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玥绮激动地迎了上去。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一抹淡定的笑容,沉静得旁人想撕去她的幸福。
“怎么会是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颜玥绮怨毒地尖叫了一声。
颜竹黎手脚麻利地关了佛堂门,微微一笑道:“不想见到我?呵呵,颜玥绮,站得越高跌得越狠,这道理你懂不?我来可不是来看望你的,只不过想在你背上再踩一块石头罢了!”
颜玥绮心惊胆颤地看着她:“你是什么意思?”
颜竹黎勾起唇角,笑笑道:“意思就是说,不管你怎么努力,哪怕你国色天香,太子也绝不会再碰你了!”
“为什么?”颜玥绮大声反问。
“因为,你得罪了摄政王,得罪了我。”颜竹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这几日,好多大臣将女儿往太子府送,都快要将太子府的门槛踏破了!”
颜玥绮的脸色一点一点苍白,“你,你……”
颜竹黎勾起嘴角,你在姜水弦推竹儿下悬崖这件事情可是有“功”呢,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易放过?
“颜玥绮,你可别痴心妄想,那些千金小姐,哪一个不是身份尊贵,家室优渥,你觉得就凭你,能够挽回太子殿下的心吗?颜玥绮,可别对自己太自信!”
颜玥绮直接跪倒在她面前,不甘心的哀求说道:“我完了,真的完了,要在佛堂呆下去,我可不甘心!我求求您了!颜竹黎,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能不能教教我一些绝招?”
“我确实有绝招。”颜竹黎的笑容显得十分的凉薄。“只不过,你怕是忘了,我们早结束了合作关系。”
说着,她便转身离开了佛堂,只留下一句话:“如果你不去做姜水弦的帮凶,或许我不会揭穿你,可惜,那都是如果……”
颜玥绮瘫在地上,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难道是因为罗亦竹?听说,颜竹黎和罗亦竹关系很好……一连几日,颜竹黎都在徐府与澄月楼两点一线地跑。
若愚被她悄悄控制住了,关在地牢。自从进了洛都,她便消失在南宫黎的掌控中,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而令颜竹黎最高兴的事莫过于罗亦竹回来了。
颜竹黎与她促膝长谈,罗亦竹其他的都没有说,只说自己被人救了。
冷易找了过去,罗亦竹婉言拒绝与他相见,而且这一次的态度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
颜竹黎顿觉,“死过一次”的人果然不同了!
只是,颜竹黎并不知道,她与冷易前脚离开,罗亦竹的房内便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个冷世子和你什么关系?”男子坐到她对面问。
“无可奉告,我不会说的。”罗亦竹起身,冷冷地说道。
一开始将他当作救命恩人,现在才发现,这男子心思很不单纯,想要从她嘴里套出各种各样的信息。
“你就这么对你的恩公?”男子脸色一沉,剑眉挑起,向来无甚神情的脸庞起了一丝不喜。
“金银财宝,我力所能及的帮助都能做到。”罗亦竹睁圆双眼,毫不畏惧地回盯他,“但是,我不会出卖天洛!”
“是吗?什么都能做到?”男子冷冷一笑,他年纪并不大,可不知为何,那张脸上长年笼罩着阴翳,清秀的眉宇之间更透着病意。
突然,他一步跨近,轻佻地挑起罗亦竹的下巴,看向她的剪水双瞳:“献身,也愿意?”
“放开!”罗亦竹心中有些慌乱,别开了头。
“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男子泛着苍白的薄唇微勾,突然说道。
“啪!”罗亦竹挥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惊怒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这样的侮辱,她实在是受不得!
男子震住了,长这么大还从没被女人打过,脸色变了几变,勃然大怒,伸出手,一阵胡扯,运上内力,便将罗亦竹的衣服全撕碎了。
男子的目光忽然落在她肩膀上,那里有一粒朱红色的砂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守宫砂?这么说……”
“滚!”罗亦竹奋力推开他,跑到床上,拉起锦被,将自己从头到脚盖了起来,哽咽着大吼道。
男子怔了半晌,神情有些紧张道:“我出去,你穿衣吧!”
他刚闪身跃出窗外,身后便响起女人难以掩饰的低泣声。
罗亦竹越想越委屈,自从这个魔头跟着她进了天洛,自从服了她开的一副调养内方发觉有效果,便缠住她了,成天价地问东问西,什么都不懂,连路都不认识。
而现在还赖到太子府来了,更做出这种事情,她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夕阳西落,柔美的晚霞晕染了半片天空,整个洛都城沉浸在橘色的光晕中,十分安宁。
颜竹黎坐在小窗前,看着对面心不在焉地翻看医书的罗亦竹,知道她心情凌乱,必是遇上什么事了,可是,她既然不说,自己也便不问。
罗亦竹有些恍恍惚惚,也不知为何,便到颜竹黎这来了,拿着医书,询问了她几个难懂的地方。
颜竹黎一面回答她,右手三指拈了一根雪亮的银针观察。“这就是七步毒寒针么?”她自言自语道。
“什么是七步毒寒针?”罗亦竹索性合了书问她。
“这针是千年冷玉养出来的,据说极有灵性,用它扎穴,效果是普通银针的数十倍。”颜竹黎解释道。
三姨娘突然拿了这根针给她,说她学医,兴许能用得上,嘱咐她好好保管。
她将银针插在腰间的银针包内,对罗亦竹说道:“今晚韩家有宴会,你去吗?”
“什么宴会?”
“听说是世家皇族间的宴会,我并不想去,不过太后点我的名了。”说着,颜竹黎讥讽地勾起唇。
罗亦竹眉眼溢出苦笑,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淡淡道:“以前也去见识过,不过那时,跟着冷易,心情又不一样,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颜竹黎了然。
冷易是冷家世子,他带罗亦竹出席宴会,与她自己去,或者随太子去,完全是两种心态。
罗亦竹见天色不早了,抱书起身:“那我回去了,你准备准备吧,路上慢些。”
颜竹黎送她到府门口,回来后,换了一袭浅蓝色团花雪锦衫,玉白色挑线长裙,挽了圆髻,插了碧玉簪,带着榕柳前往韩府。
到得韩府时,太后已经到了,听说她来了,便叫她直接到身边来服侍。
颜竹黎一面站到太后身侧,一面打量四周。
六月初,天气有些闷热了,宽大的后花园内,以太后为首,慕国公、韩学士、秦侯爷、楚冷夜、诸位皇子等有身份的人全都到了,男人坐了三桌,女人坐了五桌,乘凉纳风,与皇宫宴会相比,别有情趣。
男桌与女桌相隔较远,颜竹黎的出现很低调,并未引起过多人的注意。
她接过宫女递来的茶,轻手轻脚放在花桌上,退在太后一侧,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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