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昨日她离开时,夏侯天赐都还亲自送她上马车,那番恋恋不舍,还浮现在她眼前,不可能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就变得如此的不可理夷,哪怕是喝醉了酒,也不会这样,她真是太傻了,受这么一点小小的苦,就承受不了,还口口声声说,只要他好好活着,做牛做马都愿意,甚至刚才还有种想要打退堂鼓。
看来人都是自私的,只要自己的利益受到一点点的侵害,别人平时对她好一百倍一千倍,在那一瞬间都会消失不见,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还为了救她,几次差点陷他于危险之中,命都差点丢掉,她怎么能够为了他的一点点改变,甚至那样的改变或许也是为了她好,而否定了他的一切,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看出了夏侯天赐的意图之后,李凝雪主意已定,她是不会放弃的,无论他怎么样对她,她都要去承受,这些都是她应该受的,她欠他的太多,也该是还的时候了,她一定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他就没有任何借口想要把她给赶走了,以前她都用逼迫手段,那手段好像夏侯天赐已经不再受用,从现在开始,她要换种方法来对他,以柔克钢,水滴石穿,让他不要再有这种随时要把她赶走的想法,她要和他一起,共渡此生余下的时光。
都说了回光返照的时间很短,可夏侯天赐的精神很好,是从早上就开始,后来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到现在都没事,难不成真的因为冲喜,让他的身体冥冥之中变好了吗
想到此李凝雪满心欢喜,只要他好好活着就行,他的脾气会变好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李凝雪光顾着替夏侯天赐打算,竟然忘了,此前夏侯天赐说过,她若想要离开,门都没有,除非他愿意写下休书一说。
打定主意后,李凝雪好像没有之前那般难过了,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些,很快便将屋里的残渣收拾干净。
手沾到了水,依然钻心的疼,不过李凝雪并没有在意,她得给他洗干净了,让他好早些去休息,免得他一直在这发酒疯,他难受自己更难受。
“到床上去,这样我好给你洗脚。”李凝雪说道。
夏侯天赐眼睛一横,嘴里正磕着的一颗瓜子壳,拿在手里,朝李凝雪的脸上就砸了过去,然后便起身坐到了床上。
她试了一下水温,又加了少许的冷水,这才端着水,走到了床边。
蹲下身为他脱掉鞋袜,双手提着他的小脚肚,将他的脚轻轻地放进了温水里。
夏侯天赐早就准备好了,脚才刚一接触到那水,他立马抬起来,对着李凝雪一脚就踢了过去。
“你想要烫死我吗”
“这,这水根本不烫呀,我刚刚还试过的。”李凝雪的胸口被踢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不相信夏侯天赐会打她,如果说刚才把她推去撞门是他醉了,不是故意的,那这一次,李凝雪可以非常肯定,他百分百是故意的。
可一想到自己才刚下了决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再次的又给忍下了。
“不烫,你自己来试试,哪里不烫。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如此歹毒,竟然想要用热水来烫死我,是不是看到我没死,你就想尽一切办法的来整死我呀。”夏侯天赐没好气地吼道。
他现在对于整李凝雪越来越有心得了,只要她靠近自己,他随时想打就打,这种感觉越来越爽,还真是出了他沉寂在心里那么长时间的闷气,要知道他还是蛇王的时候,在她两米远的地方,就不能再近身,这一变成人,她手上的那个护身符,对他是半点作用都起不了,他当然也越来越胆大妄为,他渐渐的尝到整李凝雪带来的乐趣,可比让她死了让他更解恨。
李凝雪根本不相信,不过看到夏侯天赐那般模样,她赶紧的伸手去摸那水,由于此前她有试过,所以想也没想的,径直伸了进去,可刚接受到,她迅速地将手收回,可还是被烫到了。
怎么可能她明明记得,她怕烫到他,还加了一些冷水进去,调好了水温,才让他去床上坐着的
指尖传来阵阵的疼痛,李凝雪抬起手来,看到都已经被烫红了,那水温起码也得八十多度以上,怪不得夏侯天赐刚才反应那么大。
难道是自己恍惚了吗加冷水变成了加热水她心里虽然觉得自己不可能蠢到那样的地步,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重新给你加水。”
“哼。洗个脚都这么毛毛燥燥的,看来你是得好好学习学习这服侍人的本事,赶紧的去换呀。”夏侯天赐无视她脸上的痛苦,心里窃喜,又被他整了一回,哈哈,太过瘾了。
刚才那水他故意用内力将水温加热,只怕被烫得不轻吧,他没将整盆水往她头上倒过去,算是够给面子了。
“哦,好。”李凝雪忍着两只手钻心的疼,端起旁边的冷水,倒进了盆里,这回她多试了好几次水温,确定不再烫了,这才又将夏侯天赐的脚给放进了水里。
