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地把齐琛送达酒店，程然打了车回家。路上，连接了房间电脑搜索程序的蓝牙开始微微地震动起来。
她三两步进了电梯上了顶层，进门之后直奔电脑阁楼，直到确定搜索成功之后，程然的动作才开始慢下来。只见上方悬挂的三个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带有标识的反相地图，以及弗兰奇的预期活动范围、最近活动记录等等一系列详细信息，只等程然这个幕后“操盘手”将它公之于众……
程然的唇角勾了勾，这段时间她可没少为这位“鬼男”操心，这下终于可以盘他了！不再拖沓，程然连上华中军方的内线，把所有消息统统传了过去，甚至还友情赠送一段追踪程序，以保证鬼男逃跑后在一定范围内还可以找到他。
军方的人等鬼男的消息等得都快急冒烟儿了，所以程然发的内容很快得到了回应——不过由于军方不能直接找到程然而只能通过第三方平台联系她，这个“快”也是在半个时后的事儿了。
程然洗漱完回到电脑前，就收到了军方付予的报酬——ha&bulir组织的相关消息。
……
这个时候该深吸一口气了。
……
程然慢慢在电脑桌前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了屏幕上那个加密的文件夹，动了动鼠标，想了一想，还是先抓了粒糖塞进嘴里。
——军方的消息。
她找了这么多年的ha&bulir，并不是因为她找不到。
而是因为她找的是勒美加和ha&bulir之间的关系，一个很久以前的恐袭案。由于涉案范围很广，波及世界上至少三个以上的大国，这份文件被各国联手收藏，甚至很有可能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被销毁……她还算幸运，总算找到了机会接触了军方的消息，得到了眼前这个不知打开之后是真相是失望的秘密文件……
是真相，是失望？
程然轻飘飘地敲了一下鼠标，暗绿边框、黑色底页的加密内容就出现在屏幕上。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鼠标滚轮细微的声响。
……
程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嘴巴里的糖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呆了好久，连带着一股甜涩的味在自己的嘴里漫开。
电脑上的文件看完一遍，已经开启了自动销毁模式，程然出神地望着一点一点化作灰飞的文件自带特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恢复行动能力，沉默半晌，提起了椅背上的外套出了门。
此时已是晚间将近十一点，程然傍晚时回到家中，连衣服都没来得及也没心情换，依旧一身正装地出了大厦，抬头望了望墨色的天穹，身形一拐，迈步走向附近最近的夜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