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摇头说没事,然后露出几分疲惫的神色说他累了。
我穿着黑色的服装,走在这灯光扑朔迷离的过廊里,看着这个在别人内里污秽不堪的场所。
“她是酒色现在的经理?”我听到一个声音,这引起了我的好心,撇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勾唇不屑地笑了一下,又回过头继续朝前走着。
那个说话的女人也不过是一个鸡而已,看样子还算不错,一头波浪卷,身材前凸后翘。脸妖娆的妆容也算可以,但光有这些资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在酒色这种人吃人的地方也休想混好。
在去经理办公室的的那一小截路,对我质疑的人并不止她一个。
“她不是那个…苏蛮吗?”听到这一句话,我又再一次回过头看着她,不过这一次我是停住看着她的。
“你认识我?”我跟那个女人说着,而那个女人也微微有些惊讶我会驻足停留。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我的话:“呃…嗯!”
我略微有些不耐烦,看着她这个样子,也不再管她了,直接朝前走去。嘴巴长在别人身,我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我脸洋溢着自信的笑,之前在这里受到的那些屈辱,我会慢慢偿还回来的!
夏雯,也不知道她在知道我是经理后的反应会是什么?
是惊讶或则是气愤,更或则是不屑一顾。我开始有点期待。既然非要留下来一起斗个你死我活,我一定奉陪。
高跟鞋噔噔噔在走廊处响起,我心情愉悦的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
她坐在黑色皮椅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来,你的床技不错,居然让韩宇直接给了你这个位置!”
“哦,然后呢?你还要说什么吗?”我对于她的故意挑事根本不屑一顾,但之前她那股子对我的狠劲,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经历了之前的种种事情,想要在酒色活下去,那只能竖起金刚不摧的面具。
夏雯抬眸,不屑的扬了扬嘴角:“不是靠着男人位,别得意,否则从高处摔下来你怕是连自己骨头都找不到。”
她的话,让我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当年的沈桀,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 我还会再第二次当吗,决不会。
“四楼有几个难缠的主,你去应付下吧,苏经理。”夏雯起身,随意勾了勾自己的额前的碎发。
光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人觉得妩媚动人。
如果不是她的真实年龄摆在那里,决不会有人怀疑她已经有个十八岁的女儿。
夏雯这分明是想给我出难题,而且这难题我还非答出来不可。
我到了四楼,光是听声音便到了夏雯让我来的包厢。
我推门走了进去,入目便看到一个女人半裸着身子跪在地。
一个面相看起来是个不好惹的主正捏着她的下巴灌她的酒,女人头发很长,几乎把整个脸都遮住了。
我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地玻璃渣碎了一地。玻璃碎片面还有血。
在酒色,想怎么玩都可以,但绝不能玩的太过分,尤其是出人命这种事一旦被爆出来,场子里也很难做。
霍启东是幕后的大老板,这事情道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
但我看他们这样的玩法,多半是没把霍启东看在眼里
其他人还在跟着起哄,那个跪在地的女人胸前都被扎出几个窟窿。
血腥味特别浓重,我胃里猛地一阵恶心。
我往前挪了几步,但我的到来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男人们都有玩味的目光看着我,甚至有一个直接前来掀我的裙子。
我压下心底的怒,轻声笑道:“各位老板,在酒色玩的这么过分,好像不大好吧?”
包厢里陡然陷入一片死寂,唱歌的公主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他妈是谁呀?”那个欺负小姐的男人抬了头,我看清楚他的样子,才确认他是那个不好惹的主,郑一铭!
郑一鸣在圈子里的名声特别烂,而且癖好特别怪癖,被他玩死的小姐几乎有我五个手指头那么多。
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在酒色兼职那会儿差点被他点了台。所以对他,我还是印象极其的深刻。
“郑少,我叫苏蛮。”我轻声报出自己的家门。
“韩宇的女人。”郑一铭目光一滞,然后一脚将跪在他面前的女人踹倒在地。
女人仰面倒下,露出整张脸时,我不由得大叫了起来:“姚非!
韩宇起初说她在酒色工作,我还略微有几分不信,但是现在看来,他没骗我。
“原来你还认识她,果然间货都是一个窝里出来的!”郑一铭抬手,拿了一瓶酒便往姚非下身那里倒。
姚非像个人偶一样任人摆布,甚至是连声都不带吭一下的。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但我很快便想到了夏雯!
她肯定是知道姚非和我认识,要不然也不会给我摆这么一道。
“郑少,我还是希望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你的风评在圈子里一向不好,今儿个你要是还再闹,再闹出人命,郑叔叔应该保不住你了吧?”之前郑一鸣惹了几场命案,但都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而且那几个小姐都是事后自己自杀的。
我的话刚说完,郑一铭脸色暗了下来:“臭女人,你威胁我?”
“不敢。郑少是酒色的常客,我巴结您还来不及,我说的都是在为您好。”我有条不紊的解释,以往任何时候都表现的要镇定。
夏雯想要给我难堪,但我偏生不想如她的意。
“郑少,我看我们还是别继续闹了,事情闹大了也不好。”郑一鸣身边的男人跳出来说了句话。
“苏经理这么会说话,要是哪天被韩宇玩腻了,我这里随时欢迎你。”郑一鸣居然然向我打开怀抱。
我有几分受宠若惊,然后还是舒了一口气 。
“谢谢郑少的好意。”我陪着笑,然后招呼外面的人将姚非抬出去。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