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擒龙看了一眼傅余年,这两人坐的位置背对着庐砚秋,而且正好是在阴影里,笑嘻嘻的道:“一个傅余年,那么重要吗?这样吧,我打赢了你,你做我老婆怎么样?”
“草·你爹。”
庐砚秋吐了一口口水,混合着嘴角的血液,双手握着刀,“来吧,小子,让老娘教你怎么做人。”
李擒龙故意**庐砚秋,脸上的表情色眯眯的,嘿嘿一笑,道:“女孩子要有修养,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嘛。”
庐砚秋双手持刀,大叫一声,冲锋过来。
这女孩的彪悍程度,完全震惊了在场所有的小伙子。
大排档的小伙子咽了一口口水,脚底抹油,直接奔进了小店,‘砰’的一声关上了店门,看来真是被唬的不轻。
庐砚秋气势骇人,一刀劈下。
“大观。”傅余年握住了庐砚秋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刀慢慢的解下来,“是我,刚才是大家跟你开玩笑的。”
“哈哈。”
“开玩笑的。”
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有些还吹着口哨,看来这丫头在稷下地区也是有一票男粉丝的。
庐砚秋死死的盯着傅余年,眼睛里打旋的泪花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傅余年有些汗颜,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在意他。
庐砚秋手掐脚踢,给了傅余年好几下,然后一口就朝着他的手背咬了下去,像一只受伤的小母豹一样,眼泪滴滴答答的。
吱吱!
傅余年忍着钻心的疼,任由这小丫头的小虎牙啃咬,谁让自己开玩笑过了头呢,这就是现世报啊。
庐砚秋一边死死咬着他的手背,一边又将头深深的偎在了他的怀里,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余年,你不能死啊。爷爷说了,以后你要成为庐家的顶梁柱啊。”
傅余年有点恍惚,忽然间,他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庐端公,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家人看待。
他拍了拍庐砚秋的脑袋,笑嘻嘻的道:“小砚砚,这么多人看着呢,好歹你也是稷下地区的小砚砚,面子,出来混面子最重要啊。”
庐砚秋摇了摇脑袋,抬起头,眼角还有泪滴,绯红的脸颊有泪痕,他伸出手体她温柔的擦干净。
庐砚秋转过头,昂首挺胸,大声道:“都看,都看,看啥看,看你妈的头啊,信不信老娘打爆你们的眼睛。”
这群小伙子一个个低头,手里端着酒杯偷偷大笑。
庐砚秋坐了下来,双腿翘起来,瞅见一桌子的烧烤扎啤,对傅余年大声道:“老娘很生气,怎么办?”
傅余年很乖巧的倒上一杯酒,笑嘻嘻的双手递到庐砚秋面前,“小砚砚,消消气。”
庐砚秋端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噗!
庐砚秋刚喝了还不到一口,直接喷了出来,啤酒沫子飞出三米远,她脸色潮红,擦了擦嘴巴,道:“以后别叫小砚砚了,怪难听的。”
傅余年招呼王胖子也坐了过来。
李擒龙招呼手下兄弟,“给刚来的兄弟让个座位,大家坐一起烧烤啤酒,以后就是一家人。”
众人相互认识了一番之后,又开始聊到刚才的话题。
高良谋说:“之前我和李哥就商量过,不过我们地盘太小,实力太弱,几十个兄弟守着一个夜玫瑰酒吧,一条界面,还不够兄弟们吃饱肚子呢。就算成立了社团,也没有办法向外扩张,而且还倒容易引来梁朝明的打击报复。”
傅余年低头不语。
他也想成立一个社团,可这件事情不是小事,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成立社团,到时候肯定会有大批人加入,正如老高说的,我们拿什么养活兄弟们?”
在座的六个人都是一愣,他喝下一口啤酒,脑子也清醒了许多,接着说:“我们现在占据一个酒吧,一条街面,刚好处于温饱状态,每个月的收入也都被兄弟们花完了。如果没有一个扩张的路线,发展的空间,就算勉强成立了,最后还是会解散的。”
高良谋问:“年哥,那你的意思是?”
王胖子最着急,急的搓手,“年哥,你说嘛。”
傅余年看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五人,慢慢说:“除非我们让梁朝明滚蛋,让于家滚犊子,我们成为稷下地区的老大,这样才有发展的空间!”
“是这么个道理。”高良谋率先点头。
李擒龙也明白傅余年的意思,“年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准备啊?”
李擒龙点点头,“多学习。”
“什么?”众人都傻眼了。
尤其是王胖子和王胖子,差点从椅子上翻过去,“学习?”
高良谋倒是呵呵一笑,道:“年哥的意思,是要我们深入学校,拉拢一些学业差,性格彪悍又忠心的小伙子,为成立社团做基础。”
傅余年心里暗赞,高良谋确实很聪明,一言就点破了他话里的意思。
庐砚秋也适应了这个氛围,道:“你说的详细点。”
高良谋得到了傅余年的肯定,也是心底很开心,于是说道:“好学生不混社会,真正要混的社会人看不上我们这样的组织,所以我们就要发展那些学生中的摇摆派,壮大自身的实力。”
傅余年赞赏的点点头,举起酒杯,对众人说:“等待时机成熟,一举吞掉梁朝明,我们就正式成立社团。”
众人站起身,举杯较好。
李擒龙眼珠子一转,招呼一个小弟去买白酒,嘿嘿一笑,道:“这个时候,还是二锅头比较上的了台面一点。”
众人有点鄙视他,明明是自己想喝了嘛。
李擒龙递给傅余年一杯酒,“年哥,现在可以和你喝二锅头了吗?”
傅余年笑着点头。
“年哥,我酒量一斤,跟你喝,两斤!”
“撼山,我酒量二两,跟你喝,舍命!”
今晚的众人,吃着喝着,那叫一个舒坦。
最后离开的时候,没几个醒着的了。
四十多人,一个搀这一个,勾肩搭背的走了。
庐砚秋拍了拍傅余年,“小年啊,陪我逛一逛,怎么样?”
“乐意之至。”傅余年笑呵呵的答应。
走在街上,忽然想起最近看的一个段子,不由的吐槽了一句,现在的人太奇葩了,买黑的嫌热,白的不耐脏,玫红太艳,绿色显黑,黄色怕招虫,圆领嫌箍脖子v领显的脖子太长,带钻的怕掉,净版的嫌没图案,太紧的显肉,太宽的显胖,合身的没特色,有特色的又不合身,潮一点的穿不出去,大方点的不洋气,便宜的嫌料子太差,料子好的又太贵,薄的怕太凉快,厚的又怕热了,你比设计师还牛叉。
衣服要是会说话,它肯定说:你蛋蛋的裸·奔去吧。
两个人边走边说话,决定去开元商场附近随便逛逛。
这种地方唯一的好处就是钱可以以让你有很直观的视觉冲击。
所有东西都是明码标价,你有多少身价,该买点什么东西,特别的简单直接,不像有些地方烟雨朦胧需要拿文化品位来充大头。
此时庐砚秋正在化妆品柜台边上。
这小妞刚才喝了不少,吃了不少,没想到也只是微醺而已,酒量是真的不错。
傅余年凑了过去,紧紧贴着正聚精会神的庐砚秋,在人来人往的一楼大厅里面悄悄伸出安禄山之爪,轻轻按在庐砚秋那香肩上。
另一只手环了上去,像亲密情人一般,把庐砚秋抱在了怀里。
庐砚秋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色狼,差一点掏出了彪悍的大开山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