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办。
李凝雪快步朝外面而去,就夏侯天赐给了她这么一次小小的一次吃饭时不守着的机会,而高兴得乐上天了,她不走,更待何时,没人这么贱,对方不整治你了,你还非得往对方身上凑。
“哼,臭女人,高兴成那样。要不是因为老子有事要办,今天非罚你下跪不可。”夏侯天赐喃喃地说,随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品尝起来。
待李凝雪走远之后,长老这才闪身而入。
“来,尝尝她的手艺,这女人坏是坏,不过手艺不错。”夏侯天赐热情地招待着长老,递了一双筷子给他。
“大王,还是算了吧,我吃了浪费,就这么几小盘菜,哪够你吃”长老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菜,少得可怜,不由得替夏侯天赐心疼起来,在龙灵国时,那吃的可是摆了满满一大桌子,光是鸡都三四只,鱼五六条,他都担心夏侯天赐会不会被饿坏了。
“你呀你,我如今已是人了,哪能和那时候相比,这些菜对于人来说,已经够多了,我这份量是其它人的三四倍了。既然你不吃,那我就自己吃了,她做的菜,我还不舍得给别人吃。要不是看你跑那么远,没什么可招待的,你以为我舍得呀。快接着说,你刚才说到哪了”
夏侯天赐自顾自的倒了酒轻呡了一下,果然是好酒,这可是皇上赏赐的玉醇,一百壶,上次赏了两壶给手下,他都后悔了,现在每天自己都只喝上三四盅,得节约呀,要等到皇上赏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
“回大王,神医没见过,不过见到他的药童。”长老于是把所有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部说给了蛇王听,让他自己去判断。
“这样说来,一点不像李凝雪的风格,这要价也太狠了。看来那几人为了能够做那男人之事,可谓是豪掷千金呀。”
“是呀,小药童那语气冲得不行,要么就是骗人的,要么就是真有本事,才会如此。”长老看夏侯天赐一副享受状,心下更是可怜起他来,真不知道当人有什么好,整条操心这操心那。
“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记得,若是龙灵国有什么事,及时传予给我,等到父皇一驾崩,我就可以当上人类的王,到时候我一定要把人类也弄得跟我们龙灵国一样,和睦相处,没有战乱之扰。”
“那属下就先回去了,大王若是有什么需要属下办的,只管随时传来,大王要保重呀。还有,若是那名神医真能治好大王,也传个信回来。”长老满眼含泪,好不伤心,若非是蛇王自己要做人,长老是不会同意的,做蛇王只需要勤加修炼,有朝一日,就会像蛇王的父母一样,升入仙班,可如今做了人,还是占了别人的身体,除非蛇王玩够了,不要了这身体,再潜心修炼,方可成仙。
“嗯。我没事,看看你,像是我要死了似的。蛇族就先交给你了。”
“属下遵命。”
“你办事我放心。若不是这人蛇有别,倒想像以前一样的,让你留下来,如今,算了,为了不引起其它人的误会,那个该死的老妖婆应该已经怀疑,最近这皇宫之中,又找来了不少的得道之士推荐给父皇,想查出我的问题,她做梦,她爱玩,就随她去吧,我这金刚不坏之身,无论她用什么样的方法,都不能得逞,倒把她自己气个半死。”
“总之大王一切小心行事,那属下就告退了。”
“一路走好。”
夏侯天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等到再看时,长老已经消失不见,他几下将桌上的食物吃光,非常满足。
他现在又有一计,保准能够把李凝雪气个半死,那就是等到他真的治好了不举之症,他就找一群女人来家里,天天和那些女人睡,不和李凝雪睡,饿死她,让她一辈子活在独守空房,欲求不满的痛苦之中。
从那些大臣们的口气里,可以感觉得出来,不光是男人想要,女人想要起来,可是比男人还要更疯狂,否则那几个官当得好好的,要权有权,要势有势,何苦为了这事,而大伤脑筋。
李凝雪你害我不举,我就要让你尝尝这段时间我的痛苦,让你用一辈子来还。
、第119章必须得忍
李凝雪从夏侯天赐的房间退回来之后,饭也顾不上吃,便赶到了自己开的洗浴中心。
在开始准备诱夏侯天赐入局时起,李凝雪就花了重金,让南山王替她寻到了一位易容高手,不但要将容貌转变,还要将身上的气味给掩盖住,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还真让她寻到了这么一个人。
不一会,一位样貌奇丑无比,弯腰驼背的老者,便出现在洗浴中心的后门,乘上马车快速地朝城东而去。
