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林还躺在旁边的床铺上,如同睡美人,明明是男子,却比女子还美,弯弯的眉毛如月亮,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我盯着罗林看了好一会,直看的罗林双脸泛红,犹如升起两团红晕,别过头去,不理我了。
不能这样啊,我们还是好朋友,握个手,咱们言和吧。我握住罗林白而如葱的手指,体内能量传输进入罗林的体内,顿时让罗林感觉好受多了。
空气中的恶念让罗林感到不舒服,我将温暖的能量通过白皙的手输入罗林的体内,让罗林都能坐起来了。
罗林粘性的声音传来,真好听,“情天,你周身怎么没有恶念?难道你没感觉到周围的恶念吗?”
玉兰惊讶的说道:“情天,你周身没有恶念?怎么会这样?”说着靠近我,贴近我,摸了下我俊朗的脸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趁机吃我豆腐,虽然是伙伴,但是你这样太过分了,要绝交。
索林走了过来,紧靠着我,伸出左手在我的脸蛋捏了一把,痛死了。“真的耶,难道是因为长得帅的缘故?周身的恶念停在一旁,不近身。”就算你是一个柔和的胖子,也不能捏我的脸,你有断袖之癖的嗜好,我要跟你绝交。
我想向旁边挪一挪,但是玉兰和罗林紧紧抓着我不放,让我动弹不得。真糟糕,有时长得帅也是一种麻烦。
玉兰:好温暖,不用受恶念的骚扰,贴着情天心境平和,大概是因为情天是控水的吧,更加贴近心如止水的境界。
索林:好暖和,这是春天吗?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愤怒,想生气也生不起来,内心得到平静,好开心。
“轰”,墙壁被打出一个大洞,罗深和冰童打在了一起,剑拳脚打在一起,难舍难分,两人的身影露出来。
“哇。”我们是三人同时叫了起来。
我:“罗深,冰童,你们干什么?都将罗林的房子给打破了,快住手。”
玉兰:“别打了,理智理智。”
索林:“我的肉汤啊,别把它打翻了。”
三人如虎般纵跃,我从暗空间取出正强化的水刀,玉兰也从暗空间取出金丝,索林身体倍大化,立马将我两人挤向一边。
“啊。”我和玉兰被索林巨大的身体挤向一边摔去。
我立马用异能水制造了一张水床,我两笔直的摔了上去。玉兰柔软的身体又撞到我的身体,又吃我豆腐,好无奈。
罗深的巨剑正好打在冰童击出的冲击拳上,两人互不相让。忽然,天空出现一道巨大的身影,两人还在比拼力量中,来不及躲开,直接被压到了。
索林四米九五的巨大身影直直压到两人的身体上,将两人身体压入地面中,直直没入地面小半截身子,看不见小腿。“我压。”索林脸红脖子粗的,再次勉强将两人压入了一点,没入膝部。
“压够了没有,我们没事了。”两人手臂将索林巨大身体顶在空中,抽动身子,将没入地里的双脚一个个抽出来。罗深收了自己的巨剑,冰童收起了自己那双白色的手套。索林开启封印,发动封印的力量,身体缩小恢复正常人的形态。
我和玉兰干脆躺在水床上休息。罗深冰童索林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顿时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水床上传出,进入三人体内,让三人精神为之一震。
情天的异能水用得越来越灵活了,异能水的效果也是多样化,真是上天的宠儿,变强,不能落后于情天。床软软的,真舒服,感觉不到了恶念。
冰童将罗林阿牧也抱了上来,索林将菻伯也抱了上来。这张水床怎么容得下七个人,一条狗呢,我吞下一颗白粒子,将水床扩大一倍,足够了。
空气中的恶念还在,现在不适合吃饭,我便躺着进入冥状态了。进入冥状态不一定是要盘坐着,只是人们习以为常,新人躺着进入冥状态,会很快由冥状态转为睡眠状态。
罗林三层一栋的房子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们受到恶念的侵袭,变得神智混乱,做出违背人伦常理的事情,好端端宁静的潘果镇被弄得一团糟。
“女儿,你干什么?快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别激动。”一个男子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追得到处跑,明晃晃的刀拿在手中是那么的刺眼。
两旁的行人发着呆,流着口水,恶魔般的表情展现在脸上。,“杀,杀,杀。”动作缓慢,脚步挪移的向四周靠去。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一个发呆中的青年被一个壮汉硬生生的拧断左手臂,鲜红的血液从断口处喷涌出来,犹如甜蜜的浆水。
壮汉不正常,双眼赤红,好像对方将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坟挨个刨了遍,就差气得头顶上冒烟了。
端口处传来的巨大痛楚,将青年拉回现实,入眼的就是一张杀人狂般的脸。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壮汉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你是谁呀?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的,我的手臂啊,我这辈子不要做残疾人。”青年很愤怒,但是打不过壮汉,壮汉一拳就让他步途踉跄,所以明智的选择逃跑。
鲜血在地上滴落,流下一滩滩血迹,如同盛开在地上的血花。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季,潘果镇里却是一片悲凉的情景,让人感觉不到丝丝的炎热,冷冷冰冰的寒气直透入体内,让人如同在冰窟里呆了一圈。
丧失理智的人们在疯狂追杀,表情暴力,嗜血,小孩光看到那脸都被吓哭了。
“妈妈,妈妈,你醒醒,醒醒,我是你的女儿。呜呜呜呜。”屋内一个岁的小女孩伤心的哭道,天真浪漫的脸上此时带着悲伤的表情,惹人怜爱。水晶般的泪水从明亮的眼睛中涌出,如同雨点般滴滴落下,又如同一串珍珠滚落而下。
“啪,啪,啪。”一滴滴眼泪落入地上,溅起一道道水花。
“啪,啪,啪。”声音不断传入旁边一个长发女人耳中,正是这个女孩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