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你何不安安心心在此等待消息”
声音还未落下,祝乾裳已经出现在大门口,粉红色的裙装添了几分俏皮的味道,头上的金簪步摇来回晃荡着。
冉安见了是祝乾裳,心中还是有几分忌讳,就上前一步行礼。“臣下见过公主,还望公主为臣下做主。”
瞧着这自己一来就唱戏的人,祝乾裳心中直翻白眼。“行了,你就先歇着吧,色老五的仇浅忧自然会替你做主的。”说完,她迈着步子来到潇浅忧的身边,自然而然的在他对面坐下,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你又在搞什么名堂啊我不是说过你的事情不要找我么”
潇浅忧也用同样的声音回她;“这怎么是我的事情了冉安是你们毅国的使臣,自然要你来主持公道,否则到时候说我们仗着人多欺负异国使臣。”
“你这是在将我往火坑里面推啊”自己一方面嫁到靖国来,自然要与毅国撇清了关系,否则被别人抓住了把柄就不好说了,然而若是今天正对了冉安,别人岂不是会说自己不过来了靖国数日,就忘记了自己老祖宗了。
“这可不是潇某推你,实在是因为贵国的使臣太过于麻烦,若是公主将他打发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潇浅忧你在利用我”祝乾裳咬牙,这个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狡猾。
潇浅忧笑了笑,“你应该庆幸你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公主不也是照样在利用潇某吗其实你我之间真的不用如此,也算是互相帮助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最后一句话给了祝乾裳致命的一击,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少她心中现在甚至有了直接将冉安杀死额冲动,那样父皇没有了后顾之忧,即可与靖国开战,自己也不用在这里受罪了。“若是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公主想要什么好处”
“你的意思是任由我挑选啦”
“看公主提出的条件是什么潇某决计不会做有损国家与人民的事情。”
“也没有什么,就是听说皇上要带着你去春江走一趟,本公主听说靖国的秀丽除却京兆就属春江。”
“你是想要与我们一同前去”潇浅忧挑眉,皇帝出行所携带的人都是由他开口御定,再说祝乾裳可是一个公主,要是在自己手中出现了闪失,自己可不想将这麻烦揽在身上。
第一百二十六章:凶手归案
“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增加麻烦,就是整天带呆在这里也着实是闷得慌,你要是不让我出去散散心,我若是闷坏了可怎么交代”祝乾裳一脸的可爱模样,自己已经将潇浅忧等人去春江的消息放给了银狐,他们离开的这些日子,还不知道银狐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呢。最好呢就是先把自己撇开去。
“容潇某禀告了皇上,他若是开了金口,你便可以随车前去。”其实要带上祝乾裳,不需要和锦靖云说也行,只是这祝乾裳并不安分,到时出了什么事情反而反咬自己一口岂不是很冤枉锦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个人说话得声音很小,小到离他们最近的锦麟惊起耳朵听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见他们不在说话,锦麟才慢悠悠坐回自己的位置。“果然是新婚燕尔,如此亲密无间。”其实早在昨夜发现二人并未同房锦麟猜想到两个人之间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只是此时实在无聊,也想着逗弄潇浅忧最是好玩。
祝乾裳对于锦麟昨夜的行径还心存不满,抬眼望着他,顺手搭上潇浅忧放在桌面的上手。“怎么了果郡王爷是有意见若是王爷看不顺眼大可离去,或者让你皇兄也给你指个婚”
锦麟眉毛一挑,他不说这事自己还给忘记了,昨夜皇兄喝的有点醉了,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指婚的事情,现在想来该不会是给自己吧他转头看了看锦苏,刚要说话,却见后者目光呆呆的望着一处走神,顺势望去,目光所落之处,竟然是祝乾裳与潇浅忧搭在一起的手上,心中有些明了,他伸手就在锦苏面前晃了晃。“连这点情绪都不懂得隐藏吗”
锦苏慌忙收回视线,告诉自己潇浅忧已经和那个文通公主成亲了,心里依旧堵得慌,甚至有那么一刻的冲动,想要上前将那双手分开。
倒不用锦苏上前将两人分开,潇浅忧已经抽回了自己的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冉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双眼仿佛快要喷火。却依旧拿那几个人没有办法。
