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在森林里的杨金奎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斧子,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把又轻又小的斧头怎么可能砍得断大腿粗细的大树,越想越不明白的杨金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开始在脑海里回忆孟长空砍树的全部动作,一遍,两遍……
“对了,原来区别在这里,就是这一下,高举,沉腰这两个动作和用重斧的完全一样,就是这最后一下的区别,孟老主动是集中力气在手臂上,然后通过斧子传递出去,而我却还固定在用重斧的模式里,一直是在利用斧子重量带起来的惯性劈砍,现在斧子轻了,没有了那些惯性力量所以就砍不动了。”杨金奎对比自己跟孟长空的动作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同,似乎找到了如何使用现在这把小斧子的窍门。
咚…咚…咚…森林里开始传出劈砍树木的声音了,远处休息的孟长空看着森林方向微微的笑了笑,“听声音好像找到了一些要领,不错,还有些脑子。”
一天时间下来,除开休息之外,一直能很努力的在砍树的杨金奎拖着再一次疲惫不堪打的身体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孟长空的身边,杨金奎郁闷的直接说道:“孟老,这家伙用得太不爽了,虽然后来掌握了一些要领,但还是不行,这个斧头根本让人没法把力气使出来啊。”
“哈哈,小子想放弃不成?”孟长空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是要放弃,只是这斧子感觉很磨人啊,力气使不上,效率起不来,我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这却是给憋没的。”杨金奎气呼呼的说。
“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孟长空反问到。
“不知道,我已近完全照着你的动作在砍,可还是没办法三两下砍断一棵树。”杨金奎低着脑袋摇了摇,他已经有些技穷了。
“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亏得你还是个修炼之人啊,玄气所致,草木皆为利刃难道没听说过?今天休息吧,明儿在去试试吧。”孟长空出言点拨。
“玄气……玄气。”杨金奎好像明白了什么,反复的咀嚼着玄气二字。
第二天一大早,当天刚蒙蒙发白的时候杨金奎便已经拿着斧头开始砍树了。
“玄气,我明白了。”杨金奎选好一颗树站在面前拉好架势,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他闭上双眼开始驱动体内的玄气集中到自己的双臂之上;高举,沉腰,劈砍,一套动作之后杨金奎看了看自己砍下的位置,就砍了一下,这个树却已经断了三分之一,这样的效果杨金奎乐坏了,原来一直以来光用蛮力便是最大的误区了。
杨金奎终于迎来了收获最大的一天了,砍下今天第四十三根树之后,杨金奎已经累计砍了整一百棵,盖房子基本上没问题了。本来他还打算多砍一下,只是孟长空却制止了他,平时都是催促,终于换上了别的调调。
“金奎,这七天你的表现我基本满意,只是脑子还是笨了一点。”孟长空把杨金奎叫到自己跟前开始做总结,“修炼分内外,外修体,内修玄,两者要结合好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身体强,玄气修炼不够,那只能发挥肉身力量;玄气深厚,肉身强度不够,那么所能承载和使用出的玄气也有限,不然勉强调动也只会爆体而亡,现在明白了吧。”
杨金奎听得很认真,细细的记下孟长空说的每一句话,他还有太多东西需要学习和掌握,现在孟长空说的每一句关于修炼的话对于他来说都是万分宝贵的。
“现在你晚上就自己修炼玄气吧,时间不能都耽误在睡觉上面啊,若你修为精进,不吃不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孟长空再次下达任务,这次是要占用他的晚上时间了。
杨金奎没有异议,很配合的接受了孟长空的要求,当晚他便早早的坐在岩石上开始入定修炼了,他身边的天地能量随着他的呼吸进出于他的体内,而他体内的玄气也高速的循环着,他的那颗小小的玄核也似乎一丝丝的增大着。
“啊…”入定一夜醒来的杨金奎精神抖擞,舒展了保持一夜没动的筋骨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嗓子。
“叫什么叫,有那么兴奋吗?精神这么好那我们换些别的活干吧。”冷不丁的孟长空出现了,二话不说就开口教训杨金奎。
“孟老,您叫我晚上入定修炼玄气,今天醒来之后精神好得很所以没控制住,您见谅啊。”杨金奎立马谄媚的解释,他知道孟长空只是嘴上喜欢刁难他,其实处处都是为他好。
“嗯,今天任务就是这样安排,上午你建房子,下午你给我去洗澡。”孟长空摸着胡子说到。
“洗澡?”杨金奎困惑的问到,他这几天每天都是一身臭汗早就想洗一洗了,只是每天都是累的不想动弹,一潭水就在眼前都没有那个心思。
“对,洗澡,去吧,下午在说那些。”孟长空不愿多回答。杨金奎带着满腹疑惑开始搬运树木搭建房屋,他寻思着这老头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连洗澡这样的事都想得到。只是挂在孟长空脸上的诡异微笑他却没有看到。
一上午卖力的忙活完杨金奎草草的吃了些野果充饥,之后他便翻出了自己的衣物,这还是几天前孟长空帮他去那个山洞里帮他拿回来的。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换洗一番了。
“拿衣服干嘛?”孟长空见他的兴奋劲冷冷的问答。
“呃,洗澡啊,换洗的衣物总得准备一下嘛,孟老啊,谢谢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拿回来啊。”杨金奎没有发觉异常,还客气的向孟长空道谢。
“不用谢,你也不用准备衣服,我估摸着你洗完澡也没什么心思换衣服了,别忙活了。”孟长空说到。
“啊,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杨金奎嗅到了一丝丝情况不妙的气味,不由的反问。
“是这样的啦,那道瀑布你看到了吧,下午你的事就是坐到瀑布下方的那块岩石上冲澡。”孟长空挽着杨金奎的肩膀指着不远处的瀑布说到。
杨金奎瞪着眼睛看了看瀑布又回过头看着孟长空,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带着满腹的咒骂,杨金奎爬上了瀑布下方的岩石,只是别说坐,刚爬上去还没稳住就被流水给冲到水潭里,一旁的孟长空什么话也不说,撅起嘴巴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就这样爬上去掉下来再上再掉的折腾了一下午,杨金奎被弄得已经没有脾气了,只希望这该死的太阳快点落山,他实在是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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