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肖氏“我、我、我”的“我”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然后对大家说，“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也一起说出来，别憋着啊，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刘氏一皱眉，“你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啊，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对我们天天都骂来骂去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和我娘对任何事都不闻不问，不发表意见，你们还这样说三道四，你们想怎么样？”
“你害的雪菡疯了，唯依……”刘氏絮絮叨叨的又是这一套。
“停停停停停！别说了，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我承认是吧？那好吧，我承认了，都是我害的，跟我娘没有关系，有什么你们冲我来，抓我去报官，怎么样都行，只拜托你们别再说了行吗？我耳朵都快被你们说的堵严实了。”
这些话一出，堵得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初蝶又说，“天天都是这一套，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你们到底是想怎么样？”
肖氏看大家都有要散去的意思，赶忙抓住一点不放，“好吧，我们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我们想知道，卢氏到底是人是鬼，你马上就十六岁了，这些年来为什么只有她的容颜同前一样，她是死过又活过来的人，别告诉大家你不知道这些。”
卢氏在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心想：“是啊，竟然这多年过去了。”
初蝶眼球瞟了一下别处又转回来，笑着说，“像二娘这么有眼力的人，是人是鬼怎么会分不清呢？这十六年来，虽然我和娘没有一直在水家，但是我们何曾伤害过你们呢？我和我娘当你们是人，你们何必非要不做人事呢？我娘当然是人了，虽然我和你们不同，但是我也是人啊，如果真要伤害你们还用的着我娘吗？”初蝶一抬手，手心出现一团火焰，只轻轻对院子里的石凳挥过去，石凳立刻碎成了粉末，风一吹，粉末也没有了，就像这个院子里从来没有过那个石凳。
众人一时语塞，吓得倒退了数步。
刘氏更是心惊，“你，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初蝶看着静竹，“三姐，不知道我这么说是不是你能够理解，但是你说的我都已经做了。”
静竹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们却处处为难我们母女，希望以后不要再为难我们了，毕竟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肖氏仍然强硬的说，“反正，反正有你在就对我们就有威胁。”
初蝶看着肖氏，“如果我不在，你们对我娘就会有威胁。”
“那就算这些都算了，但是为什么十六年了，你娘的容颜却依然是十六年的样子一样，这么些年，她只增长岁数不长皱纹，这个正常吗？别说保养的好，保养的再好年龄在这儿摆着，如果不是鬼那也必定有妖术。”
肖氏不依不饶，大家被她说的也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卢氏。
初蝶想了想：“这个，你们不能说长的年轻就是有妖术吧！我在你们眼里有妖术，是妖精，可是我也是从小长到大的。”
刘氏觉得再争执这个问题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一甩袍袖走了，众人跟在刘氏后面也走了。
无名从刚才进院子里就有种很特别感觉，他低着头在想这种特别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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