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醒了,阡叶就不见了。她该多伤心啊!”
白若枫哀愁道,至今他们也只是听夏以染说咕咕的情况,还没看到过她怎样了。而且,那丫头平日里最喜欢黏着风阡叶,除非是阡叶忙着练功。
“就是,也不知道大掌门是怎么想的,明明是那个高衡的错,为什么要将风阡叶赶下山呢?”唐筠尽管说了不下几十遍,但每次说起还是愤愤不平,“最可恶的是,那个高衡竟一了百了,就这样投下那万丈悬崖。”
苏简亦然,“重点是,我们还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以染哥,我能感到他心里一定不好受。”南宫楠说道,其实谁都不好受,只是谁都没有说出口,让彼此更难受。
众人哑然。。。
“没事就好!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白若枫安慰道。
唐筠却无情地戳穿事实,“机会渺茫啊!我在想,要不要我也犯个规,然后也被打下去。”
“我送你!”苏简一掌刚好拍在他脑袋上,“下地狱去吧!”
“南宫,管好你媳妇!”唐筠怒道。
一声媳妇把苏简叫的脸红,把南宫楠叫的心花怒放。
“也不知道阡叶那小子有没有到我家去了,我娘有没有看我的那封信。”唐筠揉着脑袋,叹息道。
苏简不同意了:“怎么就是你家了,说不定去我家了呢?”苏简也有交代东西给阡叶。
南宫楠:“什么都别说,肯定是去我家了。”
白若枫:“为什么?”不是都有可能吗,虽然若枫没有东西让他带,也没有房子让他住,“可能他哪都不去啊!”
南宫楠摇摇头,“不会,就算他不去住,也肯定把我们的信给我们送去的。而且,我在信里也嘱咐我娘了,要把送信的人留下来住,还有,我家离雪丰山最近,所以,首选肯定是我家。”虽然走的得用一个月,但是风阡叶应该用半个月吧。
白若枫:“可是,他不还得去简儿和小筠他们家吗?”
苏简:“就是啊,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贼呢?”
唐筠:“还有我们似乎忘了一件事,阡叶他自己有家吧!”
。。。。。。
四个人四双眼睛,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是迷茫。
南宫楠:“这还真没听他说过。”
苏简:“就是啊,每次谈起爹娘,他就在旁边默默听着,也不答话的。”
白若枫:“可能,不在了吧,或者,他父母对他不好。”这也只是猜测。
咕咕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了,不过她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不知为何脸色还是如此的苍白,平时殷红的嘴唇也是血色全无,不变的百褶裙,微乱的三千青丝,微皱的眉头,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全身无力呢,漂浮浮的,好像踩在棉花上。
摸索着墙壁,昨天师兄是怎么进来的,不一会,就全身是汗了,撑着墙,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怎么会这样?
“怎么起来了?”以染进来了,带着点点日光洒进这烛光的世界。连忙又扶着咕咕做到床上,拿起帕子,擦掉额上的冷汗。
“我不就是无聊嘛!想出去,师兄,你怎么进来的?”无声无息的。
“笨啊,当然是从门进来的。”
咕咕看着以染后面还是没有阡叶的影子,不由问道:“大师兄,师兄怎么没来,他,难道他也受伤了?”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没事,他没事,”避开这个话题,“来!”拉着她走到门边,将她的手按在门上右上角的地方,一用力,那里就凹下去,而门就无声地开了。
“原来在这!”却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这是哪?”
“这是至纯境,靠这个你才活下来的。”他没说的是,在这之前,她还独自跟师傅待了近一个时辰。
“是嘛!”抬头一看,看见了太阳的肆意照耀,和久违的光明。“风阡叶呢?师兄,你还没说呢!”希翼期待紧张害怕地问着。她可没忘记,她跟他表白了。
以染为难了,如果可以,他想瞒她一辈子,但这是不可能的,“先去那个池水里泡上一时辰。”
咕咕看向那个依旧冒着热气的池水,“为什么?”
“你每天都有的!今天也不例外。快去吧!”
“哦。”好奇地走向池水,从台阶一步步渐渐消失的身影。“好烫啊!”
夏以染不语,也只是烫而已,幸好那段时间你是没有意识的,否则,该有多大的心理阴影,庆幸你还能说一句‘好烫’。
一个时辰,对于咕咕这种好动的人是肯定待不住的,但是她如今也不得不待,她能感觉泡了这个,身子不像刚才那样无力,但要戏水还是不能的,所以只是无聊地拨弄水花,等到皮肤都要跑出褶皱了,以染才又端着药碗进来。
“师兄,你终于来了,我快无聊死了,可以了没?”
“可以了,起来吧。”以染转身,听到她在地上的脚步声,头也不转的,一挥手,帮她烘干了湿透的衣服和头发,才转身。
“来,喝药吧!”
“哦!”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因为还挺好喝的。嘻嘻!!”‘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师兄,我可以出去了吧!”
以染想了想,最终还是,“好吧,不过我得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