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整日的盼着长明回来,哪怕是得胜的消息也好,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还没有到呢,菊儿说我都快变成望夫石了,我也只是笑笑。
转眼间过去一个月了,我整日就这样盼啊盼啊,没想到这样辛苦,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着去了,省得这样的朝思暮想。
依旧是坐在亭子里发愣,菊儿来禀报:“夫人,门外一男子求见。”
我已经晋升为夫人了,欧阳夫人,但是却是孤单的夫人。
“男子是谁啊?不认识吗?不是将军的朋友吗?”我有些好奇,是谁回来找我呢?
“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另外他不是找将军的,是找夫人的。”
“哦,那让他进来吧,把他带到客厅去,一会我就过去。”
菊儿走了。
我换了一件衣服,来到客厅。
我愣住了,是那样熟悉的一张脸,脸上显落得是风尘仆仆的神色,尽显疲倦,原本修长的身体,此刻更为消瘦,这一刻终于到了,鄢尘波来了。
“小艾?真的是你?”鄢尘波虽说是相信,但是是怀疑的语气。
“对,是我,鄢御史,鄢大人。”我尽量的拉开距离,现在我已成人妇,我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的思想牵绊,那样对他不公平。
“小艾,你怎么这样说话?你确定你认识我?”他依旧是怀疑的口气。
“鄢尘波,我嫁人了,结婚有些急,所以没有通知你们观礼,哥哥也不知道呢,你是有事上京,正好听见消息的吧?”我心平气和的说,但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平静,因为他的眉头渐渐邹起,怒气渐渐涌上他那英俊的脸庞。
“这是真的么?别人说我都不相信,你告诉我这时真的吗?”
“是真的,我真的嫁人了,嫁给欧阳长明了。”
“是不是有人逼你了?还是有什么苦衷?”他的脸上有些微红。
“没有,你认为我的脾气性格,是别人能逼得了的吗?苦衷?我有什么苦衷,我现在生活的很幸福。”
“幸福?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嫁给欧阳长明?你以前也不认识他,只是认识他几天,他回京城你就跟着来了,然后也就嫁给他了,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冲动的女子,你对感情这样谨慎,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慢慢的向我靠近,他是真的很在意我,但是苏航在我的心里,要比他重要。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咱们之间,我说没有缘分,那时没有告诉你原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那时我就仰慕欧阳长明,但是他是大将军,我只是一介百姓,天地之差,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一直保留着这一份心,可是没有想到,老天让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而且对我也是一往情深,我问你如果你要等的人,对你是一往深情,试问,你可不可以让自己放手?”这样好残忍啊,明知道这样会伤害尘波,但是我必须这样做,长痛不如短痛。
“你仰慕欧阳长明?他有什么好?我哪一点差啦?难道我不够好?”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不是的你的错,你很优秀,但是命运有些作弄人啦,欧阳长明已经在我的心里扎下根,无论你怎样努力,好像都抵不过他一句小小的承诺。”我有些不忍心了,但是我说出梦的事,和前生的事他也不会相信,还会说我骗他,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什么承诺?”
“他发誓,绝不二妻。”
“小艾,为了你,我把未婚妻都休了,更何况是二妻?”他轻笑,但他笑得很痛苦。
他说的我哑口无言。
“小艾,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你不要把事情隐藏在心底。”他已经走到我的面前,菊儿怕他对我有所伤害,菊儿也往前靠了几步。
“我没有什么事,我也没有隐藏,我爱慕欧阳长明,我嫁给他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无须再和你解释什么,也许你很不理解,但我成人妇,已经是事实,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一边讲着事实,一边示意菊儿不用担心。
“我都知道了,你根本就没有和他洞房,他就出征了。更何况我不会介意的,你可以让欧阳长明把你休掉。”
“你还不明白吗?洞房,那只是一种形式,而我和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清醒一下吧。”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有些心痛。
“难道你真的忘了,咱们之间的种种?”他几乎有些哀求。
“鄢尘波,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滴血,这样的好男人,我在他的心上砍了一刀。
许久,他一直看着我,他的眼角闪着泪光,他被我弄哭了?但是只有一瞬,他看向地面,在看回来时,眼里都没有了,包括怒气,激动,伤心
“自欺欺人!”他点点头,重复着我刚才的话。
“小艾,我要走了,其实这次上京,我是特意来看你的,本来我有好多的话想要对你说,现在就如你所说,已经毫无意义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了,祝你幸福。”没有等我回答,鄢尘波转身出了客厅,大步的离开了。
我真的把他伤了,他的眼里已经闪现泪光,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没有流下,但是可见,他已经非常的伤心,他对我的痴心,被我残酷的撕碎。
我没有出去送他,只是静静的回到小院。
菊儿来了,在我的身边站立。
“夫人,那人好像很伤心。”菊儿不明所以的问我。
菊儿都看出他伤心了,看来我真的把他伤了,我抬头看着她,问她:“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回夫人,他向西城门的方向走了。”菊儿有些小心翼翼。
“菊儿备马。”
“是夫人。”
我要去追他,他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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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头痛!
艾艾有些受读者的影响了,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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