此时,白虎从门外进来。抓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子,那人一脸的胡渣,看起来像是一个猎户,眼前的场景似乎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双眼淡然。
“跪下。”将那人带到屋子的中间,白虎大喝一声,那人便应声跪了下去。“大人,杀死色老五的凶手已经抓到了。此人名叫乔三,是城东的猎户,属下在他的家里发现了一把宽斧头,经对比与色老五的伤口一致,并且,在他提供的线索中,我们还知道找到了色老五的头颅。”白虎说着,将手中的东西往面前的地上放去,慢慢解开红色的纱布,那个还圆睁着双眼的头颅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锦苏强忍了心中欲呕,双眼一眨不眨盯着那头颅。
倒是祝乾裳被吓得不轻,将自己的头藏了起来,一边挥着手一边大叫:“你这是哪里啊的什么东西赶紧拿开去啊”
那边剩下的四虎看到自己兄弟的头颅,已经悲愤不已,较为急躁的老大上前一步就拉起地上的乔三,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眼看着那半张脸颊就肿了起来。“我的兄弟你也敢动老子杀了你全家”
乔三被他拉着衣领,脸颊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却依旧一脸的轻蔑,他甚至还朝着那人脸上狠狠啐了口口水。
那老大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扬起手一拳就要落下,却被人拦在了半空中,转眼一看,是白虎那张冷脸,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挥手就打开他抓着自己的手。“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也宰了给我兄弟作伴。”
白虎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大喝一声:“潇府岂能容你在此撒野你给我外面呆着去。”说罢,伸手提着那人的衣领,臂膀用力,还真就那样把他甩了出去。
那人被狠狠摔在地板上,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就还要往里面闯。
这时,冉安才站起来叫住他:“老大,住手”
那老大不甘心的狠狠瞪了白虎一眼,却只能乖乖滴回到冉安的身后。
冉安暗骂一声猪头,老五显然是被人一刀削首,以他的武功,哪是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乡野猎户所能杀死的再说那伤口的形状很明显不是斧头,看来这个乔三不过是潇浅忧找来的替死鬼而已。
白虎将那大厅中的头颅包起,转身出门交给下面的人,又走了进来。“大人,是否将乔三交由官府审理毕竟潇府是私人府邸,若是在这里做了裁决,岂不是被人说是以权谋私,跟着而来的不知道还有多少罪名在等着呢。
潇浅忧还没有说话,冉安已经大喝一声:“慢着”
前者将目光落在冉安身上,疑惑地询问:“不知道大人还有何疑问”
“老朽的确有几个疑惑需要这乔三解答,不知道潇大人能不能给老朽一点时间。”
潇浅忧一脸的平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人,“冉大人想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就算你能够问出一个天来又怎样不论是什么结果,反正杀死那个色老五的人就是乔三。
白虎悄悄来到潇浅忧的身边,对他点了点头。“一切都已经搞定了。”
冉安嘴角冷冷一笑,上前几步将跌坐再地的乔三扶起。
哪知后者脾气,挣扎着四处冲撞,最后朝着一直盯着他的锦苏直接冲了过去。
潇浅忧心中大叫不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想要将锦苏拉开,却是晚了一步,那丝滑的衣袖就那样从自己手中滑出去。他转头看了看被锦麟抱着飘身出去的人,甩袖就将那乔三打到在地。
锦苏受到的惊吓不小,锦麟放开他时还在大口喘着粗气,扶着自己的胸口。“谢谢十三叔。”
锦麟眉眼轻轻扬起,略带挑衅的看了看潇浅忧,听锦苏向他道谢,伸手就拍着锦苏的肩膀。“何必与十三叔客气”
第一百二十七章:冉安狼狈而归
白虎反应过来,讲那乔三狠狠踢倒在地,上前将他擒住就是几记铁拳,只把那人打的鼻青脸肿,回头看锦苏等人并没有大碍,这才送了一口。“你知不知道你死了千百回也不够赎清你刚才所犯下的罪过”
那乔三抬眼看他,一脸的鄙视,倔傲的如同站在天上俯瞰着愚昧的众生。“那你有知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所犯下的罪过足以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可怜我那妹妹与未出世的外甥,就这么被那个畜生给害了。”说完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你们要杀要刮尽管来,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冉安心中咯噔一下,色老五就是因为好色而得了色字,由于平时也没有惹出什么事端来,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果真得是这个乔三说的,那么自己这次前来岂不是来错了“你说话可要小心着”
