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走进仙乐宫偏殿,突然只听见一位太监喊道:“皇上驾到”只看见,皇后、贤妃、德妃、郡主还有太监宫女一同下跪一起喊道:“皇上圣安”皇上喊了句平身众人一起站起,三位大臣立刻跪下道:“皇后娘娘万安。贤贵妃娘娘、德妃娘娘金安”皇后也喊了句“平身”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皇上坐完之后,皇后及众人才敢做下,突然管弦齐名,清脆悦耳,乐钟一个个的的轮番齐名,突然又有一位太监道:“太子、太子妃驾到”夫妻二人立刻跪下道:“参见父皇,母后”皇上点了点头:“好,对了怎么没见曦儿来着仙乐宫啊!”“启禀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曦儿去了哪里”贤贵妃道,“曦王爷、和硕公主驾到”
冷曦先说到:“参见父皇,皇后、母妃”
冷洁道“参见父皇,母后”
“对了,朕忘了和硕和老二是亲弟,今天和硕也回宫了,姐弟也难免有些话要说,你们四人也入席吧!”皇上边说便用手暗示奏乐的太监和宫女,音乐又重新想起,九弦琴从偏殿响起夏侯羽鸢将九弦琴,放在了桌子上她坐在了凳子之上,忽然从正门来了一群女子中间一位穿着樱花粉色彩连裙,一对粉色步摇,将三千青丝挑起,脚上穿着同色绣花鞋,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就似一支傲雪红梅。此人便是夏侯弥月,冷诺一见夏侯弥月两个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了,眼睛直勾勾盯着看,冷诺拿起一杯琼浆玉露上嘴里灌。张宜儿白了冷诺一眼道:“看你那怂样,竟给本宫丢人现眼”张宜儿往那个最不起眼的地方看去,冷曦一个人喝着闷酒,斜视着跳舞的夏侯弥月,张宜儿顿时醋意大发,可有笑了一下,她明白如果不是冷曦当年,她也不会嫁给冷诺,她拽住身后的“向阳红(花)”花瓣立刻将其捏碎,忽然又一次斜嘴一笑,对璇儿使了个眼色,璇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拿起栏杆上的琉璃玛瑙珠,趁人不备之时扔在了地上,夏侯弥月一不小心正好踩在了上面,向后仰去双手在空中转了个圈,众人一惊,张宜儿恶毒的眼神变成了弯月形,唯有冷曦镇静,蹬腿一跃,在空中一个筋斗扶住了夏侯弥月,揽在了怀中。
张宜儿一见,立刻站起,嘴中大喊:“大胆”。二人立刻撒开,钟离映月瞪了张宜儿一眼道:“太子妃,你才叫真大胆呢,皇上在这里你居然敢说大胆”。拓跋玉儿立刻跪下道:“皇兄,月儿绝对不是故意惊扰圣驾的,皇兄开恩哪”拓跋玉儿立刻对夏侯弥月使了个眼神,夏侯弥月这才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罪,立刻跪了下来,张宜儿赶紧添油加醋、火上加油道:“父皇,依儿臣看来这个叫夏侯弥月的是故意惊扰圣驾,如果不加以惩罚,怎可服众呢!而且大大的罚她,以儆效尤,看日后还有谁敢出动天子威仪”。
冷轲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拓跋玉儿和夏侯正二人,夏侯正道:“皇上,月儿实在不懂事,还望皇上饶他一次”,夏侯羽鸢与夏侯雁凡立刻跪下齐道:“皇上,求求你饶了弥月吧!”皇后立刻求情道:“皇上,弥月年轻不懂事的,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就放她一马吧!”张宜儿立即到:“父皇,母后说的确正确,可是日后如果又有人惊扰圣驾,哼,张嘴说个,我年轻不懂事,那父皇您该怎么办啊!”