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地,以及白茫茫的整个世界。这里,是哪?彼岸蝶困惑地看着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没有人烟,没有目的,没有尽头,就像是一台电脑,只是里面还什么也没有安装而已。不过,像她这样漫无目的地走,这要走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孩子,妾家的孩子。母后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母后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快,过来。到母后身边来。”前方不远处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青袍女子,淡雅的面容虽不加任何粉饰却依旧倾城倾国,那种超出了自然之美的绝色,给人以不属于这个世界,如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彼岸蝶不自觉的来到了她的面前,这个女子的身上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亲和。
“这里是哪?你是谁?”彼岸蝶看着她,问出了心中疑惑已久的问题。这里什么人都没有,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傻孩子。这里,是你的梦境啊!是妾家唤你来的。好久没见了,竟长这么大了。”女子宠爱地抚摸着彼岸蝶乌木般的齐腰长发,慢慢地解释到。
“我的梦境?”
对呀,妾家如今就只剩下这一丝灵魄了。我的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女子温柔地把彼岸蝶揽进了怀里,女子身上的淡淡清香钻进了彼岸蝶的鼻子,是那么熟悉。过了许久,女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双手。
“你该走了,不然那老家伙该着急了。去吧,我的孩子。”还未等彼岸蝶回神来,白茫茫的世界开始模糊了起来,最后她的意识也随着模糊了起来。再次睁开双眸时,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刚刚。。。。。。,真的是梦啊!真的。。。。。。好,真实!”
“唔!痛。。。。。。”彼岸蝶正想起身,却悲剧的牵扯到了伤口,痛得她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真是人倒霉,事事都倒霉。算了,她彼岸蝶认栽了。
“受伤了,就别乱动。”一身袭地长袍,一头白色长发,肌肤似雪,面容似玉。圣君缓慢走来,笑着道。果真如圣人一般,哎!不用说,又是祸害苍生的一只妖孽。而他这淡淡地一笑,却吓坏了身后的丫鬟。圣君居然在笑,真的笑了!丫鬟们个个面面相视,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谁也不敢吭半声,因为在她们眼里,圣君只有在杀人时才会露出这种表情。一个不好,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目的,”彼岸蝶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渐渐升起了警戒心。对于刚经历一场无情地背叛和非人地折磨的她,此时,对任何人都在警戒状态。就算眼前的是连那疯女人也惧怕和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一样!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并不怕死。
“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而已。”圣君满不在意的说,就好像救彼岸蝶一命只是他娱乐的一场游戏一样。
“这句话真令人不舒服。”彼岸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在黑道,虽然她也是杀人不眨眼,毫不把生命放在眼里的人。可这种事放到了自己身上,真心不怎么舒服。
“呵呵,傻丫头,”圣君宠溺地笑了笑,转过身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碗向彼岸蝶走去。而那个端药的丫鬟已经震惊的在原地呆滞了。圣圣圣圣君居然在亲亲亲亲自给别人端药!!!!
“来,先吃药。?”圣君小心翼翼地把药碗递给了彼岸蝶,温柔地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我的伤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彼岸蝶接过药,问道。低头正打算一口干尽时,手却活生生停在了半空中迟迟未动。
这黑乎乎,黏糊糊的是什么鬼东西,可以吃吗?
“丫头脸上的伤只要三天就可以痊愈了,保证药到病除,绝不会在本君家 小丫头的小脸上留下任何伤疤。身上的伤有些严重,可能需要半个月才可以好起来。”圣君认真地回答道。他完全没想到彼岸琳居然会下这么重的狠手,早知真该直接要了她的命。
而咱女主角哪有在听他说话,正犹豫着要不要往嘴里灌药呢!
“怎么?怕本君在里面下毒?”
这东西不下毒也可以毒死人了,还用你浪费毒药吗?彼岸蝶在心里翻起了白眼,让我知道是谁开的药方,一定把他打个半死,让他也喝喝这恶心的东西。彼岸蝶似乎下定了决心,一闭眼,一抬头,干尽了那一碗光看着就想吐的药。
黏糊糊的药汁滑进嘴里,滑滑溜溜,又酸又甜,说不出什么感觉。
“哈哈哈,丫头,本君明天就带你去见开药方的人。”圣君宠溺地大笑了起来,他家丫头怎么这可爱?(啊 切~~!某个地方,一可以和圣君媲美的美少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