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后面,爸爸的声音竟哽咽起来,我仔细听着他的话,当听到林行长及收押抵贷几个字的时候,才猛然惊醒,一把拉住要打电话的他急道:“爸?公司怎么了?”
“爸的公司去年投建西郊的别墅,因为爸跟林行长的关系好,而且公司信用率高,一下子就贷了一千五百万的贷款,没想到才开工,工头就卷钱跑了,现在光是人工和承建费,公司就损失了两千多万。公司一时间没有足够的流动资金,贷款不能定期还款,银行就派财务局的人来查帐,发现资不抵贷,就要先把公司收押抵贷。”司徒皓接过话茬,看来,他早就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本想斥责他为什么不借钱给爸爸,但话至喉间又被我生生咽了下去。我不能求他!我发过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像他妥协的!
“我有借过钱给爸,可是爸说什么也不要。工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连官司都打不了。我就想先把新厂房投建的标书指派给他,可是他也不肯接,说是不肯让雪难做人,正巧祺的事我爸催的紧,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会用这样一石二鸟的方法,来救我爸的公司和司徒祺。”我接过他的话茬,然后直直望着他:“可是,你救了他们,却没想过我。”
然后转身望了眼我爸和坐在一边一直沉默的司徒祺,强压下心头的愤懑,故作平静的对司徒皓道:“我们单独谈谈。”
我爸听到我这样说,在一旁一把拉住我道:“冰,这事是爸不对,是爸没考虑你的感受,有什么事在这大伙一起谈谈,你别意气用事。”
我冲他笑了一下,安抚他有些焦急的情绪:“爸,我就跟他商量一下厂房新建的事,本来我都把标书写好了,我还以为竞投下星期才开始,所以一直想再改改的,合约虽然签了,可是竞投的会议还是得开的,到时候我们总不能空手套白狼,让人看了笑话。”
爸似乎被我这一长串的华丽措词给忽悠住了,止了声不再说话,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转身望像司徒皓时,眼神立刻冰冷了下来。
正当我打算走出包厢时,在一边始终沉默的司徒祺却突然发话了:“我也去。”
我爸听了站起身冲我们摆了摆手:“那你们谈,我就先走了,公司一些手续还在办着,我也待不了太久。”他又转过声叮嘱着我:“冰啊,这真不干皓的事,是我病急乱投医,才把你给扯了进来,不过祺真是个不错的孩子……”他似乎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便立刻止了话朝外走了。
我忙跟上前去:“爸,我送送你。”
我爸拦住我说:“我叫王来接我,公司也离这不远,你们先聊吧。”说完,他难得的展了笑颜,虽然只是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却仍让我宽心不少。
“爸,明天晚上我回家吃饭。”我冲着他缓慢行走的背影喊道。
他转过身冲我咧开嘴笑了,大声的在走廊里喊着:“好!我让你妈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没来由的,我突然觉得眼眶酸的厉害,愣是没忍住,居然当着走廊里众多服务员的面,落了泪。
可是,我又怎么能忍住一时心酸落下的泪,那个苍老且陌生的背影,曾经是幼时每日到学校后,回头便能望见的温暖。
那个微微驼起的肩膀,曾经是儿时我的座驾,我可以骑在他宽大舒适的肩膀上,看最远最美的景物。
那个心翼翼下着楼梯的男人,他是我的爸爸,他是我的大树,曾经是,现在亦是,永远都是。
情绪很快便被我强行控制,我不着痕迹的拭去眼角淡淡的泪渍,转身回到包厢,将门轻轻关上。
“司徒皓,标书的情我一定会还,但订婚的事,我希望我们能再谈谈。”我冷静的像司徒皓公布我的决定。
“罗冰,难道你觉得祺不好?”司徒皓直接忽视了我的话,转而问了一个有点三八的问题。
“他很好,可是我们没有感情。”我有些无语于他的超低情商。
“感情是可以……”
“你是要跟我说什么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现在就把你从二楼扔下去。”我快刀斩乱麻的打断他的话,目光凶狠,确有要将他扔下二楼的想法及冲动。
他识相的不再讨论这个问题,继而道:“我说过,祺有他的苦衷,难道你不想听听他的解释?”
“司徒祺,”我将眼神转像司徒祺,声音也不由的在见到他抬眸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你喜欢我么?”