李凝雪不知道夏侯天赐什么时候会去,她必须得先去守着,虽然在太子府周围,还有城中大小街道暗角里,安排了不少的暗卫,可夏侯天赐的轻功了得,李凝雪也怕他们跟不上夏侯天赐的速度,还有自己也跟不上,到时候怕是夏侯天赐去了第一次,没有勇气再去第二次,那她所做的这一切将前功尽弃。
到了诊所之后,那名药童便将早上发生的事,来所来的人,说了个大概,药童猜想,有可能是李凝雪想要见到的那个人派来打听,因为之前那些达官贵人就只有第一个来打听之后,其它的上门直接是拿出银票就开始诊治。
李凝雪听到此人的分析,也觉得非常有道理,这人并不是像长老所看到的一样,是一名年轻的药童,而是一位名医,只是经过了那位易容大师的改变,才变得如此年轻,这位名医和南山王的私交甚好,这一次也是李凝雪特意找来帮忙的。
平时那些大官,都是这名医生在帮忙看,连把脉也是,毕竟这男女有别,还得检查分身是否正常,如果正常,没有任何问题,就可以用李凝雪所开出的药物调理治疗。
可若是分身有问题,李凝雪就算再有多神奇的药,也根本治不好,无须再治。
若要确诊李凝雪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够去看,她只能求南山王找人来治,而代价就是她要将药方赠予这位医生。
“谢谢你,让你受苦了,等到他出现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没事没事,能够帮到太子妃,是本人的荣幸,更何况还换来了如此宝贵的药方,老朽有了此方,让老朽世代都衣食无忧,该是老朽谢谢太子妃才是。”
“好了,不用谢来谢去了,你回去之后,就让南山王一家想办法搬走,隐姓埋名选个好地方,安安稳稳的过吧,是我对不起他们,让他们跟着我一起受苦受累了。不过请他们放心,每个月我的店面收入的一半,我都会存入一半进了另外一个帐户,到时候南山王只需要拿着那个帐户来取钱就可以。我有不好的预感,总之只要他们没事,我就没事了。还有无论是今天还是明天,你只要替他检查完确诊之后,你就赶紧的离开,我在城外已经给你备好了马车,好在易过容,他不可能认出你来的。”
“好,我回去之后,立马就通知南山王。”
“对不起你们大家了,我一人受苦,让你们大家都跟着,不过这一次,希望是个结局。我先进去了,你注意看。”
“好的,太子妃请。”
李凝雪说完这话,便朝里屋而去,焦急地等待着夏侯天赐的到来,她希望夏侯天赐忍不住,今日下午就能来,早一点将揭开,早一日她就可以离开。
太子府
夏侯天赐人躺在软塌之上,可那心却抑制不住,翻来覆去的,怎么也没办法入睡。
长老的话不时的浮现在他的耳旁,他想了想,还是自己去看看,如果那人真的是贪财如命,只怕是故意做的表面工作,没见到银票那神医就不会出现
若是真的能治好,他也想要早些治好。
更何况那名神医最近不是想要离开,万一明天他去的时候,神医已经离开,那他不后悔死。
“来人呀,备马。”
“是,太子。”
外面的人立马回应,夏侯天赐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家丁服,这样方便快马加鞭,而且还不容易被别人认出来,要他平时里穿的那些华服,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的,他可不想让人家知道他患了男人病。
那些老男人们体力不支,都羞于启齿,他年纪轻轻的,不治好,一年两年,可以封住众人之口,若是三年五年,李凝雪不怀孕,父皇定会让他娶别的女子,那到时候就算他再怎么瞒也是瞒不住的。
“就我一人就可以,其它人不许跟来。”夏侯天赐一跃上马,拉了缰绳之后,马儿便朝外面急驰而去。
那些还在府前的手下们,只能目送着夏侯天赐离开,个个都在猜想着,太子这是干嘛去了,看样子他非常着急,可他又不带上他们,对于太子此行,充满了神秘之感。
快马加鞭夏侯天赐来到了城东,骑着马儿逛了好一圈,在确定了神医门诊的位置,他找了当地一家普通的离门诊较远的客栈住了下来。
马儿安排好之后,他又问了掌柜的路线等,装作才刚到国都的模样,掌柜的热情说了一通,介绍了一通之后,他才慢悠悠的朝外面走去。
在外面逛了好一会,他确定没被人跟踪,没被人注意到,这才摸索到了神医的门诊外面,这里由于神医弄了那么大一面布幡,根本没什么人再来观看,想必都被吓住了。
没治病,先给钱,怕是傻子才会上当,这年头骗人的太多了,若不是有熟人介绍,只怕没人会放心的先掏钱的。
药童正坐在地上,手工磨着药品,只觉得有一阵风而入,一抬头,一个长得好看得不得了的俏男儿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对方虽然衣着普通,不过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让药童有一阵的恍惚,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可是当今的太子,那气质让人见了就有种想要下跪的感觉,更何况,他是知道对方身份的。