此时,祝乾裳显得极其不耐烦。“行了,现在事情不是很明显了吗色老五对乔三的妹子起了歹意,乔三为了替妹子报仇这才错手将他杀害,此事责任终究是色老五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不过乔三杀人属实,虽情有可原但其风气不可助长,否则他日众人若是稍有不慎就杀人解决,视法律为无物,太下岂不要乱套了”
潇浅忧趁此机会说道:“夫人所言甚是,白虎,将乔三带到官府衙门去,让他们改怎么办就怎么班办,至于色老五,奸杀良妇幼子,其罪按律法本就该斩,既然他现在已经死了,也罢,冉大人,你就带着他的尸体返回毅国吧落叶毕竟是要归根,也不能让他落下一个埋骨他乡的下场。”
“遵命”白虎声音中透着喜悦,说着已经将那乔三带了下去。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直叫冉安哑口无言。
“公主,老五死的冤枉,还请公主明察不过小解片刻,怎么就能够进入乔三家里奸杀其妹乔三一个乡野猎户如何是他的对手再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祝乾裳就高声打断他:“那你还想怎么样啊不就死了一个侍卫吗冉大人你佣兵数万,在挑选一个得力的在身边就是,何必如此的斤斤计较不说,再此处简直就是丢尽了我毅国的脸。”
冉安l脸色瞬间三变,连忙站起身来,朝着祝乾裳恭恭敬敬的拱手:“臣下不敢”
他的身后,四虎已经站不住了,眼见了祝乾裳将黑的说成白的,偏偏自己还没有任何发言的机会难道自己的弟弟就该这样死去
四双眼睛齐齐盯着祝乾裳,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祝乾裳此时早已是千疮百孔了可惜,此时的她正双眼含笑迎上他们四人的目光。“怎么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正好一起解决,免得日后说我不公平。”
那老大想要说什么,冉安已经使了眼色阻止他了。他低垂着头,朝着祝乾裳一拜,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那四虎心中不甘,也不知道冉安打得什么主意,原本还想争辩的老大也被剩下的三虎拉着出去了。
见冉安的身影还在门边,祝乾裳提高了声音:“父皇此生最恨他人贪色,若是知道着色老五在靖国奸杀了女子,指不定连个全尸都没法保全,冉大人,本公主的提醒可要牢记在心啊。”
冉安的身形顿了一下,若是放在毅过,谁人敢这样与他说话隐藏在袖口下的双手紧紧捏拽成拳头,声音中透着隐忍:“臣下知道了”祝乾裳,就让你在得意一阵子,到时候,老子要你跪着求我。
“真是的,大年初一的找晦气。”祝乾裳抱怨一句,随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往自己嘴里扔进去,毫无女子的矜持。然后觉着口渴了,刚刚想要去端茶喝,却发现大家都拿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觉得莫名其妙。她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装扮,明明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喂,你们看什么看”
此时,锦鳞哈哈大笑三声:“潇浅忧,你得妻如此莫不幸甚看来是该好好感谢我那皇兄啊”
祝乾裳闻言,看了潇浅忧一眼,后者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哼了一声,若不是为了毅国,今日她是断断不会与他站在一起,也不知那冉安回去会在父皇耳旁吹什么风,但愿父皇不会信他。
得妻如此锦苏心里默念这几个字,他抬头看了看,刚好看到祝乾裳看潇浅忧的那一眼,在他这个外人看来,却似被锦鳞的话说的害了羞,娇嗔一般。
潇浅忧端起茶杯慢慢饮了一口,放下后才斜斜看了锦鳞一眼,自己是料到祝乾裳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从今日的情况看来,她表现的强势以及分析能力,皆不像是一位只懂得玩乐的公主。想想也对,在那深宫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够生存的没有一丝杂质本无害人之人,他人却起了歹意,最后迫不得已,只能比他人更加狠毒,才能生存。
