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伊,别吓唬我老婆了。”
“你老婆你倒是叫的挺亲切,别人恐怕不是这么想。”
紫伊顺势收回了自己的神念,欧阳雪冉脸色惨白,精神压力瞬间减轻了不少。
“欧阳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苏羽把头埋进欧阳雪冉胸部,疯狂的吮吸着体香,如同一个混迹多年的老手。
就连一贯宽容的欧阳雪冉都忍不住脸色一变,一朵火莲烧到苏羽屁股上,将这只乱钻的淫虫一把烧了出来。
“烫!烫!烫!”苏羽一蹦三尺高,落到地上满地打滚,半天才将火焰扑灭,像死狗一般躺在地上。
“嘻嘻……”紫伊亲切的笑了一声,“原来你是个抖m啊,这种事小两口平时没少玩吧?”
“我玩你大爷!”苏羽不经意间爆了粗口,他倒不是生气,没有什么比和欧阳雪冉见面更值得高兴的。
紫伊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没看出来,最近胆子又肥了。”
只见苏羽的身体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在地上如同一只蛇爬来爬去,还不时发出极为痛苦的惨叫声。
欧阳雪冉赶忙抱起苏羽,她只是略加惩罚,应该不至于这样吧?于是她赶忙将灵力输送进苏羽体内,想帮苏羽检查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片刻后,欧阳雪冉眉头紧锁。任凭她如何检查苏羽的身体也无法发现任何异样,造成苏羽现在情况的似乎是一种无形的外力。
“紫伊……还……想不想……要……灵石了”苏羽还在不断的扭动,意识却十分清醒。就在这句话说出口后,苏羽扭动的身体戛然而止,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刚才你怎么了”欧阳雪冉见苏羽清醒,忍不住提起刚才的事,她实在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在无声无息间将人折磨至此。
“还是老婆关心我。”苏羽一激动又将头埋了进去,用他的老脸蹭了又蹭。
想起那位一直守护着苏羽的前辈,欧阳雪冉不寒而栗,却是再也不敢将苏羽扔出去了。
“跟我走一趟,有一处地方一直想让你看看,我们怀疑与神界有关。”
苍茫云海间,欧阳雪冉单手搂着苏羽翱翔天际,重重山峰犹如布景般快速倒退,速度之快不可思议。苏羽暗自窃喜,前世两人不正是携手遨游万水千山,逍遥快活只是时光荏苒,现在的他距离那时已有数百年,但人生总是如此幸运,人面依旧在,桃花笑春风。
随着渐渐远离妖冥城,一株参天大树冲出层层云海,出现在两人眼前。树上早已没有枝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欧阳雪冉就在这里降落,参天巨树逐渐明朗,无穷无尽的树干在两人的视线中一直延伸到地面。
地面之上,一座屹立不知多少万年的古碑,一棵遮天蔽日的枯死大树,还有遍布此地的毒虫猛兽四处游走。此地似乎没有任何神秘之处,所有的东西都有些年月,甚至在深山之中显得有些阴森。可欧阳雪冉便是停在这里,静静感受着那股熟悉的力量波动。
“天梯”看到枯树的一刻,苏羽头脑中不自觉的跳出来这么一个词,因为这棵枯木符合天梯所需要的一切条件,横埂天地间仿佛无穷无尽。
“这倒是个好地方。”
“怎么说紫伊,快跟我讲讲。”
“这座碑名为丰碑,一般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会设立,用以彰显自己的功绩。而这棵世界树不是六界之物,乃是一种通天彻地的神树,用以联通六界之外。而如今世界树枯萎,丰碑侵蚀,此地的原主人要么有什么事致使他数万年未归,要么就是早在六界之外陨落。”
“那我们这样贸然闯入会不会有危险”
“当然会有,只是回报会更加丰盛。”
此地毒物太多,各种蝎子蜈蚣四处爬动。欧阳雪冉心烦不已,索性一把火烧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就在火海蔓延,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出来时,一股奇异的吸力自丰碑之中发出,将欧阳雪冉引以为豪的红莲之火尽数吞噬干净。
“看起来你们运气不错,一下就找到入口了。”紫伊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在荒山野岭回响。
丰碑之上的吸力徙然增大,一个黑洞洞的大门呈现在苏羽眼前。大门是用五行之外的其它元素制成,像是一张恐怖的人脸。
“将你的血滴到人脸上,它便会给你无数金银财宝。”
“紫伊,你这是神话故事里的片段吧?”苏羽持怀疑态度,这扇门很可疑,门的另一面不知道有何物。
“别废话,叫你滴就滴!”紫伊拉着苏羽就向大门走去,随着一声闷响,苏羽手指上被炸开一个血洞,疼的他呲牙咧嘴。
“不要!不要!我不干!”苏羽拼命抵抗,看紫伊这副架势里面一定又有什么对她有用的东西,每次这种情况都让他冒险,任谁也会心生不满。
欧阳雪冉三步并做两步将苏羽拦下,不禁感到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力量拖着你”欧阳雪冉越发觉得此地诡异,她清晰看到人脸在苏羽流血时嘴角抽动了一下,就像人的狞笑。
苏羽一脸感动的搂住欧阳雪冉,“还是你对我好,我们快走,刚才有一个恶魔非要让我开门。”
紫伊气的脸颊通红,欧阳雪冉则是仔细打量起此地的一草一木,这个人脸大门要是有魅惑人的本领,那就太危险了。
片刻后,欧阳雪冉走近大门,将手放在上面摩挲,触感就像摸着真正的人皮一样。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她,让她一定要进去看看,那种感觉就像思乡的游子。触景生情,欧阳雪冉忍不住流下滴滴泪水,门内的呼唤真实存在着。
“紫伊……这是……怎么了”欧阳雪冉此刻的表现很奇怪,任谁也能想到此地绝对不简单。
“没事,看来应该不是种下愿望树的那人,也就是说你的血开不了门了。”紫伊也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她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扇门是人以血液设立的,只有和此地主人关系极为密切之人才能感受到那种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