室内的空气突然间变得尴尬起来,我并不后悔于我问这个有些直白且致命的问题,因为它直白,所以它可以节省时间,因为它致命,所以可以将整个问题简化。
“我……”司徒祺抬起头来,有些为难,并没有直接说出来答案。
“不管你的苦衷是什么,和一个你不喜欢,也不喜欢你的人订婚,那样会毁了我们两个人的幸福。”我说出一句颇具哲理的话来,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要为自己鼓掌呐喊。
司徒祺低着头再次陷入沉默,眉尖一直紧紧皱着,似抚不平的褶皱。
“司徒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代替我爸爸还个人情。除了让司徒祺和我订婚之外,我可以做任何不违背我个人利益和良心的事。”
司徒皓听完我的发言表情先是十分沉重,接着慢慢变得轻松起来,语气也恢复了一贯的风格,冰冷中带着:“很简单,听祺说完他的苦衷。”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包中拿出纸笔,写了一份简单的书面协议,递到司徒皓面前:“签字。”
他望着协议,眉尖再次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到了不能再纠结的地步后,他将那张协议撕的粉碎,抬头不悦的望着我:“我还要附加一点,以后看到我要叫我姐夫,对外面的人介绍的时候要说我是你姐的老公,而不是合法同居者!不许再用那种语气、眼神、态度无视我的存在。”说完后又似想到了极其重要的一点,又补充道:“还有精神上!”
我虽然很想忽略他的白痴,可是我实在不能容忍这样的情形继续发展下去,然后我对他说:“叫你姐夫是一点,介绍的时候说你是我姐的老公是两点,不能无视你的存在是三点,总共是三点。”
他似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然后便随意道:“那就三点。”
我真的很想拿起身边一个仿青花瓷大花瓶拍像他,可是我不想为此付出不同等的代价,我不再理会他的白痴,像司徒祺道:“你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司徒祺望着我的眼睛:“罗冰,在说这个理由之前,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想了想后点了点头:“现在么?”
他摇了摇头:“晚上十一点,我去你家接你。今天辛苦你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有些纳闷,去什么地方得要晚上十一点,难道,他要带我去看流星雨?
听说今晚有狮子座的流星雨会在十点左右登陆地球,就在西郊。我虽然对这样的天文奇观不感兴趣,却也被单甜跟阿k说的心动半天,还想着哪天能有人约我去看。
我扔开脑袋里糊思乱想的思绪,然后冲他点了点头:“不用送了,我还得回公司,因为只请了半天假。”
他也不再多做推辞,道了句路上心和司徒皓下楼走了。
“司徒皓!”我不知是哪来的勇敢,在饭店外突然叫住他,两人纷纷回头望着我,我用力吸了一口气,然后冲着他喊道:“你记住!我不是筹码,不会再是!就算是,我也会决定我为谁所用!”
我看到司徒皓的表情怔了怔,司徒祺一脸疑惑的望着我和他。我的气势汹涌,却是强压在平静如水的眼底。
然后司徒皓竟意外的冲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沉声道:“如果这样你会好过一点,我倒宁愿你继续恨我。”
我望着黑色的奔驰渐行渐远,转身对等了半天的司机歉意道:“抱歉,我还有些事。”
司机大叔咧咧嘴将车开走了,我转身朝公司的方向走去。我要借由迎面的寒风让我清醒些,我想只有这样,我内心的恨才会不因为司徒皓刚才的话而动摇。
刚下出租车,我便发现今天的兴宇大厦似乎有些不一样。大堂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个黑衣人,身形健壮,体格魁梧,穿黑衣戴墨镜,标准的保镖打扮,不引起注意也难。
进了公司,我推开玻璃门,眼尖的单甜便一路跑过来,指了指我办公室兴奋不已道:“冰姐,你不是下午才来么?对了,那个帅哥又来了,就在你办公室坐着呢,等了你好一会了,怎么打你手机你老是不接啊?”
说实话,她说话做事时的跳跃性思维,我直到现在还不怎么适应。因为觉得有点耗脑细胞。我先是望了眼办公室,然后回身一一解释单甜的问题。
“事情办完了,怕你们累着就赶回来慰问一下。手机昨天忘记充电了,没电了就自动关了。至于那个帅哥,我去看看再说。”然后我就甩下一脸花痴的女生,像办公室进军。
不出所料,祈瑞正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端了杯白开水,正对着窗外发呆。
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灰色的风衣,瘦长的身型更显薄弱,脸色可能是调养得当,有了些微的红润,只是仍旧苍白。
“瑞?”我将门关上,轻声叫她。
她错愕的回头,看到我后马上展开笑颜:“姐姐,你回来了。”
我将包放到柜子里,坐到她旁边:“嗯,等了很久么?你今天怎么下床了?医生不是说还要休养一段时间么?”