夏侯天赐知道有些事,只能做一次,李凝雪对于刚才的事已经产生怀疑,他才不会傻到让她将怀疑变成事实,这样她就会防着自己,对于以后他再整她,可就不利了,他还清楚地记得,他躲在暗处,用法力将她绊倒,她到最后竟然能够感应到,有些被她给躲过去,她是聪明的女人,否则他也不会上了她几次当,还折了一颗内胆,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再动手脚。
李凝雪为了让夏侯天赐睡得舒服些,便开始为他做足底按摩,阵阵舒服的感觉传了上来,夏侯天赐看着李凝雪那张美丽动人的脸,由于她的手也泡在热水里,脸被热得起了阵阵的红晕,在烛火的照耀下,煞是好看,他竟看得有些痴了。
“怎么样王爷,舒服吗重不重”李凝雪抬起头来,对上了夏侯天赐看他的眼神,脸又是一红,羞涩地柔声问道。
夏侯天赐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个女人给迷住,难道这就是人的天性,只要见着漂亮的,就会产生化学反应
想当初他当蛇王时,那些送来的女人,可都是方圆十里数一数二的美女,他都不曾看过那些人一眼,根本就瞧不起小小的人类,那些女人也只是他想要羽化成人修炼的一个工具而已。
平时他游走于人间,从不近女色,这是蛇想变成人,想变成仙必须要戒的事,目的就是为了蓄积体内的能量,在八月中秋那两日他化成蛇形时,好一鼓作气更好地吸纳女人的极阴之气,和他体内的阳气完美的结合,让他的修炼更上一层。
他戒了并不代表他不想,只是他懂得克制自己,平时他看到漂亮的女人也会冲动,也会蠢蠢欲试,让他知道,他是个男人,他行的。
可从去年中秋这天开始,他被李凝雪那什么怪东西攻击之后,就一直不行,举不起来,长老也找过了无数个青楼美女脱光了在他面前来回游荡,各种勾引,就是想为他治病,可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加上被李凝雪整了好几次,养伤的时间前前后后算下来,差不多去了三分之二,让他去年一年差不多算是白白浪费了。
这个臭女人,害他成仙之路少了上千年的道行,还让他不举,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必须得报。
是个男人谁都不愿意自己那方面不行,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王,今天是大婚之日,他禁了一年,在面对这个罪魁祸首,为什么要让她是完美之身,刚才对她有些许的反应,是不是表示自己已经好了那就从她身上找回以前的雄风。
夏侯天赐蛇王想到此,不禁暗暗高兴。
李凝雪觉得差不多了,便拿起干帕子,替他擦干净了脚上的水渍,正准备抬水去倒,没想到夏侯天赐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心里突然一暖,感动不已,她就知道他不会舍得让她离开的。
“王爷,啊”李凝雪正想说她只是去倒水,并不是离开了,现在她们已经是夫妻,她会睡在他的身边,贴身照顾,早上醒来,她会在他的身边,睁着眼睛等着他醒来。
谁知道她才刚喊出王爷两个字,后面所想的内容一个字没说出来,便被夏侯天赐用力一拉,她人腾空而起,直接摔到了喜床上,摔得她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回头看着床边的夏侯天赐,他一脸猥琐,让李凝雪瞬间有了此前在现代社会里,光头想要她时的那种感觉。
“不要,王爷,不要过来。你喝醉了,还有你的身体,不允许我们这样做,你会出事的,王爷,求你了,等过段时间身体好些,雪儿会和你在一起的,现在不行,绝对不行。”李凝雪越来越害怕,同时也非常担心夏侯天赐的身体,男女之欢,是很伤体力的,他怕夏侯天赐冲动之下,做出让他和她后悔的事。
“哼,你是说本王不行吗本王哪里不行了你这个臭女人,既然嫁给了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要怎么样做都可以,这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想要知道本王行不行,本王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由于体内的火越来越烈,夏侯天赐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点燃了,加上李凝雪一直说着,他不行,他不行,他更是不爽。
说完这话之后,朝床上的李凝雪扑了过去,动作太大,将床前那红色的布帘都给扯了下来。
“王爷,你不要这样对我,你让开,快让开。”李凝雪见夏侯天赐扑过来,她顺势一滚,就朝床头而去,夏侯天赐一回头,伸手抓住了她,李凝雪突然看到夏侯天赐的眼睛是血红的,如狼般想要把她给吞没,她大脑里不断地闪现出光头那副模样,那件事在她的心里还是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她一着急之下,便开始推夏侯天赐。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我把你娶进门,你竟然如此的拒绝我。”夏侯天赐恕火中烧,举起手就朝着她的脸,狠狠的一耳光打了过去,直打得李凝雪头晕眼花,火冒金星,血从嘴角流了出来,那脸可比受伤的手还要更疼。
