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雪丰山却是一层不变,午后还是那样仙气浓浓,寒气厚厚,肃穆叠叠。那一百二十五层的台阶蜿蜒在天边,尽头是庄严的雪丰殿。
“这几年它的气息反反复复总是只出现一小会,根本扑捉不到。”殿中央的大炉子上方萦绕着薄薄的云层,散发着清香,一如五年前的情景,五位掌门人在上方围成一个圈,中间有一块掉下的镜子。
十年后的五位,没多大改变,只是比前有了点沧桑感,更加的有老者,智者的样子。
“樊师兄,你能不能换句台词,每次都是这样。听都听腻了。”芜潇表示,芜樊的这句话他听了不下十次。
看着芜樊尴尬的样子,说“师姐,你要体谅,每次都找不到,樊师兄也是心急嘛!”
w芜樊打哈哈“对呀,对呀,魔丹这东西,一日不出,天下便一日不得安生。”
芜衍却是不留情地打破他“行了,这几年不也一直没找到嘛,还不是没什么大事。”鄙视地看了芜樊一眼“该来的总会来,找什么急吗?”
“嗯,芜衍说得对,该来的多也躲不掉。”酷酷的大师兄芜谦帅帅地开口了,只不过岁月并没有融化他的面瘫和语气。
“走了,今天我得回去好好地训练那个臭小子,”芜潇没好气地说者,这个臭小子,自然指唐筠了,本来芜潇认为唐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没想到刚进门没几天,原形就毕露了,简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我就搞不懂,明明都是同一时间进来的,怎么人家南宫楠,风阡叶,苏简都赢了每一年的第一弟子大赛,他还整天嬉皮笑脸的,也不抓紧修炼。”
“你别说,不还有一个白若枫嘛!这次师兄顶你,我那小子,胆小的要命。”芜衍嫌弃地附和着。
“修炼这种事情,不能强求,要看天赋和灵根。”芜笛在旁边弱弱地加入这一句,因为他就是有汗水,没天赋的那种。
“去你的灵根,天赋。”芜潇一脸不罢休,有狗腿地走到芜衍旁边“师兄,你可不可以明年再去训练你那个疯子,我手下可好几年没出过第一弟子了,你前几年不有一个叫,,,叫什么大的嘛。~”
芜衍一脸鄙视,好心提醒着“大点,还有,不是疯子,是白若枫。”
“呃?对,就是那个大点子,还有那个白痴的像疯子。”
芜衍还没说话,芜樊就嚷嚷着“师妹,这怎么可以,比赛就是要公平嘛?”
“老樊,谁权利大,谁就是公平,懂吗?”芜衍满不在意地说着。这世界就是这样,芜衍见过太多了,也忍不住感慨。
“哪有这个理?师兄,你评评。”一直安静着的芜笛忍不住对这句真理发出质疑,对具有强大威严的芜谦问道。
“这句话说对也对,说错也错,但对于我们这种修仙的,就得说,规定就是公平。”
“可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芜潇表示不理解。
“规则是活的,它活在每个雪丰山弟子的心中,只要有用真心对待雪丰山的人,一定不会把它当死的。”芜谦一脸严肃的说着,吐出的话语仿佛带着寒气,让人敬重,又让迷茫。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芜潇也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了,“芜笛,这年的大赛准备的怎样了?”
“差不多了,报名的弟子都登记完毕,就差师兄亲自写今年的规则了。”
芜潇无语,就不能不说规则吗?悲,又绕到这里。
“几年的规则跟往常一样就行了。”芜谦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