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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璨闹了这么一出,临安除却高官却无人知晓宋璨之手段,照样歌功颂德他是一代明君、大赵恐有中兴希望可见宋璨权势之大、手段之深林凤卫被打了个半死,红颜又险遭侮辱,林太后自然坐不住,打发人去看了看,回来人禀告之后,太后鲜见地动了怒,那等强烈的阴暗和戾气让坐在身旁的鑫沅都忍不住想逃离、生怕一不小心便被卷进那无尽的漩涡之中,永无天日。林太后动怒却非冲动之人,当机立断亲临坤宁宫,只说:“皇后有孕在身,不便操劳,此子福薄,哀家亲育之。”便将那个有姓无名的皇子抱去了宁寿宫。皇后自然知道这是林太后发飙了:她要用宋璨目前唯一的皇子威胁宋璨,不是以性命、而是以皇位,她要告诉宋璨,她能让他登上皇位,同样也可以让别人登上去。果然宋璨暂时不能奈林太后何,让人拿了上好的金疮药去林家、只吩咐有需要便尽管拿。林太后犹未放手,只道:
“皇子年幼失恃,哀家怜其孤若,恩其入碟,是为宋钰。”
宋钰入了皇室玉碟,这是林太后新的筹码也是逼着宋璨立太子,宋璨年岁渐长,却止有一儿一女,若再不立太子,恐又步了先帝后尘,宋璨头皮发麻,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是斗不过林太后,心中愈加愤懑,反而和严清卿亲近,期待她能生下儿子,毕竟这个儿子,他能掌控。严清卿心已死,但也不得不为严家考虑,有个儿子总比没有好,因而仍旧注重保养。
林凤卫趴在床上躺着,每日听红颜给他念书解乏、顺道带着儿子教他拨算盘,倒是过得惬意,反正家里那点子进账也够他躺在床上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只臀部疼痛,每每半途惊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加之重伤元气,人倒是清减了许多,看得红颜好不心疼。
日间无聊,小眉婚事准备妥当,只拖着等凤卫好时便成亲,每日抱着门前的朱漆柱傻笑,没得逗乐一票人。林玕见好好的儿子给打成这样,悲愤难耐,一病不起,潘翎锦忙着照顾林玕,倒是没给红颜找什么麻烦,也让红颜有机会去查小厨房的猫腻,这事红颜交给阳妈去查,红颜不喜阳妈却也知道阳妈最可靠。阳妈去查了半日,却是什么也没翻出来,红颜见阳妈一脸无奈,笑道:“阳妈莫恼,若是这般容易,早给我揪出来了,何必再劳烦您走一趟我看还是得诈出来。”
“如何诈”阳妈忙问。
红颜颇有深意地看了凤卫一眼,让凤卫觉得一股寒意袭来、竟缓解了他臀部的火辣。他就知道自家媳妇一天不整他就浑身难受,自家媳妇这点小变态还真是无处不在,时不时便要犯一下。红颜勾手让阳妈过来,在她耳边吩咐了如此如此,阳妈点头下去,自去准备。
小眉还是一般八卦,阳妈前脚走,她后脚便蹦进来,一脸春风得意,红颜知了她是又有什么料来抖了,便取笑她:“要做当家娘子、生儿育女了,还是轻狂,也不怕吓得于痕西也去浪迹江湖。”
红颜来这句,小眉倒是不能接,红颜分明是拿自家祖父来作阀,小眉总不能说“痕西不若任毓”罢那可是以下犯上之罪。小眉不禁在心中哀叹,红颜真是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凤卫在床上不禁笑:“你也别逗她,当心惹怒了于痕西,这货回头又跟我纠缠,让我劝你给小眉留点活路。我不喜聒噪,不愿意他来烦。”
小眉听着脸不禁臊起来,她当真不知于痕西竟然在身后用这笨办法护着她,心中又惊喜又心疼。
红颜忙顺着凤卫之话顺势给了小眉台阶儿上下:“夫君发话,妾身安敢不从我如今便不说你,只听你唱喏。”
小眉忙道出自己藏在腹中那一堆话:“少夫人不知道,本家夫人回府便好一顿凶,说是三少爷把当年少夫人发卖的阿辰带回来了,说是在大理认了什么寨主当义父、异国他乡便完婚了的,如今只带回来要入籍,本家夫人不肯,三少爷正僵持着呢。“
红颜眉头皱了个死,就知道她家守旧的兴儿不会无缘无故想跑去大理,到底是她疏忽了。若是她在家,一定先把阿辰赶出去再逼兴儿妥协,就算想进任家门也是伏低做小,还光明正大赖着不走,好大的脸子可母亲偏生不是狠毒之人,拿那起子泼皮无赖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忍气吞声,两个嫂子又不能插手,否则任府必乱。