夏侯弥月看了一眼婆媳二人心里想到:“这个太子妃可真是坏透了,我与你有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如此陷害我,不过这个皇后娘娘倒是想一个活菩萨,为我求情,哼”夏侯弥月看了一眼地上,突然想笑,嘴角露出了白丽的牙齿,冷轲一见她笑了出来,着实纳闷自己都快死到临头了,居然还笑出来,说道:“夏侯弥月你为何发笑,你父母与你姐妹都在为你求情”夏侯弥月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皇上臣女没有犯错,所以才笑的”冷轲一听笑了一下道:“你惊扰圣驾,难道就是没有犯错吗?”夏侯弥月着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冷曦面前小声道:“刚才谢谢你了”她探下身子拿起了琉璃玛瑙珠,伸出手去给冷轲看:“皇上就是这个东西把臣女绊倒的,皇上您细想,这仙乐宫滴尘不染,可是地上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一个石头,难道在这里的宫女眼睛都是瞎子吗?”贤贵妃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了,这仙乐宫每天都要早晚打扫一次。”夏侯弥月又笑了一次道:“那么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了。”冷轲点了点头大笑:“好,推理的十分正确,贤贵妃都成了你的证人了……”冷轲对旁边的太监效应道:“效应,把这件事交给执行司去查,朕就不相信了,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张宜儿与璇儿对了一下眼,冷曦看了一眼二人,闭上了双眼。
冷轲大喜对夏侯弥月刮目相看道:“夏侯爱卿,你有一个聪明的女儿啊!,朕要与你结为亲家”。夏侯正受宠若惊立刻跪下道:“臣遵旨,不过皇上不知是与臣的那个女儿结亲啊!”冷轲看了一眼冷曦道:“冷曦,父皇记得你今年应该有19了吧!”冷曦点了点头,张宜儿有些慌神,贤贵妃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张宜儿,冷轲道:“夏侯弥月、冷曦朕今日与你们二人赐婚(二人愣了一下),还不赶快谢恩,”夏侯弥月露出不情愿的眼神看了一眼夏侯正与拓跋玉儿,和夏侯雁凡、夏侯羽鸢,四人都兴高采烈,她又看了一眼冷曦,眼睛立刻瞪大,她认出了他,没错这个人就是夺她初吻之人,她立刻道:“我不同意”夏侯正立刻说:“月儿,不可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你擅自做主,何况这是皇上赐婚,我们夏侯家是有多大光荣,才得皇上赐婚”,夏侯正立刻跪下双手抱拳对冷轲道:“皇上,月儿不懂事,还请皇上斥罚”冷轲摆了摆手道:“无妨,爱卿请起”。“谢皇上饶恕玥儿之罪”冷轲站起从龙椅上走下来,来到夏侯弥玥身旁背起双手道:“朕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不嫁到皇家的,你是从古第一人”“那是”夏侯弥玥顺嘴接到,冷轲实在是被夏侯弥玥的胆量折服了,冷轲道:“弥乃满之意,月、月也。你可真是有满满的胆量,你又像明月似得吸引朕,这世上又有多少的男人都不如你的胆量啊!朕是真的希望你做朕的儿媳,做曦儿的王妃”,冷诺已经不能再忍了,他说道:“父皇,儿臣也喜欢夏侯弥玥,请父皇赐婚”,张宜儿轻轻的在冷诺耳畔讲道:“冷诺,你敢”,冷诺咽了口吐沫。冷曦一句不吭,就像一个木头脸,虽然长得挺帅的,皇上已经错一次了,他已经错了一次,他深深地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冷诺与张宜儿不就是一个典例吗!他回绝了冷诺的心意,“玥儿”夏侯正想制止夏侯弥玥的胆大妄为,可是却一次一次被冷轲驳回,“无妨,让她看说说看自己的意见。”夏侯弥玥成功的眼神看着夏侯正,可是她嘴角的笑意不到一会立刻“掉了下来”,她深深地明白,她所面对的男人可是一个掌控人之生死的皇帝,一不留神便会人头落地,死于非命,她太后悔了不应该推辞皇上的,可是祸从口出,她不能让家人以身犯险,必须以己之命,救全家之命,毕竟一人做事一人当。