祈瑞将手中的开水放到桌上,握住我的手温声道:“姐姐,我没事,今天身体好多了,医生同意之后我才出来的。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我想跟你说些事情。”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下去。
她咬了咬唇,有些举棋不定:“姐姐,罗飞已经跟你说过了吧,我爸爸是祈承。”
我再次点了点头,想起祈承的名字跟罗飞昨晚的话,神情凝重起来。
“姐姐,你能帮我个忙么?”
“什么忙?”
祈瑞的声音低沉起来:“那天罗飞回国的消息,是我爸爸告诉我的,他说他已经告诉罗飞,如果他那天回来,当着他的面承担一切,他就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是那天罗飞明明亲自打电话给我了,那天我去机场却没有看到他。爸爸很生气,便扬言要让我打掉孩子,我不肯,哭着求了爸爸给我几天时间,刚好那段时间爸爸去了日本,我才有时间来找你的。可是,罗飞跟我说,他根本就没有答应爸爸他那天要回国,是爸爸骗我的。”
她不再说下去,眼中突然间蓄满了泪水,琥珀色的瞳孔似一汪清泉,咬着牙道:“我爸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他从来不骗我的,为了这件事,他甚至不惜说谎。我爸他一直很疼我,所以这次他以为给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才算疼我爱我。”
“祈瑞,”我伸出手抚上她苍白的脸颊,将她眼角的泪拭去,柔声道:“你喜欢罗飞么?”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眼中的泪随着点头的剧烈动作不停往下掉,一滴滴的掉在我心里,却像是冰雹般砸在柔嫩的心脏上。
“姐姐,我不止喜欢他,我是爱他,好爱好爱。我想和他在一起,我一直求爸爸,一直求一直求……爸爸说如果我坚持的话,他会做出让我后悔的事。我好害怕,姐姐,我已经没了孩子,我不能再失去罗飞……所以……”她声音哽咽的说着,情绪起伏很大,握着我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所以,请告诉他,我很爱他,真的很爱他。”她突然不哭了,眼神坚定的望着我:“姐姐,麻烦你告诉他,我真的很爱他。”她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银制的链子来,交到我手上。又从包中拿出一封信来:“姐姐,如果哪天我离开他了,请你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
我点了点头,将那两样东西紧紧攥在手里。
见我收下了,她方才冲我勉强的笑了笑,起身离开。
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听她说着,直到她离开,我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来找我的目的,是否真的只是想告诉我,她爱罗飞,然后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解释给我听。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她的眼泪很重、很沉,在这个房间里,有她委屈痛苦的眼泪和伤心,我被这股气息紧紧围着,找不到出口。
就在昨晚,我还在拼命拉着罗飞,不让他去找祈瑞。我害怕罗飞出事,害怕他因为这场幼稚不已的爱情丧了命。因为我觉得这一切不值得,我不允许他以爱的名义做这种愚蠢的事。
因为,我已经不相信爱了。
祈瑞,罗飞,你们能懂么?我的心,对爱情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坚持和信念。
下班后公司里空无一人,这座高耸宽敞的大夏变得安静下来,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中不停摩挲着那个链子,那上面还留有祈瑞的温暖。
那是一个用尼龙神圈起的戒指,做工简单,没有任何花纹和图案,甚至已经有些刮痕,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银制戒指罢了。
我的手移到那封信上,望着封面娟秀的字迹。本打算将它放进抽屉,没想在桌上台灯的强光照射下,我望见白色信封内凹凸出模糊的字迹。
我按下罗飞的手机号码,稳了稳情绪:“罗飞,你现在在哪?”
罗飞的声音很轻快,在电话另一头的我甚至都能感到浓烈的幸福:“我跟瑞在看电影。”
――看电影?
“你们在影院?”我反问,随后又道:“那你们看完电影再打个电话给我吧。”
“不是,我们在瑞家里看碟,姐你该下班了吧,你也过来看吧?”
