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张庭娟就独自一人来到别墅区外的那条小路上,当初正是因为在山上呆得厌了,才会到这条小路上走走的,谁知道竟会遇到那么可怕的事,真希望今晚就能将这些事给解决掉。
张庭娟一边慢慢的向前走着,一边紧张的用手抚摸着肚子,想通过肚子里的孩子得到点支撑的力量。
而此时,穆清瑶拿着白玉瓶和小紫一起隐在了路边的一丛大大的冬青丛中。
本来苏张两家的人都说要来的,但穆清瑶怕人多坏事,而且关心则乱,所以通通都被她强硬的留在山上的大宅里不准出来,就连小紫,为了不让那宋雪感觉到有鬼灵的气息,也只能将身上所有的气息都敛到内里,一点都不敢泻漏。此刻两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离得不远的张庭娟,就怕那宋雪突然间出现。
只是这一晚,那宋雪都没有出现,累得两人一鬼是够呛,无奈之下,只得先行回家,明天晚上再来。
惴惴不安中度过了一天,到得晚上,两人一鬼准时出现在了相同的地方。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周围还是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穆清瑶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推断,难道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当初没考虑到的?
正当穆清瑶百思不得其解时,在张庭娟面前的转角处慢慢走出一个穿着斗蓬的人来,那身打扮和当初是一模一样。
那人站定在离张庭娟两百多米的地方,竟“嘎,嘎”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切割金属发出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的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笑够了之后,那人才开口道:“看来你还真是不怕死,上次被你侥幸逃脱了,你今日竟还敢来这里,你当真认为你是九条命的猫,次次都那么好运能有人来救你吗?哼,今日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伸手入怀拿出那只装着婴灵的翠玉瓶,刚想念动咒语,只听得刚刚还被吓得呆住的张庭娟大喝一声道:“宋雪,你给我住手!”
那人听到这话,明显一愣,抬眼盯着张庭娟开口道:“哦,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宋雪,难得张家大小姐你还能记得我,怎么,现在倒想起要攀起交情了?
可惜呀,我和你并没有交情,有的只是对你们苏家的恨,所以,无论你说什么,今晚你都别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张庭娟听着宋雪愤恨的话,心里竟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我自认当初我们苏家对你们母女不薄,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怎么到头来却换来你这么大的仇恨?宋雪,如果我今晚真的得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才是。”
宋雪看着对面不见丝毫惧怕的张庭娟,心里越发的愤恨难当,激动的说道:“仁至义尽?我呸,别在我面前说得你们像是绝世大善人一样,如果真的是那样,当初又怎么会把我们母女给赶出来?
亏我当时还希冀着你们能念在我爷爷当年的恩情上而改变主意,天天上门找,谁知道你们真是铁石心肠,竟把我拒之门外。
可怜我那苦命的母亲,怕我在你们那处受欺负,竟然不顾自己当时抱病的身子出来找我,结果在路上被车子给撞了,当我知道的时候,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临死的时候我母亲还让我不要恨你们,说当年的恩情你们都已经还完了。还完了?哪能那么容易还得完,如果没有我爷爷当年的那笔救命钱,哪来你苏家今时今日的荣华富贵?你们苏家的一大半财产应该是我们宋家的。”
宋雪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母亲死后,我心力交瘁,再没有力气操办母亲的丧事,只得打电话给家乡的表哥让他来帮我,谁能想到那就是一个白眼狼啊。
他不但以办丧事的名义骗我签了房屋转让书,还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把生着病的我给奸t污了,还将昏迷的我扔在一条黑暗的河道上,想让暴涨上来的河水活活淹死我。
好在老天有眼,我被一个捡破烂的老头给救回了家。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感激他,我对自己发誓,只要我能活着夺回我所失去的一切,我愿意分给他一半。
可是,没想到那竟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把我救回家之后就把我锁在一间堆满了旧书的房间里,白天他到外面去捡破烂,晚上回来就在那个房间里一遍一遍的强t奸我。
你试过让一个能做你爸的人强t奸的滋味吗?就像全身都沾满了一层厚厚的屎尿一样的脏。”宋雪说着,还不停的用手搓着全身上下,好像这样就能把身上看不到的脏东西给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