夏侯弥玥看了一眼冷轲回到:“皇上,如果我说的有何不恰当,或又触龙威,请不要让我的家人为此受到连累,好吗?”冷轲点了点头,夏侯弥玥这才放下心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到第二天就会有掉脑袋之险,但是她将整整从小到大一直对爱情的憧憬告诉了冷轲。“谢皇上,就是太子、王爷有又如何,我要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就算有一天,我的另一半是一个人人唾骂的乞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他,爱情不就是两情相悦吗?”众人惊愕的看着夏侯弥玥,都没有想到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却对爱情有如此的见解。
冷轲略有感触,他想到了那个人,冷曦的生母,前任盛德皇后——姜轻柔,姜轻柔生性善良,德才兼备,冷轲十六岁登基,十七岁遇见了她,十九岁便于姜轻柔诞下了他们爱情的结晶——冷洁,她是冷轲一生最爱的女人,与他相守10年却在姜轻柔二十六岁时暴毙而亡,夏侯弥玥看到冷轲眼睛有些湿润,她轻声问道:“皇上,你没事吧!”冷轲摇了摇头,他勾嘴一笑道:“朕也有一个情投意合的女人,她为朕做了很多很多,可是朕却……却没有对她做过一点什么”皇后使劲的攥着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道“皇上,人死不能复生,您对盛德皇后的思念,臣妾深深地明白,盛德皇后在天之灵,一定会非常的高兴的,因为她深深地被爱过,得到过圣上的心,足了”。冷曦双手紧握拳,怒视皇后,贤贵妃抓住冷曦的手,冷曦看了一眼贤贵妃,贤贵妃摇了摇脑袋,冷曦这才双手放松了下来,但他也很高兴,毕竟自己的母后一直是父皇的第一位,从来没有改变,他也因此深深地被夏侯弥玥吸引了,他爱上了她,是继她之后第二人。冷曦用着冰冷的眼神看着夏侯弥月道:“父皇,儿臣喜欢夏侯弥玥(张宜儿向后退了两步,摇着头,脸有些泛青),但请父皇不要为儿臣赐婚,儿臣是想让她发自内心的爱上我”。夏侯正立刻抱拳敬礼道:“玥儿,得到曦王爷您的青睐,是她三生有幸,也是臣之福分”夏侯弥玥看着冷曦,突然哼了一声,张宜儿立即到:“不可”冷洁突然咳了一声,冷轲看向张宜儿问道:“太子妃,怎么了”张宜儿立刻跪下道:“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冷洁,本宫看你是冷曦的亲姐姐,本宫就先给你一个面子,来日方长,也许——哼——夏侯弥玥会死于非命呢)”冷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摆了个手势,张宜儿立刻起来。
张宜儿闭上双眼,她为了不让那些花痴宫女、富家小姐和皇亲国戚接近冷曦,她大费周章使用计策,花费了多少的劳力财力,当年的宰相之女惨死都是她一手策划的,过去的她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可是现在她手上沾满了多少人的血,使冷曦的皇姐冷洁恨透了自己……“好了,朕有一事要宣布,从明天开始朕会到民间走走,洞察民间疾苦,我会让太子监国,也好好的让他锻炼一下自己,我会让夏侯正、右丞相、司徒太医,对了还有冷曦和夏侯弥月随朕一起前往。”夏侯正立即推辞到:“玥儿乃女流之辈,实在不妥”夏侯弥月立刻反对,可是没等她讲,冷轲立即说道:“也好好的让她与曦儿培养一下感情”夏侯弥月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夏侯羽鸢也想去他说道:“皇上,您让二姐都去了,也让我去吧,求您了”冷轲今天十分高兴立刻说道“您们姐们三人一起去”夏侯雁凡道:“皇上,臣女谢圣恩,可是臣女还要帮母亲料理家事,还是让三妹与二妹同去吧”冷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