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珠儿有些羞涩道:“这样我就成了不守妇道之人,就算你可以谅解我,可俗话说,人言可畏!你就不怕别人会议论你有一个不守妇道的妻子吗?”
“他说他之说,我行我之行,我摩歌向来不在乎这些陈规烂俗,只要我们心心相印就够了。”摩歌呼吸有些急促地看着倪珠儿。
倪珠儿面泛红潮,娇羞道:“可是……可是……”
摩歌再也经不起倪珠儿娇艳若滴、体若兰韵的you惑,春朝浪涌、心悸失律满脸彤红的他终于情不自禁地朝她的朱唇印去……
倪珠儿在摩歌怀里无力地挣扎了两下,紧接着樱嘴里“嘤嘤嘤”地发出阵阵无比舒畅的申银……
瑟瑟秋风带着浓浓的殇情,轻抚着他的痴情,沁染着她的怨恋!
这一吻,是何等的不易,他们终于冲破了世俗陈规的枷锁,而且还要去承受将来无尽的蔑视!
皆知情之不易,二人更懂珍惜,摩歌迷离地亲吻着倪珠儿,梦呓般深情道:“你让我相思成曲,痴恋成歌!”
倪珠儿在摩歌怀里百媚娇生,喃喃道:“你又何尝不是我生命里的诗,骨髓里的赋!”
缠缠绵绵,卿卿我我,如漆似胶,恰是一对多情鸳鸯终成眷属,任情放纵在这滚滚红尘,摇曳在这漫漫人生路上。
天色渐晚,摩歌眷恋地搂着怀里的倪珠儿道:“这王宫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我不得不帮助苦苦独撑的国王舅舅摆平一些有伤炀国国本的危机,故而若是有怠慢你之处,还望你能体谅与我。”
倪珠儿小鸟般依附着摩歌道:“公子乃是做大事之人,珠儿我亦不是小气之辈,自然明了事之孰轻孰重,又何来有相怨一说。”
“怎么还呼我公子,以后暗地里叫我相公或者夫君。”摩歌假装一脸正经道。
倪珠儿轻轻地捶了摩歌宽厚的胸膛一下,羞涩道:“你明知道人家是在四书五经中泡大的,没到明媒正娶之前,是说不出这样害臊话语的。”
摩歌不依不饶道:“从此以后我就管叫你珠儿了,反正我就要你给我一个昵称,一个只许你一个人称呼我的昵称。”
倪珠儿矜持地捶打着摩歌,心里却是蜜一样的甜蜜道:“你不是为难人家吗?怪别扭的。”
摩歌依旧不放过道:“今天无论如何我就要你给我一个昵称。”
倪珠儿禁不住嘻嘻一笑道:“都还没有过门,我实在无法轻薄到称呼你‘夫君’‘相公’,着实太尴尬。看你不罢休的样子,干脆我给你起一个‘莫相忘’。”
摩歌道:“彼此不负,生死不忘,好,以后我的这个名号就是你的私人专属了。”
倪珠儿莺莺道:“难为情死了,都是让你逼的。”
摩歌看着倪珠儿羞涩和难为情的颦貌,心底更是浓情蜜意。
一阵秋风吹过,四处飘零翻飞的枯叶发出“挲挲”的摩擦声。
倪珠儿望着天上血红的晚霞,浮想联翩道:“秋景把大地摧残得太凄凉了,你说这个时候天上会不会是别样景致,或许正是春暖花开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