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春风吹拂着麦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远处的村庄,原本寂静的村庄一下热闹了起来,教堂也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神圣。
教堂的某个房间里,少女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伸懒腰,走到水桶旁洗漱了一会儿,就开始准备一天的早课。
少女的名字叫做贞德,是这个教堂里唯一的圣女,这个村庄处于帝国的边际,好不容易有了一座教堂,结果教会只安排了一个年迈的老头和只有16岁的贞德来到这个弹丸之地,结果就在前几天,年迈的教父就宣告离世,如今不大的教堂里只留下贞德一人看守。
尽管贞德年纪不大,但却有着清冷淡然的气质,犹如清莲初绽,小小年纪,却已初具脱俗气质,难以想象,日后若是长大,贞德将会如何的倾国倾城
贞德将自己的金黄色的头发盘起,戴上修女帽,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银白色的十字项链,戴在脖子上后,便开始了一天的祈祷。
“寂灭之时,敲响大钟,亡者将从其亡者之地唤醒,只有在被人唤醒时,这些亡者才会抛弃其墓地,跟随生者的步伐找寻新的坟墓,无数无名的亡者被人唤醒,有的却无法找到新的坟墓。所以就是这样,无名者才会迷茫。”
这是无名者的哀歌,也是教堂圣女必须学会的歌谣,亡者是这个世界上一种特殊的人种,他们不仅不死亡,而且拥有各种特异的能力,但是却常常会陷入无尽的睡眠,亡者的存在与灭亡现在已经无人所知,只有教堂为亡者们传颂的歌谣让人们知道曾经有这么一群人存在。
贞德没有见过亡者,对他们的认识也仅仅停留于教父曾经给她说述说的亡者的传奇,故事中的亡者也被描绘成了传奇英雄的模样,但究竟如何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贞德做完了一天的早课,小镇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叫卖声此起彼伏,此时,一名长得有些猥琐的肥胖男子和几个侍从模样的人走进了教堂。
“贞德小姐,今天正是巧啊!我今天特地来教堂接受神明的洗礼,竟然可以看见你做早课的模样,我真是太幸运了!”男子做出一副很荣幸的模样,然而脸上的笑容,却让人倍感恶心。
“罗伯伦先生?请问你今天有什么事吗?”贞德对男子谄媚的模样感到恶心,作为村长的儿子,不仅不像村长一样珍爱自己的村民,还经常恶意施暴,尽管衣冠楚楚,但骨子里的猥琐劲实在不能给谁什么好感。
“哎呀,我这不是太想念贞德小姐嘛,特地想看望一下,还想问问贞德小姐今晚有没有空,与小生共进晚餐。”罗伯伦见贞德不领情,忙讪笑道,但他的笑容配上他那满脸的肥肉,只让人感觉更加恶心。
贞德翻了翻白眼,“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还有一些事情,请原谅我不能和罗伯伦先生进餐。”说完,,贞德微微欠了欠身,拿上菜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堂。
罗伯伦对贞德反应,也是愣了半天,只到有人提醒他,贞德已经走远以后,才缓过神来。
罗伯伦咬了咬,过了一会儿又是露出猥琐的笑容,“反正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贞德小宝贝!”
贞德在菜场晃悠了许久,然而菜场的人们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盯着贞德东看西看,反而不知为何一直在回避着贞德,,连平时看贞德走不动路的纯情小男孩们也不敢多看贞德一眼,贞德也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稍稍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就回到了教堂。
回到教堂,贞德看了看这个已有些灰尘的教堂,也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是多久没有打扫了,怎么会这么脏啊?”
此时,时间也临近午后,天气也还不错,贞德想了想,从茅房里拿出了鸡毛掸和扫帚,开始打扫起了教堂。
时间在打扫时间里过得很快,似乎才过一会儿就到了黄昏,贞德也结束了自己一天的打扫,刚准备吃晚饭的时候,一阵吵闹声从教堂门口传来。
“贞德!我们怀疑你勾结异族,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教堂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一名身穿铠甲的士兵冲着贞德大声吼道。
“异族?我什么时候勾结异族。”贞德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罗伯伦就走到了贞德面前,把贞德嘴捂住,同时猥琐的笑道,“贞德小宝贝,如果你今晚从了我,今晚的事情就只会是个闹剧,但如果你听话,就别怪我罗伯伦不记旧情了!”
听到这,贞德明白这场闹剧是怎么回事了,她一脚踢向了罗伯伦的下体,转身向教堂高楼处跑去。
跟着罗伯伦一起来闹事的士兵们也是懵了一下,罗伯伦见状大吼道:“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追!”
士兵们在罗伯伦的怒吼声中缓过神来,连滚带爬的跟着贞德跑向教堂深处。
“该死!这该怎么办?”贞德靠着自己对教堂的熟悉,成功躲过了寻找她的士兵,跑到了教堂的钟楼处,因为没有后门的缘故,也只好躲在教堂的钟楼上。
她从钟楼向下看去,教堂里早已布满了巡逻的士兵,心里大呼不妙。
“主啊!救救你可怜的子民吧。”贞德心里祈祷着,然而万能的主似乎对这样的状况也没有什么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贞德逐渐感到绝望。
“贞德!我知道就在教堂里面!这里已经被我们封锁了,今晚你不从了我,你是走不出这个教堂的!”罗伯伦猥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贞德脸上早已满是泪痕,心想着“就算是死,我也不能玷污了我的身体!”
就当贞德一脚站上了钟楼的窗沿上的瞬间,下一秒,贞德就掉入了一个黑洞中,教堂里的从来没有响过大钟不知为何突然被敲响,钟声响彻了整个村庄,钟声让人一寒,就像那如同圣女的哀歌,哀悼着什么故事一般。
教会里,原本沉睡的教主猛地醒了过来,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不知道这一次唤醒的是哪一位大人,唉,无论如何,我还是去准备准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