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上看着无音的白发就感到有些愧疚:“可惜连宫中太医也无法医治这头白发,唉,可惜了。”
“”无音不想说话,白发怎么了,道长配白发很帅!而且算下他的年龄,咳,快五十的人了,白了就白了吧。
舒夫人一家谢过了恩典后回家去了,对于他们来说,想要的并非是这些恩典而是平静的生活。
在隐秘的地方龟爷爷和小元看着里面的场景,小元开心的对爷爷说:“小芳他们一家终于没事了,可以开心的在一起了。”
龟爷爷摸了摸自己的龟须:“小元那,这里面的人可都不简单,包大人是文曲星下凡,皇上是紫微星下凡,还有那白发的,爷爷我真是看不透哟,明明不是仙体,却散发着浓浓的仙灵之气。”
“(*@o@*)哇~,这么厉害,不过爷爷我们还是回水府吧,这人间太可怕了。”
“龟孙子,走喽。”
说完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益州的事了,所有人回去开封了,无音可想念家里的阿雪了,叶孤城么,哼,他才不想,抢了他儿子的家伙,昭儿的身体现在还需调养,等回到开封后先去跟包大人请个假,嘿嘿,让昭儿好好呆在他那里把伤给养好,这些年,昭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上的暗伤好多,这次也一并处理了。
如他所猜想的那般,回到了药堂后,西门吹雪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他的白发,无音可不敢再编谎话了,还是实话实说好了,于是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结果就是无音被西门吹雪勒令在家好好养身体了。
西门吹雪的内心真是崩溃的,他爹表面看上去很靠谱,然而和他弟一样干起事来都是不顾身体的那种。
叶孤城默默不语,他明白西门吹雪在想些什么,他很想说一句,你一家都这样,但是说的话,估计之后他所以他还是不说了,这种事情自己心中明白就好。
包大人那里的假期不用无音去说他自己回到开封后就对展昭说,开封府最近也没什么事,给你放个假,回去好好休养下,还有多陪陪你爹,你爹他,巴拉巴拉嘱咐了一大堆,展昭刚想去收拾下包裹,结果公孙先生笑眯眯的看着展昭递给了他一个包裹。
展昭哭笑不得,公孙先生和包大人你们有必要这么着急么,药堂离开封府又不是很远,不急于这一时呀。
不过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展昭就背着包裹去了药堂,一到药堂,面前站着三人,西门,无音,叶孤城,这阵势,堪比三堂会审。展昭愣了愣:“爹,怎么了?”
无音撇过了头,心中念到,对不起了昭儿,连你爹都得听你哥的话,你就乖乖的哈。
西门吹雪浑身散发着冷气一把握住了展昭的手腕,开始把脉起来:“昭儿,这些天给我好好调养。”
展昭的脸拉了下来,二师父的药真的好苦好苦,比公孙先生的还要苦,他可以选择离开么,展昭看向无音,无音撇过了头。
西门吹雪冷冷的对着无音说道:“大师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的药还有剩的。”
无音立马回道:“放心,绝对一点儿都不剩。”他真的想哭,阿雪这次的药简直太可怕了,而且他还一直盯着你喝,要看到你喝的一滴不剩才放过你。
白玉堂本来一直在和展昭赌着气,展昭也一直没来道歉,他气得直接回了陷空岛,发誓再也不要看见展昭了,可在路上的时候心就软了下来,展昭他会不会是因为有事才不找自己的,抱着这个想法,白五爷他又回到了开封。
路上有着传言,说这次展护卫出去做事,头发都白了,还有人说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死了,还有的说展护卫现在危在旦夕,身中剧毒。
白玉堂一听就着急起来,这个死猫不是有九条命么,怎么这么容易就要死,不行,他还没和五爷道歉怎么可以死,又打听了一番,得知展昭现在在药堂,于是不磨蹭立即赶向药堂,但到了药堂门口,心中又纠结起来,如果五爷我直接过去表现出担忧的表情,那病猫肯定特别得意,不行。
晚上,展昭在屋中换着药,白玉堂从房顶上跃了下来故意发出声响,展昭眼神立马凌厉起来:“谁?”
白玉堂进去了讽刺起来:“哟,这不是御猫么,怎么现在成了只病猫了?”
展昭虽微蹙着眉头但心中很是喜悦:“泽琰,你不是离开开封了么。”
“这开封你五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绝对不能让展昭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心他才回来的。
展昭轻笑着:“泽琰,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白玉堂心中一咯噔,这猫是转性了么,竟然直接和自己道歉了,好吧,那五爷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勉勉强强原谅他这次:“哦,本来就是你的错。”
“是,是,都是展某的错。”看着这只小白鼠,展昭的声音都不由的温柔起来。
“对了,不是听说你头发白了,中了剧毒,快死了么?”现在看来不是好好的么,白玉堂心中思量着。
展昭的脸色立即就不好了:“要不是父亲救我,我就真的如此了,只是连累了父亲满头青丝成了华发。”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伯父这般。
展昭简单的讲述了下,白玉堂听后手中的刀恨不得直接把伤害猫儿的人给剁了,竟然偷袭下毒,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可惜听猫儿的话,那人也不知被谁救走了,真是便宜那人了。
远离开封的地方,妖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礼:“师父。”
“索剌,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那被称作师父的人背对着那妖人问道。
“石国柱事情败露,走投无路后我将他杀了,莫言本来我也想杀的,可是我发现了一件事情。”索剌陈述着。
那人感觉有点意思:“什么事情?”
“莫言的身体内有一个蛊虫,那蛊虫的炼制手法。”说道这里索剌没说下去。
“手法如何?”
索剌继续说:“和师父你很相似。”
那人面色先是一惊然后立马平静下来:“你将莫言带过来。”
“是。”
很快,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莫言被带了过来,那人一下子将莫言抓了过来,探查了□□内的蛊虫,他紧紧的攥着莫言的手腕,咬牙切齿:“竟然是五毒教的炼蛊手法,五毒教!”
索剌疑惑道:“五毒教怎么了?”之前从未听过师父说过五毒教,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冷笑着:“竟然是五毒教的炼蛊手法,好,好得很,不管他到底是谁,我都要将他碎尸万段,让他尝尽万蛊噬心之苦,让他”
索剌听着直冒冷汗,这是得多大的仇恨才会令师父如此,他将莫言带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那人稍微平静了下来用脚踢了下莫言:“这种背主之人留着何用,不过这武功倒是还可以,索剌,你知道该怎么办么?”
“索剌明白。”索剌看着那莫言心中叹道,虽然自己很讨厌莫言,但是这般对待莫言,还真是觉得很残忍呢,那样子活着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或许他当时就应该在洞内将他给杀了,那样一干二净多好。
索剌离开后,那人的脸再烛光的映照下显得狰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