我压下心头莫名的躁动,用平和的声音回他:“不了,我还有些事,罗飞,瑞的身体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等过两天她能出门了,我们再去看你。”罗飞似乎一个人走到了角落,电话那端不再传来电影对白的声音。
不等我回话,他又说道:“姐,昨晚对不起。可是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我会亲自跟爸妈还有大姐说的。”
我望着窗外璀璨的光芒笑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然后我对他说:“罗飞,我还有些事,我先挂了。”
指尖轻轻抚上信内请柬上的字迹,想起罗飞昨晚的那句话,我的泪不可自抑的流了下来,怎样,都忍不住。
订婚人――祈瑞、汤毅。订婚时间在圣诞节那天,距离那天,还有一个月零三天。
我不知道那个汤毅到底是谁,但我已经有些明白祈瑞今天前来的目的,这,便是她尽全力保护罗飞唯一的方法。像祈承妥协,和这个叫汤毅的人订婚。
昨天,罗飞跟我说,哪怕是死,他也要去试试。可是孰不知,祈瑞已经放弃像祈承宣战,同意和别人订婚。他们彼此都在努力做着让对方幸福的事,却在不经意间拆散了爱情。这样的保护,有意义么?我不禁反问自己。
正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人是李辰。
“怎么还没下班?”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旁边似乎还有个人,因为我听见了那人在李辰耳边低语的声音。
他怎么会知道我还没下班,转念一想,我吃惊的跑像窗口,果真望见他的车停在路边,忙边收拾桌上的材料边回他:“今天有些事,就加了会班,有事么?”
我清晰的听见李辰笑了:“今天西郊有场流星雨,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去看看吧。”
――他,这是在邀约么?
我收拾东西的手怔在空中,然后才回道:“抱歉,今晚我有约了。”
电话那头传来他有些失望的声音:“那你先下楼吧,我送你回家。”
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我立即回道:“不用。”
“你最近很忙么?”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居然听到李辰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和我说话。
“嗯,最近公司的as比较多,我还有一些其它事情要忙,所以没有闲余的时间,如果有工作上的事,你现在可以跟我说。”
我故意将话说的很死,不留给他任何一丝余地。
“我听说公司新厂投建的竞标已经内定了,指派的是你爸爸的公司,代我恭喜他一下。”他突然转移了话题,不再对前面的邀约有所纠缠。
“谢谢,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先挂了。”
电话那头突然空白了一阵,然后李辰挂了电话,他甚至没有说再见。
我又在公司停留了一会,把恒飞那个新数码相机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再过半个月督导就会把问卷带回上海,又要开始忙了。
好不容易整理完手头的事,再望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这才关好门灯朝司徒祺说的那家酒吧走去。
司徒祺先前打电话跟我说他有事不能来接我,让我自己打车过去。那是位于西郊边上清川路的一家酒吧,好像叫r之类的。其实清川路离公司很近,步行也不过一刻钟。所以我打算散步过去,清川路的酒吧很多,以品种全样式多得名酒吧街。
我很少去酒吧,顶多是像ia之类的清雅酒吧,只单纯的朝酒看齐,没有轰鸣的音乐和灼眼的灯光舞蹈。很多时候,静着心在颇具格调的酒吧里品茗一下还是不错的。
我并不爱喝酒,喝的最多的就是青岛纯生,一是酒精度低,还有一点就是不容易醉人。酒吧那种地方我也去过几次,但大都是陪秦筱或是向暖去。
秦筱去酒吧最重要的事,就是在那撒酒疯咒萧乾。秦筱咒人的话很多,而且句句狠毒,都不带一个脏字,有一次她跟我说:“女人要向前看,不错过些歪瓜劣枣怎么知道什么是好的。”
这倒算了,她居然跟向暖说我是反面典型,说新时代的女性学谁都不能学罗冰,因为她说我吊李辰这棵树上一吊就是十年,已经把青春美貌的资本透支了。
在秦筱的眼中,李辰就是那个歪瓜劣枣,是不值得我这般挂念的一个枣。
还有一次,我打电话让萧乾来帮我把这疯婆子背上车,那时候萧乾就站在她后头,她撇着张嘴,大声的在酒吧里头嚷嚷:“当初,完完全全只是因为世面见得少。要不就萧乾那头猪,他真以为自己是财神爷转世?我秦筱就非他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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