乎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处女哦。而且,我们那里女人是不是处女并不能代表什么,反而如果一个女人年纪比较大了,比如说到了快三十岁了,还是处女会被人家笑是老处女,说明这个女人没人喜欢。”其实那曲还是比较传统的,虽说婚前性行为不算什么,只要是真心相爱就好。可是婚前性行为决不可以鼓励,既然真心想爱就要有勇气面对生活的困难,那何不就结婚呢!
“啊,你干什么?”那曲惊叫,德王一脸黑沉,脸色阴郁的看着她,一手抓着那曲说话间比划得正欢的双手。
“女人最重要的是贞操!”
“放开我。”那曲轻轻挣扎了一下,“放开。”
德王神情复杂的看着她,深吸了口气,放开,转身,手微抖的端起茶杯。
“你答应过我,保证我的安全的。”那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给德王洗脑。还要冒着这种可能下场凄惨的可能性。见到德王点头。
“不论男女,理想信念和生命是最重要的东西。在你们这里,那层薄薄的膜,那一两滴的血就是女人的全部价值。这是不公平的。”看到德王繃紧的后背,那曲吞吞口水,算了,不然一会儿被人拖下去打就不划算了。
“说”
“你让我说的哦。”那就别怪我“女人从来没有计较过男人是不是处男呀,男人在结婚前也有过女人呀,那女人在结婚前有过男人又怎么啦。而且在我们那里,女人也有自己的理想,可以做的事情和男人一样多,我们也可以上战场,可以工作,可以为官,我们又不是为了那一两滴的血活着的我们同样可以有所作为。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爱要不要,反正没人求着。我们那里的女人,不怕失恋怕失业,不怕失业怕失眠。我们可以养活自己,有很多女人更愿意自己生个小孩,自已养着,自已教育自己带。”
“这里是东旭,忘掉那些想法。”德王慢慢的转过身来,脸色已经恢复了,表情也平静了下来,“在这里你什么也做不了。”看着那曲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头低低的。刚刚那种神彩,那份骄傲,好象所有的力气都消失了。对于她,她们来说生命和信念是最重要的。在这个世界她注定是要无所作为了。
他握了又握自己的又拳,他居然很想把那曲拥在胸前安慰,想给她力量,想重新看到她神彩飞杨的样子,想看到她那目中无人,想看到她那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的样子。
眼前那总是精力旺盛的脸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象在安排自己也象在安慰他。雷裕铭没有任何防备的直把胸口被打湿了才惊觉自己已把人拥在胸前。轻拍着那浑圆的,看起来厚实,此时却无力的抖动着的双肩。
那曲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抱着雷裕铭,哭,大哭,用力哭,尽情的哭。有一天眼一睁开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才发现自己就象被人捕猎了的野生动物一样,害怕无力,不知所措。却依旧要相信自己的强悍。
“我想家,我好想家,我想我爸爸,妈妈。呜……我想回家!”那曲近乎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雷裕铭只能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又肩。胸口纠结,却无能为力。
“我再也不迟到,不早退呜……我上班再也不请假,我去修黄河,修长江。我要回去工作,我天天加班不要加班费了。呜……我再也不抱怨要晒太阳了,我再也不减肥了…………我再也不欺负小李了,我再也不会让实习生帮我画图了…………老天爷我知道错了啦……”那曲杂乱无章的哭着,听得雷裕铭心头更是杂乱无章。
“好了!”雷裕铭轻拍“好了不哭了,我会照顾你的。”按照那曲的说法,除却生命,女人最重要的是贞操,而对于她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信念是工作。那对于那曲来说失去了原来的工作失去了她的理想,就象女人失去贞操一般。这么长时间默默的忍受着陌生环境的恐惧。
“您还是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只要不是惊世骇俗就好了。”可是她有什么不惊世骇俗的吗?“别让人马你当妖女要求抓来烧掉就好了。”想想还是把条件再放宽一点吧。现在的那曲就象是一匹被砍去四个蹄子的马,一个被砍去了双手的将军,被断了又脚的轻功高手。
那曲渐渐停下那足以泣鬼神的哭法。
“雷裕铭”这是那曲第一次这样直呼其名的叫“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恩情,虽然这中间存在着相互利用。”那曲皱了皱了鼻子,后面这点让人心里很是平衡“不过让我觉得很价值,很坦荡。如果有机会,那怕是生命我也愿意拿来报答你。”
雷裕铭笑了起来。哟这王爷还是很有几分姿色的,笑起来居然还很诱人。那曲伸手轻薄他,轻捏捏了雷裕铭的脸颊,“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呀,我天天有女人请我吃饭哟。”光女人送的巧克力就可以把她撑坏了。“呵呵吃饭不划算,还是拿来姑换嫂吧,免得我不好嫁。”
“姑换嫂?”德王不明白这话是什么以意思。
“就是叫她哥哥妈娶我,才让我哥哥娶她呀!哈哈哈!”那曲邪恶的笑了起来。
雷裕铭不想再去追究她那奇怪的说话,只要她又开开心心的,无伤大雅了。
“我不需要你拿命来报答,就象你说的,我也利用了你。”这点真让他有些胸闷“只要您开开心心的活着,做着你的王妃就好了。”
“呀,这要求太高了吧,为一个人死容易,为一个人活,还要活得开心有点难呀。”那曲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那你对我的恩情怕是得再多一些才够呀。”
“为一个死更容易!”这什么话?
“当然,死有何难。一个冲动,一个想不开就死了。死需要的只是一点点的,一时的勇气而已,活需要的可是一辈子的勇气哦。”活哪里有死容易呀“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呀。这是我们那里很流行的话哦。”
“有道理!”雷裕铭放开一会儿捏他左脸一会儿捏他右脸的那曲,这丫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让他有种被人调戏占便宜的感觉。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学会毛手毛脚了。
“我叫无香进来帮您装束好吧,这样不能出去。”衣服到是穿好了,可这头发全散了下来了。雷裕铭干脆顺手再把那曲的头发揉了两下,手感也不错。
“不要揉我头发。”那曲恶狠狠的叫着,却惹来雷裕铭又多揉了几下,手感真的很好哦。
那曲眼看不能制止雷裕铭揉头发,直接就伸手象美牙捏小新一样的,两个掐住雷裕铭的两边脸颊捏揉拉。
雷裕铭吓了一跳,跳开来。却看那曲抬头用鼻子轻哼一声。扬声叫无香无水进来侍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