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得不说高颖掐人的功力越来越有长进了,简直可以用专业选来形容,这还要多亏安好从小到大给她当陪练,让她能够熟练的掌握哪里的肉好下,哪里的肉最脆弱、哪里的肉掐起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安好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求她。
安好长大了,虽然身高只有5,但她那双修长而又笔直的美-腿占了身高比例的分之二,跑起来的速度很快,高颖根本追不上。
大多时候她都能躲避开高颖那双恶魔的爪子,然而今天,她不能躲,只能任由高颖恶狠狠的掐。
但她绝对不会让高颖得意,她就冷着脸,不痛不痒的瞪着眼前这个表情狰狞的老女人。
“呵呵,妈,你可真是老了不用了,掐人都使不上劲儿了?”安好在安叶峰看不见的角度朝着高颖挑衅般的挑了挑眉头,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叶峰,你看啊,这孩子根本就是无药可救,还真是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妈一个样!”高颖气得直跺脚,伸出另一只一把揪住她的马尾辫,使出吃奶力气去拉扯。
安好看着面目可憎的她,依旧是笑,笑得好像喝了蜂蜜一样甜,张嘴闭嘴将妈字喊得老大声,“妈!在我心里只有你这一个妈,千万别骂我妈,骂我妈不就是在骂你自己,虽然你骂的很有道理!”
“牙尖嘴利的臭丫头,看我不给你点颜色!”说着高颖不顾形象的撒起泼来,在安好身上左右开弓的掐了起来,就差没学着花千骨里的世尊拿着八十一根消魂钉扎她了。
安好只是一动不动的笑,如果受点皮肉之苦就能熬过这一劫,她无所谓。
她的眼前出现年少时洛景天那张脸,那时她五岁,他十五岁;她朝着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缠着他管他叫小天爸比,他看着她满身青青紫紫的伤痕,发誓说要永远保护她。
果然,年少时的承诺只是童言无忌的梦话。傻就傻在,她信了,而他忘了。
安好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似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比起心灵上的,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安好用力攥着拳头,紧抿着唇垂眸盯着地面,心里狠狠的骂着,安好啊安好,你是这世上最大的傻缺,为什么此时此刻竟还怀揣着期待呢?
你究竟在期待什么?期待着他会像英勇的骑士出现在你面前吗?你不是fresh果果笔下的花千骨,所以你等不来你的白子画,或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属于你的白子画。
有些人只是年少无知的向往,只能靠着想象才能触及。
宛如他,宛如自己,宛如自己与他之间……
高颖打得气喘吁吁,松开她的时候还故意拍了拍,像似嫌脏似的,伸脚朝她的腿踢了一下,“臭丫头,到底说不说,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安好抬起眼依旧是笑容灿灿,她知道她的这幅表情足以将高颖气得再度发飙,就当她犯贱讨打好了,她就是要把高颖气得窍生烟。
…………
一辆银色阿斯顿马丁疾驰在公路上,男人眉头紧锁的盯着前方,一双死死的握着方向盘,由于太过用力,背上青筋凸起,此刻他心的愤怒有着爆血管的程度。
他的脑海反复播放着今天晚上看到的新闻,画面女孩被一群记者堵在墙角,她的恐惧、她的慌乱、她眼角的泪滴、以及她脸上脖子上一道道的划伤,每一样都狠狠的触动了他的心弦。
洛景天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一双温润的眼眸染上了冰蓝色,他的冷冽气宇将整个车厢的温度拉低,空气像似凝固了一般,他现在只想马上赶回她的身边。
记忆将他拉回到那一晚,9月2日,安好十八岁生日。
那晚的生日宴真的很盛大,整个希尔顿都染上了节日的气氛,就好像普天同庆的除夕夜一样,所有人都眉飞眼笑的高谈阔论着,推杯换盏的尽兴着,轻歌曼舞的欢愉着。
只可惜他没有收到邀请,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只是洛家的败家子,二十岁就将爷爷给的股份卖掉的败家子,游好闲什么都不做的败家子,放荡不羁玩女人的败家子,不学无术挥霍家财的败家子。
洛家已经将他除名了,跟洛家比邻的安家自然也是排斥他的。他没有资格参加安好的生日宴,但不证明他就参加不了。
没人知道希尔顿大酒店仅是他为了跟商家洽谈生意而投资建设的,那一晚他就站在希尔顿总统套看着露天花园里的宴会现场。
那个漂亮得如同冰雪公主般的女孩,穿着冰蓝色的坠地长裙,头发卷曲着软软的搭在肩膀上,眉眼本就清秀出众,再加上淡淡的梳妆,一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捻着酒杯的白皙而又纤细,她踩着细细的高跟鞋穿梭在宾客之,每走一步都好像踏在他的心尖上。
