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白婉云和铁疙瘩共同站在院子里面,等候铁丐的训话。
白婉云疑惑道:“铁疙瘩?你这算是下定决心了?”
铁疙瘩摸了摸头,叹气道:“唉,我发现我是没法成为周先生的弟子了!我看那些字笔画那么多,我就头疼!既然如此那我就得赶紧拜了香主做师傅得了,将来也有一技之长!”
白婉云一乐:“那我以后要叫你师弟了?”
铁丐正与周青虹走出房来,听到铁疙瘩的话,铁丐说道:“铁疙瘩你当我的徒弟还委屈你了?‘还拜了师傅得了!’”
周青虹不满道:“你也别说疙瘩。你传授你的功法,你跑到我的院子里来做什么?”
铁丐陪笑道:“嘿嘿,这不是你的院子大么!”
周青虹白了铁丐一眼扬长而去。
又在屋子里面抄书的叹依然在全神贯注地抄书。
铁丐叫白婉云几个基本下肢动作叫她持双刀反复练习。蛙跳百下,反复纵横跳百下,向前后左右快速跳步各百下,高跳百下……白婉云被一连串的“百下”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道:“义父,这是一个月的数量?”
“这是一天的数量!”
白婉云苦着脸在院子里蹦来蹦去。铁疙瘩则被铁丐抓住。
见铁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柄剃刀出来,铁疙瘩惊恐地叫道:“师傅,你要做什么?”
铁丐哈哈大笑,一只铁紧紧地抓住铁疙瘩,叫他动弹不得,另一只剃刀翻飞,又快又稳。不一会,铁疙瘩的头就被剃了个精光,活脱脱一个小和尚。
正在蹦来蹦去的白婉云笑岔了气!铁丐呵斥道:“婉云你想练功夫,就要专心致志!”
白婉云赶紧正色继续练功。铁疙瘩捂着脑袋,哀嚎道:“师傅你干什么呀?你剃我的头发干嘛呀?”
铁丐也摸着铁疙瘩的脑袋,慈祥的说道:“你也不比你师姐。她是个姑娘家,学习我的武功也只是日后行走江湖防身用的。你自由在我身边长大,我对你知根知底,你天赐聪颖,意志坚定,真是可以把我的一身绝学传承下去。铁布衫和灵猿听禅的步法你自然要学。不过你现在年纪还小,筋骨还未成型,一些硬功夫会伤了你的身体。剃了你的头发,是因为叫你下定决心。另一方面也正好叫我瞧瞧你的脑形。这一瞧,你的脑袋还真圆!果真是练习铁头功的好材料!”
“什么功?”铁疙瘩打了个激灵,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铁丐嘿嘿地笑道:“没什么,还早呢!你先去与你的师姐练习灵猿听禅的基本功!快去!”
蹦跳了一整天,白婉云和铁疙瘩都腰腿酸痛,站立不得。铁丐早吩咐下帮众购买来多种药材,给铁疙瘩内服外敷,按摩腰腿。至于白婉云,铁丐只是细细地讲解了按摩腰腿的法。毕竟男女有别,铁丐不好给自己的义女按摩。
白婉云苦着脸道:“我的好爹爹!你只想着教我练功,也不想着练完之后怎么办。腿脚我自己能按到得到,后背我怎么够得到?”
铁丐嘿嘿地坏笑着:“你不是还有个叹哥哥吗?教他帮你按一按呗!”
“哎呀!”白婉云脸腾地红了:“有你这么当爹的嘛?叹哥可是男人呀!”
铁丐继续笑道:“嗨!有什么的?你看你和叹那个傻小子在一起也算很久了,你敢说你对他没有意思?”
“这……”
铁丐说到:“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敢爱敢恨!你义父我年轻的时候……咳咳,你一定要抓紧会。我看叹这个小子虽然说有点傻,但还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白婉云黯然道:“叹才高八斗,出身又好。我定然是配不上他的!”
铁丐不悦说道:“你可是堂堂丐帮香主的义女!不是吹牛,我铁丐在涂阳也是跺一脚,地面抖抖的人物!”