“皇上好不容易盼得王爷回来,王爷怎不去陪陪他”潇浅忧说完就看了看锦苏,他双眼盯着地面,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皇兄昨晚宿醉,此刻恐怕正在酣睡,我若是前去也只能四处逛逛,着实是无聊,听闻锦苏爷也来了潇府,想来该是这里热闹,恰巧碰到了潇夫人,便同她一道前来,不想还真让小王碰到一出好戏,我靖国若是多几个像潇丞相这样的栋梁之才,则国之幸也”
祝乾裳闻言心里老大意见,自己刚才与冉安斗智得罪人,这几个人在一旁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抱着看戏的心理,实在是可恶。偏偏对方是王爷与皇子,自己拿他也无可奈何。脸色就沉了下来,“王爷这话说的,妾身又非戏子,哪来的戏看”
锦鳞察觉失言,抱歉地笑了笑,“瞧小王这张嘴就是不会说话,冒犯了潇夫人可千万别见怪啊实在是因为刚才潇夫人智斗冉安太潇洒了,一时间也乱了分寸”
“原是父皇的不是,未曾好好管教下面的人,让那奴才来此处闹事,妾身这么做也是为了毅国,王爷的赞誉妾身实在不敢接受”祝乾裳心想这锦鳞也太幸灾乐祸了,看自己与冉安起了分歧,他们自然高兴。
第一百二十八章:锦麟的用意
锦鳞还没有说话,祝乾裳已经站起身,先朝着潇浅忧行了礼,又对着锦鳞与锦苏欠了欠身,“妾身身体不适,就不扰诸位雅兴,先回房歇息了”
“多注意身体”潇浅忧点点头算是应答。
祝乾裳心道你若是能够让我安生些就好了转身出了大厅。
一直在门外徘徊的月牙一见她出来就连忙迎了上去。“公主你没事吧,刚才我看见冉大人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受了不少的气”
“他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妄图动摇靖毅两国的友好,我又怎么能够放过他”祝乾裳脸色变得阴郁,不管是谁,只要是做了对毅国不利的事情,都不会轻易放过。“冉安走了多久”
“此时大概还没有出门口”
“我一个人去找他,你不用跟来”
“可是”月牙的话还没有说完,祝乾裳已经离开了。
锦鳞看着祝乾裳一脸不高兴第走出去,愣了一下,才大笑着说:“想不到潇夫人性子如此可爱,就不知道潇大人是否镇的住”
潇浅忧倒是没有将他的调侃放在心上,若是与锦鳞计较这些,自己早就被他活活气死了“夫妻之间贵在尊重。”一句话就将锦鳞打发,潇浅忧起身。“潇某还有要事处理,就不陪王爷了”
锦鳞一看他要离开,岂能放过伸手就拉住了走到他身边的潇浅忧。“今日是大年初一,潇大人怎么也不歇歇累坏了身子皇兄可要伤脑筋可”说着转头看了看一旁明显心不在焉的锦苏,一抹邪邪的笑跃上眉梢。“想必锦苏也想去外面热闹一番,不如你我三人结伴而行,游遍京兆”潇浅忧,你能够拒绝我的邀请,可是若是锦苏的要求呢看你如何办
锦苏反应过来,只听到锦鳞提到自己,至于其他的话倒是没有清楚,只是问了一句:十三叔说什么”
“潇大人邀你我同游京兆”锦鳞转头对着他,笑的一脸的无害,这样子来,潇浅忧不去也得去了。
谁知锦苏还没有说话,潇浅忧已经拂下锦鳞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潇某确有要事,王爷便与锦苏尽兴玩乐。”话是对锦鳞说的,目光却落在锦苏身上。说好了要放手,那就真的放手吧,如此也好,锦鳞会代替他,守住眼前的人的
锦苏一阵失落,说不出半个字。
锦鳞却再次拉住他,倾身到他耳旁,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你这是在逃避吗”
“潇某不知王爷说的什么为何要逃”潇浅忧是越来越搞不懂这锦鳞,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所以,潇浅忧怕他。
“因为你喜欢锦苏,所以你要逃避他”锦鳞说的直白,因为他知道与潇浅忧绕弯子说不定会把自己绕进去,而且,他也喜欢看潇浅忧失措的样子。
可是,让他失望了,潇浅忧很镇定,出乎他意料的镇定。他淡淡看了他一眼,连语气都一如既往。“王爷说笑了。”不论喜欢与不喜欢,祝乾裳既是那人钦定,便永远是潇府的女主人,就算自己不能给她寻常人的情分,她也永远是潇府的主人。
“你否认也是无用,潇丞相何时对旁人像对锦苏那样上心他人只当你是为了当年一个承诺,殊不知却是别有用心。”锦鳞一脸的认真,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从来没有出错。
锦苏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谈的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就如同一个外人,为何别人能够和潇浅忧谈笑自如,自己在她面前就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心里闷得慌,起身,连招呼都没有与他们打就出门去了。
见锦苏离开,锦鳞也不再小声,站直了身子,“潇浅忧,你敢说在你心中没有对锦苏的半点情分”
潇浅忧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才淡然地说道:“从进入潇湘楼的那一刻,潇某就已经舍情弃义,在潇湘楼学的也是如何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