红颜思来想去,便对小眉说:“你回去偷偷把似水、流年找出来,只跟玉儿说让她来,没帮手就找大哥,我在后头,拎着小丫头便出门了。代忠心大,玉颜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若是换做红颜,肯定要换男装、最不济也要戴斗笠,出门儿还要马车来往,玉颜这般光明正大地和代忠共乘一匹马出去,没的引来一片遐思。
红颜知道了玉颜是这样来的,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她就知道玉颜和大哥靠不住,玉颜不过七岁便长得轻灵,家里又有底子,难保不会有人动了歪心思。代忠在林府也回过味来,直直懊悔,但他来时只骑了马,回去还得让玉颜再抛头露面一回。玉颜也知道自己惹了祸,可她并非很在乎,只怕自己姐姐生气,忙拿出誊抄的那纸给红颜看,讨好地抱着红颜的胳膊撒娇撒痴:“好姐姐~你看看嘛~”
红颜被她摇得快要灵魂出窍,急忙把她甩了出去,凤卫怕她跌伤,只恐男女有别并不去接、单把代忠搡过去、给接个正着,代忠扑住小可人儿,顺带把她往空中抛、逗她笑,大郎给吸引了来,直挣扎着要看,无奈人还太小起不来,只能哼唧着,引得凤卫支起身子用手把儿子托起让他心满意足。红颜揉着太阳穴在嘈杂中浏览了单子,叹口气:“兴儿的基业都在大理,只有三分之一最近才入京。若想彻底和大理失联,除非他有新的茶路。”
“这不难,”凤卫道,“兴儿原本不就是要开闽南的茶路,再给他闽南开一条罢了,大理的我托人收拾了去。”
“不难个屁,”红颜瞪了他一眼,“你当闽南水像你苏州那般浅苏州都是你的地盘想做什么自然容易,闽南自古以来便盘根错节,不说如今还有元三伯、田四伯、陈八叔和谢九叔,单原来九虎的九个人家都是各自为政,除了九虎,还有各地的官僚和豪绅,哪儿那么容易将发财的路子给别人去”
这茶路是那家人在管,如果要抢茶路,闽南九虎势必要内战,她不愿意再放弃安逸的日子去过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更不愿意再把凤卫牵扯进来。
凤卫想想也是,他早知道闽南水深,所以宋璨才一直想要闽南九虎的资料,他迟迟不给,就是当作保命的筹码,也是为了红颜。若是要九虎的资料,这不难拿,问红颜也能查个底儿掉。宋璨不是没打压过闽南九虎,看如今七零八落的便知道是动了手的,可他们却能频频东山再起,就连给扔进黔州山沟沟当县令的陆老七也能当个土皇帝,可见其暗藏的互惠网络。只要把背后的互惠网收在手里,宋璨还怕什么就算吕朕举兵灭国,宋璨照样能让赵国长存。
“那怎么办”代忠抱着犹笑不止的玉颜,一脸愁闷。他倒不担心弟弟和阿辰,只是不喜欢弟弟长途跋涉去大理,去闽南总比去大理安全,还能回来得快。
玉颜道:“还怎么办抢了他在大理的生意,让他做不下去只能回来呗。”
代忠无语。他不信红颜没这么想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他面前的三个人最喜欢用了。
红颜摇摇头:“好办法,但兴儿一手创建的基业,毁了让兴儿做什么去他不得颓废还是得另辟蹊径。罢了,我写一封信给谢岚素,把我在闽南的胭脂线给她,让她让一条茶路给兴儿罢。”
“一条胭脂线还一条小茶路,太亏。”凤卫马上便接了嘴。
红颜妩媚一笑,宛如妖姬:“你以为我这么傻”
凤卫一愣。夫人你不能有别的表情啊,任何表情都能勾起他的情愫。
代忠有些心虚,他真的以为大丫头有这么傻他会乱说谢岚素当年这般对红颜,她要是还让着她,自己头一个不答应不过大丫头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办法,谢岚素这个女人是谢家实际掌门人,很难对付,红颜当年都吃了她的亏,如今再度接触,不知又是怎样的一次纠葛
红颜开始布局:“夫君便去大理抢生意,务必先把兴儿逼回来;我亲自写信去谢家;玉儿你回去给阿辰下绊子,这种不要脸的别让她欺负了娘,至于哥哥,你得帮着玉儿,你不想出手便让二位嫂嫂来,我还不信任家上下治不了一个丫头,最好别逼我回娘家,挠不死她”
代忠无语地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