她的笑容那么恬静,笑声若有似无的散在风,顺着流动的空气沁入他的心扉。
洛景天站在套房里,透过落地窗紧紧的追随着她的身影,看她笑,他高兴,不知不觉就喝掉了一瓶拉菲。
他立在窗前整整两个小时,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将她所有的笑容细数。
午夜十一点的时候,洛景天转身离开了套房,她长大了、十八岁了,他觉得她应该已经不需要他了,所以也是时候卸掉保护她的责任,去过属于他自己的生活了。
只是,没了这份责任,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在电梯间等电梯,看起来气宇沉稳,实则心乱如麻,有些道不明的情绪搅乱着他的心,似乎隐约着一种失去的感觉。
他想,那个曾经如同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后,叫他小天爸比的甜美女孩,从这一刻起是真的走出他的生命了。
其实早在年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变得疏离了,她不再称呼他‘小天爸比’,甚至一看见他就会垂下头别开视线,就好像躲瘟疫似的逃避他、厌恶他。
他知道她是跟洛晗恋爱了,所以要对他这个堂哥避嫌,只是她的回避太过决绝,甚至有点伤人。
洛景天盯着电梯楼层指示灯,笑得苦味,她身边已经有了洛晗,他的保护未免显得太过多余。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电梯门拉开的一瞬间,安好便从里面扑了出来,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一张滚烫的小嘴贴着他的衣襟往里面钻,直到亲在他的胸口上才餍足的抬眼望向他。
她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里面染着浓浓的**;她的脸颊也有着从未见过的粉嫩,像似树上摇摇欲坠的水蜜桃;还有她的身体也带着前所未有的热度,就像是一团被点燃的火,熊熊的在他身上燃烧着。
洛景天也喝了一整瓶的酒,思想的弦一下子就被她撩拨得松懈了。
她很大胆,搂着他的脖子向上一蹦,直接跳到了他的怀里,然后不由分说的撕扯他身上的衬衫,她的亲吻很生涩,将他的嘴唇咬破了好几处……
洛景天不是没有犹豫,即使喝了酒也知道身下的女孩才十八岁,比他小了整整十岁,他起身了、他放弃了、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离开了。
只是她不依不饶的想要他,他拒绝不了她的诱惑,甚至在最关键的时刻都是她主动的。她就那么不安的骑坐在他身上,一边不停的索取,一边痛得呜咽抽泣。
那一夜,洛景天有种犯罪的感觉。
他在一遍又一遍的缠绵之得到救赎,他与她十指紧扣,他带着她飞天遁地,将最完美的感受赠予她,他伏在她的耳边说,“我的小安好,生日快乐,还有,我爱你!”
他等她长大实在是等了太久了,久到差一点就失去她,他的心百转千回的想要放弃,却又百转千回的放弃不了。
他们之间横了太多东西,身高、年龄、家庭、身世背景,没有一样是可以匹配的,然而这些洛景天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唯一逾越不了的就是她不爱他,她爱的是他的堂弟洛晗,那个与她年龄相仿、兴趣相投的男人。
他看着她,心漫过一丝悲苦,他就快被她折磨疯了。从十岁第一眼见到她,到现在的二十八岁,整整十八年,她让他丧失了爱上别人的能力。
洛景天一次次的冲进她的体内,以此来证明这一刻拥有她的真实。
安好乖顺的攀附在他身上,心的情-欲就像肆意疯长的草,只想得到更多更深的满足,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竟然这么的渴求,她的身体燥热难耐,而男人是唯一能够帮他降温的途径。
她已经意乱情迷了,根本听不见他说的爱。只能紧拥着他,随着他的力道乘风破浪般的沉沦在他给的疼痛与欢愉……
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洛景天觉得既然她愿意把身体给他,就证明她对他也有类似爱情的感觉。
只是,天亮了,梦醒了,与他纵情了一整夜的女孩,闭着眼睛捂着耳朵朝他声泪俱下的认错,她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也不会缠着你让你负责的,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敢。”
她的话生生将洛景天嘴边的话噎了回去,他看着她,她竟然一直闭着眼睛,她是不愿见到他的吧!
是啊,她那么可爱、那么漂亮,就像日出东方的朝阳一样,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
洛景天嗤笑一声,将记忆从那天清晨抽回现实,车厢里静得可怕,只有车轮不停滚动的声音,仪表盘显示2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