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赛项以统计形式呈给长安时,她正在咬着手里的指甲发神,看见青儿手里递上的东西,眼神一亮,郑重的选择了三项:舞蹈、制毒和棋艺。
所谓以舞诱之心、以毒攻之身、以谋夺之天下,此三项,亦以足矣。
再加上百里君陌教她的武功和耍银鞭的功夫,自己定能与师傅比肩。
突然自己手里的表悄无声息的被人拿了过去。
“师傅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百里君陌伫立在长安身侧,执笔在宫廷礼仪和琴技的旁边打了个对勾。
臭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半晌,抬起好看的下巴,不屑的从挺秀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哼’,隧即扬长而去。
咦,这次师傅好像生气得有点不大正常,像极了小孩子玩过家家,长安有写无语。
几日后,选师大赛正式开始
赛场尤其之大,耗时一整月时间沿山底环绕建造了数个木质赛台,巍峨壮阔,在半山腰特意开凿修建的贵宾观众席,俯视而下,各个赛台上的情况一清二楚尽收眼底,传言耗费数万两巨资。
但传闻只是传闻,长安看了看与自己相邻而坐百里君陌,他左手慵懒的倚靠在扶手上,右手潇洒的扇着凉扇,唇角痞痞的笑着,全然没有那天闹脾气的样子,而周围则是高官贵宾满座,这些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位子已经卖到‘百两一座,一座难求’,特别是接近百里君陌的座位,竟然被金管事提前买下,导致那些贵族小姐一哄而上,竟起价拍到了三千两,仍然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趋之若鹜。
当然,本小姐怎么能让他的诡计得逞,于是命令青儿带着家仆把他堵在死胡同里痛打了一顿,敢赚我师傅的钱,就要做好被挨打的准备,然后将他身上的金袍子,银靴子,金子耳环,玉冠……剥下来通通卖到当铺里,当了一万两银子,将那个位置买了下来,以慰问老人的由头邀请卖酱猪肘儿的老大爷前往观看,老大爷直握着自己的手,嘴里嘟囔着:好人哪,活菩萨啊,着实过瘾。
接到长安意味不明的狡诈笑容后,金管家想起了那顿毒打,忍不住一阵发抖,看了看首座上满面春风,唇角勾笑的百里君陌,摸了摸脸上的淤紫,默默腹诽一句:
“老大,你可害惨我了”。
由于是同时举行,所以各场比赛之间互不干涉,庞叔叔站于中央偏高的位置霸气四射,嗓门一吼:比赛正式开始。
台上的人磨拳擦脚,跃跃欲试。
台下的人前拥后挤,阵阵呼好。
长安对于宫廷礼仪和琴艺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懒懒扫了两眼便移了视线,舞艺比拼平平,以长安这个现代人的眼光,着实缺少些许新颖,棋艺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高低。
倒是制毒,长安竟遇见了熟人。
油亮光滑的脑门儿,中央顶着朝天小辫,走起路来一蹦一跳,脸上刻意摆着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
见惯了他平常的一面,长安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