其实在夏侯天赐从太子府出来之时,就已经有人飞鸽传书而来,他和李凝雪两人还为止兴奋了好一阵,李凝雪一再的提醒他,要他淡定淡定,可他真的淡定不了。
为了隐藏自己内心的恐慌,药童赶紧的低下头,理也不理夏侯天赐,径直继续磨药我。
好在夏侯天赐并没有怀疑,他以为是有人来问药童问的次数多,他已经不耐烦了,想了想,他便开口问道。
“你们这里能治男人病”
“门外面有字,你不识字呀。”药童经过了刚才的一番低头之后,人也开始冷静下来,为了全家人的性命,还有南山王和太子妃的赏识和委托,他必须得镇定,这语气一冷之后,药童好像也调整过来了。
夏侯天赐的眉头微蹙,果然服务态度差得要命,这样的人要不是真有本事,如此嚣张,早就饿死街头了。
“请问是你在治吗”
“我师父在治,我就一磨药的,有钱吗钱拿来,师父就出现了,若没钱,那明日凑齐了钱再来,不过明日还是算了,我师父要走了,若有缘,下次还会再遇上的。”药童依然冷冰冰的,看都不看夏侯天赐,依然继续磨着药渣子。
夏侯天赐一听,果然如他所料,长老来的时候,肯定没带钱,所以自然就看不到神医,这神医和他家李凝雪比起来,差别简直太大,整个人简直钻钱眼子里了,这样的人确实不配做医生,无非就是个江湖奇士,配不上医生的称号。
一番问话下来,夏侯天赐已经可以肯定,此屋里的人和李凝雪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他凭着自己的嗅觉,嗅了半天,并没有闻到李凝雪身上的气味,他这才放心不少。
“给你,不就是要钱吗赶紧的给我好好看看,若是治不好,小心我砸了你这破店。还有,这店今天我包了,任何人都不许进来,这是五千两。”夏侯天赐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银票,递到了药童的面前。
“好咧。有了银票就能治病了,若没银票治什么病。容我去把东西收进来,今日不待客了。”药童一见银票,立马换了一个人似的,连连作揖,眉开眼笑,起身把房门给关上,不用夏侯天赐说,他也会做的,这可是保密的事。
“这位客官你先到这里来,我先替你检查一番。”药童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状,和刚才判若两人。
“进去怎么检查”药童带着他朝另外一个房间而去,他不由警惕地问,大脑仔细地回忆着,好像王丞相没说怎么检查呀,就把把脉,然后开开药就没事了
“不检查怎么知道你小弟弟有没有问题。到底要不要检查,大男人的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我们接待完你了之后,等会若还有人来,还得打开门做生意呢。”
“哦,好。”夏侯天赐一听,惊了,想想也是,人家也不可能只做他一人生意,早知道就多带点钱来,让他们今天不再接待其它人就好了。
“把裤子脱了躺床上去。”药童指了指那张简陋无比的小木床,床上就只铺了一张床单。
“脱”
“当然要脱了,不然我怎么给你检查。快点吧,来这里的个个都像你一样,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也有。”药童说道。
“好,好吧。”夏侯天赐无奈,谁让他生了这破病,若是把病治好了,他们离开倒还行,若是再敢留下来,那他必会杀了他们灭口,免得让别人知道他来治过病的事,那丢脸可就丢到家了。
现在夏侯天赐不得不怀疑,他的师父会不会根本就没病,只是害怕被追杀,所以才装病,不愿意示人,让个小药童出来帮忙。
想归想,他还是乖乖的把裤子给脱了,刚坐到小床去,那床就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其实这门诊旁边还有一张大床,是用来给那些大官们看病的,这张小床,是李凝雪特意为夏侯天赐安排的,她也要让他尝尝,这种躺在床上,摇摇欲坠,随时担心自己掉下去的感受。
“放心吧,垮不了,快点,别人速度可比你快一倍,要不是看在你多付了一千两,我才懒得给你看,你以为那东西真那么好看。”药童再次的喝道。
夏侯天赐直挺挺地躺了上去,妈的,这人一旦生了病,论你再厉害,都得像是按板上的肉,任由这些医生随意的宰割,他忍,为了他一辈子甚至几辈子,他必须得忍。
、第120章谈判
夏侯天赐闭着眼睛,双拳紧握,指关节已然发白,他在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任由那药童在他的分身上来回地摸来又摸去,腮帮子因为憋气变红,大有一张嘴,立马就会传出一阵狮子吼,把药童直接给喷出去。