“你这个臭女人,本王今日就要了你,这是你应该做的,既然已嫁给我做妻,还想留着你那清白之身干嘛,难不成,你已经不是了,所以才会一再的拒绝,你这个臭女人。”
夏侯天赐的举动非常粗暴,边骂边撕扯着李凝雪的霞衣,那些窜在上面的珍珠不断地被扯落,没几下功夫,她身上再无任何的遮揽之物。
她只觉得身上一凉,正想要伸手去扯被子来将自己盖住,没想到夏侯天赐如猛兽般压了下来。
随后她感觉到了某物如小刀般直刺进她的身体里,冲破了那层膜后,突然快速地离去。
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差点晕了过去,泪蒙上了她的眼眶,她不知道怎么了,他那般的想要,又突然之间停止了,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只奈稍微动一下,就痛得要命,只得躺在床上。
、第88章以儆效尤
“王爷,你怎么了你不要生气,是不是雪儿做得不好,刚才是雪儿不对,雪儿是第一次,过于紧张了,现在雪儿已经作好了准备,王爷如果身体可以的话,那我们,我们可以再试着再来一次,是雪儿吓到王爷了,王爷不要怕,是雪儿错了。”
泪打湿了李凝雪的双眼,她没想到夏侯天赐会如此对她,她曾经想过无数个她的新婚之夜的情景,无论哪一种都一定是幸福美好,永远值得细细品味的,哪怕是痛,也应该是痛并快乐着。
可如今,除了痛,更痛,更更痛之外,什么也没有剩下,可她还没来得及舔食自己的伤口,见夏侯天赐起身正在穿着衣服,她顿时之间慌了神,全然忘了刚才夏侯天赐如恶狼般差点就想要把她给生吞活剥,她觉得自己肯定伤他自尊了,她怕他生气,怕他受挫,她只得收起自己的伤心,想要去安慰他,
夏侯天赐平时温文尔雅,谦谦君子一个,刚才他那般粗暴的对待她,一定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后来在她的推搡和他进入后,她由于剧痛而发出啊的一声,他有可能因为被吓住,酒给吓醒了一半,反应过来他伤害了她,这才赶紧的离开。
“哼,既然你如此不愿意,那么本王也根本就不屑,像你这样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只要我一招手,有的是想要在我面前脱光自己,还不用我如此费力动手的。”
夏侯天赐冷冷地说着,他面色一暗,脸上的神情犹若来自地狱的撒旦,阴沉而可怕。
李凝雪从他的脸上,哪里还能看得出来他的温文尔雅,两道如寒冰般的眸光,透过烛火朝床上的她射了过来,她能够感觉得到,那里更多的是厌恶,全然没有半点柔情,夏侯天赐的话如刺般刺中了她的心脏,揪得她的心好痛好痛。
“王爷,你怎么舍得这样说雪儿雪儿刚才真的是被你给吓住了,所以才那样的,要是你没喝醉酒,像以前一样的柔情对待,雪儿肯定不会那样做,雪儿一心只想做王爷的妻,又怎会不愿意付出自己。”
“哦,是嘛这么说你为了我,做什么都愿意了”夏侯天赐眉头一挑说道,他的双手正紧紧地握着,指节都已经泛白,他在克制着自己。
其实此时的他心里有多恨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原以为自己好起来了,至少分身已经强硬到能够穿透她的那层膜,可没想竟然在那节骨眼上,他突然感觉到浑身发软无力,如果不是他迅速地抽身而起,只怕那东西现在不是软趴趴的在他的裤裆里,只有他一人知道,而是被李凝雪发现。
男人的自尊让他不愿意让她知道,所以现在他已经有了想要杀掉李凝雪之心,只不过他答应过夏侯天赐,不可食言,他再卑鄙,也知道什么叫做诚信。
“那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如果是李凝雪自愿放弃就不一样了,夏侯天赐眉头一转,问道。
李凝雪听罢,心里一惊,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夏侯天赐,她真没想到,一夜不见,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她一点都不认识,如果按她所想的是夏侯天赐要赶走她,那他绝对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更不会对她用强,现在她已经弄不清楚,夏侯天赐到底想要干嘛,如果她死了,他会高兴,那她愿意。
“王爷若想要雪儿的命,随时双手奉上,雪儿本是王爷亲手所救,如果没有王爷,雪儿定活不到现在,雪儿真的不明白,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可谓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可以在一起了,王爷何以要如此对待雪儿,雪儿哪里做错了如果王爷此前对雪儿好,全为了今天羞辱雪儿,那王爷已经做到了。”