铁丐顿了一下,说道:“小子是没法回到府的。他已经出府两月有余。一开始还有府的人找丐帮来打听你俩个的下落。最近府已经不在乎小子了。可靠的消息,小子的爹的四房与九房同时有了身孕。小子不会再是独子了。”
在铁丐的怂恿下,白婉云抱着药坛子,踉踉跄跄地走到叹的房门前。白婉云心情慌乱,就算之前不得已的时候跟叹谁在一间房子里的时候,她的心情也没有这么紧张。白婉云不知道自己是听了铁丐的话鼓起了勇气,还是知晓了叹回不去家而对他起了同情,还是自己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叹。总之,她已经站在了叹的门前,叩响了叹的房门。
当坛打开门的时候,灯光从叹背后照射出来映在了白婉云的脸上。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棱角分明,依旧儒雅的气质从叹挺拔的身姿散发出来。跳了一天的白婉云终于坚持不住,“哎哟”一声往前一倒。
“婉云你怎么了!”叹大吃一惊,连忙将白婉云抱住。叹小心翼翼地将白婉云搀扶到榻上坐好。
白婉云心里碰碰直跳,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今天随着义父练功,腰腿都有损伤。义父说必须赶快……涂抹秘药……按摩腰腿。否则会有不测的危险!我……我够不到,也使不上力……”白婉云最后一句话几如蚊鸣。
叹听到了,不仅听到了,而且他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了。叹的脸腾地也红了!他呼吸也不顺畅了,说道:“这……男女……那个授受不亲。我也不好……”
白婉云脸都快埋进胸里了,但是她现在真的十分焦急,她说道:“义父正在个铁疙瘩推拿按摩,实在管不了我。而且……我的腿已经麻木了!要是我真的以后站不起来怎么办呢?”
叹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他看着已经快要急哭了的白婉云,心道自己怎么能看着白婉云瘸腿呢?他不禁想起白婉云在卖艺时被烂桃烂李砸;赚了钱来又买来食物与自己分享;如今婉云有事,第一时间找的人也是叹自己。叹看着白婉云,心里突然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所以不明白不理解的感觉。
“好的,我来给你……推拿!”
打开药罐,褪下鞋袜,卷起裤腿。浸满药汤的巾覆盖在白皙的小腿上。叹感觉得到自己的脸红。不只是脸红,叹感觉得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当自己的指在一这双小腿上揉捏的时候,指尖传来的柔软触觉,不断挑逗着自己的神经。他感觉一股冲动充满了自己的脑袋。幸福的快感让叹呼吸急促。他捧着白婉云的小腿,仿佛捧着稀释的珍宝。
叹的窘境就连白婉云也能感觉得到。白婉云甚至能感觉到叹指散发出来的热量,将自己的疲惫一丝一丝地剥去。白婉云如今也是脸红,但是她比叹表现好。这是一种豁出去的觉悟。
在这个暮夏的夜里,一间房子,半盏油灯。年轻的男女各怀心思。兴许两个人想的是一样的事情,也可能有一个人根本已经想不了事情了。貌似不断升高的室温,让这一对懵懂的男生女生浑身燥热,胸口发闷。
这注定会是两个人难以忘怀的一晚。
“哎哟!”白婉云的一声娇呼,把愣神的叹从不知名的时空拉了回来。
“你怎么了?”叹赶紧问道。
“你怎么使这么大劲呀?要扣进肉里呀?”白婉云埋怨道:“况且,我的腿脚已经被按了好久了!义父说只按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了!”
叹恍然大悟:“喔喔!”随即却福灵心至地说道一句:“接下来该按腰了!那个,要不你把衣服脱了?”
“……”
白婉云落荒而逃!她像一只被惊到了的小白兔,套上自己的鞋袜撒腿就跑!
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说出这样失礼的话。他连拦住白婉云也忘了拦。突然,一股浓烈的悔意袭来。就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会……
“唉?我闺女怎么跑了?”铁丐纳闷地跟周青虹说。
周青虹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说:“铁子!你无聊不无聊!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听墙角?我看你不是老乞丐,你是老流氓!”
铁丐辩解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我都收了一个徒弟一个女儿了,此生无憾!你看你,收个徒弟磨磨唧唧,到现在也没成功。婉云跟小子共患难,是天生的一对。我也得为了我闺女考虑不是?万一你没收小子为徒,让他给跑了,我闺女怎么办?”
周青虹讥笑道:“瞧你的馊主意!叫自己闺女去男子房叫人按摩。关键是还没成功!这叫什么事儿啊!”
铁丐疑惑道:“不应该啊!我那个时候就是她给我上药啊!不应该不成功啊!”
“你给我滚!”
“你看你一提这个事你就激动,好几十年了,妹夫!哎!你别动,我这就走。”
铁丐溜溜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纳闷:“不应该啊!和尚都把持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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