这没死倒好,释放了心中的怒气,可万一死了,那神医不帮他治疗,那可就惨了,所以他必须得忍,谁让他妈的自己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臭病。
要不是那可恶的李凝雪,他今天又怎么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李凝雪你可真该死,等老子治好之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现在去把脉。”药童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径直朝外面走去,他是名医,又怎么会没感觉到夏侯天赐的愤怒,再呆下来,保准会被夏侯天赐的眼神给直接杀死。
总算是检查完了,夏侯天赐憋着的一口气,可以发出来了。
麻痹的。
他起身时用力一撑。
哗啦
他什么人呀,堂堂的太子,一生气一出手,能料倒一大片,更别提这弱不禁风的小床了。
随着床的垮塌,他利用轻功,一跃而起,在空中的时候觉得哪不对劲,原来是裤子没来得及穿,一阵手忙脚乱,那裤子好像和他作对一样,怎么套都套不上来,好在在落地之时,他顺势一提,穿了上来。
还好那药童聪明,没有留在此处,看到他刚才的窘状,否则他不敢保证,哪怕不治病,也得把这药童给秒杀了。
回头看了一眼那破烂的小床,一挥手,那些木棍子,立马化为木渣渣,这才觉得解了气,让自己再次恢复扑克脸后,他才理了理衣裳,朝外面而去。
若是出去之后,药童敢笑,他定让药童好看,不过好像药童已经见怪不怪,并没有半点表情,正在从一间屋子在拉线出来,那门是关着的,线也是从那小圆圈里穿出来。
果然弄得很神秘,难道真的丑得没办法见人吗
这人也真是的,有如此高超的本领,还怕什么,李凝雪一个女人家,自己脸伤成那样,半点都不计较。
夏侯天赐自从知道这家诊所的所作所为之后,不知不觉的老拿李凝雪来作比较,这一比,李凝雪真是好太多了。
药童将线栓到了夏侯天赐的手上,顺带着开始替他把脉。
谁知道才刚摸上去,就让药童大吃一惊,这样的脉像是他从未遇到过的。
脉像紊乱,时而有,时而无,无时悄无声息,像是此人已死之状;脉像有时,又如强壮的男子,一拳能打死十头牛。
药童边拉线,边摇头,他已经对夏侯天赐的脉像感兴趣了,他的动作很慢很慢,似在替里面的人理那些,可是他却在帮夏侯天赐把脉。
可是无论如何把,他都没办法确诊。
不过刚才在那头屋子里检查分身时,可以确定,夏侯天赐确实是有问题的,分身顶部,有一小处大概有米粒般大小的淤血,应该是受过伤,才导致。
那一直硬不起来,就是因为心理有阴影导致,看来呀,这太子的不举之症,怕是难治了,只是不知道太子妃,能否治好
药童根本不敢有任何不好的表现,若是夏侯天赐知道他的病情严重,不能治好的话,当场杀了自己都难说。
他刚才出来之时,已经将夏侯天赐的情况写给了李凝雪,此时的李凝雪正坐在屋里,手里捏着那张纸,在思考着。
受过伤怎么会呢好奇怪,要说分身若是被人伤害过,也会是大面积的,像夏侯天赐这种,只是顶部受过,那就是在长大的时候,才会如此
难不成,是那天晚上自己不小心伤到了
不对不对,当时他已经粗暴到不行,她的力气哪里挣得过他,只顾上推搡让他离开,根本顾不上下半部分。
不想了,无论如何有多难,她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他,只要他好,能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就会放了自己。
想到此,李凝雪觉得是时候可以现身了,她拉了一下那根绳,药童得到暗号后,脸色微微一变,最后慢慢放开。
“去,给我打酒去。”里屋传出了一声老人莎哑的声音。
“是,师父。”药童轻声答道。
“这位客官,你闭上眼睛,放松放松,对,就这样,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我们师父好替你把脉,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我去”
夏侯天赐也相当配合,事已自此,容不得他不配合,刚才连小弟弟都让人家摸半天了,这闭个眼睛,能有什么事
若是这些人想要杀了他,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那他可就有理由,将这屋里之人,大卸八块,不,以泄心头之恨。
药童见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