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交谈声在整个房间内响起,我已经听得不够真切了。 也不想去辩驳什么,我根本没有力气,生病真是太可怕了,能够抽走一个人全部的力气跟意志力。
晚的时候狱警走了进来,摸摸我的额头,给我灌了药物跟水。
半夜,半梦半醒的朦胧间我 看见我床边站了两个人,一个是不认识的人,我猜想这个是新关进来的那个。而胖大姐站在我身边不断的打量我,她的脸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潮红,也没有任何的病态。
她从我枕头下面拿走我的东西,不断地放在口撕咬着,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往回走的脚步也没有任何的漂浮。她好了,在我 生病的这一天,她出的好了。
半夜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她们两个的交谈,还是那样的不真切,但是我 知道,这两个人肯定都是针对这我来的,她们想害我,但是我 却不知道这背后能够是谁在操控。
毫无头绪,我现在甚至连命都快保不住了,怎么去跟那些人斗?
白天的时候我还是浑身无力,现在连站起来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到我这个样子,她们不再惧怕我,不再是之前讨好我的样子,都捂着口鼻站在我身边。
胖大姐力气还是那样的大,把我从床拉下去,我裹着被子在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耳边全是她们的讥笑声,我已经无力反驳。
她们把我床的所有的东西都拿走,瓜分掉了。还不断地吹着胜利的口哨,甚至那个长斑的女人还踩了我两脚。
最后她们怕狱警看见我的样子被收拾,草草的把我抬起来丢在床,头撞在栏杆,我没有力气呼痛了,但是却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把自己裹在被子无声的哭泣。
我生病的第三天,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连东西都不吃了,每天给我喂药的狱警也注意到了,她打了报告把我带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那些冰凉的器械贴在我身,我不断地打着冷战,冰凉的药物推进我的血管,我没有感觉到好受,反而更加难过了。
不知道医生跟狱警说了什么,她又一次把我丢在了监牢。
嗓子火辣辣的疼,头晕的厉害,看人已经从两个变成了三个,这预示着我更加的严重了
第四天我已经开始脱水了,整个人躺在床像是死了一样。
房间的人见到我这样都开始发表自己的抗、议了,不断地敲着铁门,抗、议,希望能够把我丢出去。
但是效果不大,毕竟监牢是这样的,冷漠,根本不管谁的死活,我现在是死了或许也是一了百了了。
但是求生的念头出的强烈,我不能够死,我还没有洗清自己身的杀人罪呢。
我从船爬起来,想要去喝水,但是脚踩在地像是棉花一样,没有任何的着重感。
还不等碰到水杯,我摔倒在地,一阵天旋地转,手被擦破的疼痛感传到我的大脑皮层,不断的被放大,我不再有力气挣扎,闭眼睛,好像是晕倒了一样。
她们见到我的样子,赶紧越过我用力的拍着铁门。
狱警半天才来,被抬走之前,她们连看我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在我的床不断的寻找,希望还能够找到点什么东西。
人性真是冷漠的可怕,我这样的快死了,也不不那些金贵的吃的跟香烟。
躺在担架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不在监狱了,好像是在医院,闻着那些熟悉的药水味儿,我觉得安心。
脸,身的伤口都被处理好了,烧也退了,整个人清爽了很多。
手还打着吊针,但是整个午都没有人来看看我,环顾着这个围着隔离布的病房,心不断的擂鼓,想来我的情况肯定不乐观。
医生在下午的时候查房来了,医护人员跟后面的狱警,身都穿着隔离服,让我的心“咚”的一下掉在了冰洞里面。
“医生。”我的声音有点沙哑,想要伸手拉住医生,但是他却一下子躲开了。
“我是感染病毒了么?”见到他们这个样子,我语气全是平静。
“对,你感染了新型的病毒,刚刚得以控制,但是你需要隔离,希望你能够配合。”医生推推眼镜,不断的往后退,随后离开了。
我把手举起来,对着阳光看边的针孔。
整个手臂都非常的苍白,消瘦。这段时间我被折磨惨了,浑身下没有一点人的样子。
医院的护士给我打针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生怕被感染。
而来送吃的的狱警更是小心,有时候把饭菜丢在我身出去,几次我都被烫手的盒饭烫到,但是却没有人能够听我的诉苦。
有时候半夜发烧的时候,不断的按着那个铃,护士才不耐烦的过来,浑身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敷衍的给我打一针退烧针走了,根本连话都不屑于跟我说。
我现在是一个重病的杀人犯,杀人犯的命不金贵,死有余辜。
我甚至听到护士们在议论我,让我早死早超生,被连累别人。
但是她们不知道,算是杀人犯也都是人命。人命不分高低贵贱,犯了错事,法律能够来制裁,不是用她们的冷暴力来制裁的。
我躺在病床,眼泪从脸颊滑落,心全是悲凉。
在医院的时间越多,越没有人愿意来管我。
但是我的主治医生这几天来的非常的勤快,一会儿抽血,一会儿量体温的,一会儿把不同的药喂给我吃,还不断的点头摇头。
医生不断的记录我身的变化,这样的殷勤,还对着我笑。
我知道,他这是把我当成了小白鼠,在当做药人试药呢。
稍稍一个不慎,或许我会死在这样的实验。那些药在我的身体内不断的产生反应,让我不断的呕吐跟腹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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