夏侯天赐一听,冷笑不已,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把他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了,这样一来,如果要杀了她,是自己的意思,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你哪里都做错了,你从来到这里,就没一件事是做得对的。口口声声说命是我所救,做什么都愿意,可是你刚才在干什么,大婚之日行夫妻之礼,天经地义,可你呢既然如此爱惜自己的身子,那本王从今天开始,便不再碰你,你就守着你的身子,过完这一辈子。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自认清高,以为自己了不起,你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送给本王,本王都不愿意要,更不稀罕,哼。”
夏侯天赐说完一指袖,转身离去。
刚才那番话,无非就是想要李凝雪一句她愿意,可没想到李凝雪却不上当,刚好让他忍下了心中的恕火,没有当场就杀了她。
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想到自己差点犯下大错,平时的他总是冷静沉着,可一旦面对李凝雪,他就会不由的被她所左右,容易动恕。
再次尝试之后,他已经确定自己不举,没办法行男女之事,那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样的痛苦,他也要让李凝雪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
“王爷,王爷,你不要走。要走也是雪儿走,你留在这里,你身体不好,雪儿知错了,王爷。”
李凝雪忍着疼痛,从床上慢慢地趴起来,每动一步,下面就像如针扎似的,行走困难,她好不容易追到了门边,夏侯天赐已消失无影。
她真的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惹到他生气,明明一切好好的,如果她不拒绝,或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的,更别提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王爷,雪儿错了,雪儿知错了。”加上头天一晚上没有睡觉的她,再也支撑不住,随着门框,慢慢地滑落,瘫坐在地,一夜直到天明,未合过眼。
天亮后,李凝雪听到了院子外传来的脚步声,赶紧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痕,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不能让别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得顾及夏侯天赐的面子。
“郡主,你,你怎么了王爷人呢怎么坐到地上了。”进来的人是翠儿,昨天夏侯天赐那般变幻无常,她也担心得一晚上没睡一大早就端着水,准备前来看看情况。
“我,我没事。”李凝雪脚直发麻,加上身子坠着疼,她在翠儿的搀扶下,才慢慢地站了起来。
“谁让你进来的”突然传来了夏侯天赐的声音,冰冷而大声,如晴空中炸响的一声雷,吓得她们两人立马回过头来。
只见夏侯天赐从走廊一头而来,身上一件紫色长衫,连头顶的发带都已经换成了紫色,如此这番装扮,配上他有些惨白的脸,倒让人觉得有了几分生机,根本不像久病之人,如雕刻般的俊脸上,全是恕气。
可他这番装扮却吓坏了在场的两个人,两人此时只怕足可以吞下一整只鸡蛋。
“王爷,你,你怎么换衣裳了,以前的只爱穿白色的衣裳,从未换过其它一种颜色。如今怎么换上紫色了”
“怎么本王高兴不可以吗昨天夜里,本王有说过什么话吗”夏侯天赐对于李凝雪一副摇摇欲坠状根本毫不关心,转头看向翠儿问道。
“王爷,奴婢是来服侍你和郡主穿衣起床的,奴婢并没有忘记王爷说过什么话。”翠儿看着夏侯天赐凌列的眼睛里全是寒光,吓得都不敢直视,弱弱地说道。
“记得就好。自己掌嘴十次,否则你根本没有教训,我说了,这里哪来的郡主,她是王妃,是本王的妻子,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未过门的小姑娘吗”
夏侯天赐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昨天晚上出去之后,他越想越气,便敲开了京城最好的布庄,连夜让布庄替他赶出了这套新衣裳,他非常满意,心情也挺不错,这一回来,看到李凝雪他就不高兴,,加上翠儿敢私自违抗他的命令,他气坏了。
“王爷,你怎么能够让翠儿掌嘴,她是做错了,可也不至于这样吧。王爷,你怎么舍得,翠儿从小就服侍你,以前你重话都不舍得说半句的,如果是雪儿做错了,你惩罚雪儿就是,不必和她们如此计较。”李凝雪听罢,赶紧的将雪儿护在身后,站直了身子,直视着夏侯天赐,这个男人一再的让她失望。
“怎么,本王管一个府里的丫头,你也要说三道四,指手划脚,对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