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身境界迎来质的飞跃,纵使没人,黄统统也忍不住自夸自雷道:“想我黄统统原来也是个天才,以前怎么没觉得?”
想想刚来这里,人人数落自己是个废物,黄统统就像回去挨个炫耀一番。
“叫你们说我是个废物,黄爷我今儿个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修炼者,可此你们这些武徒强多了!”
心里yy一番,黄统统不敢怠慢,眼前又进入了开元的另一个境界,“稳固”。虽说关键,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细心引导能量稳固联通的穴位,过程或许有些漫长,但丝毫不影响黄统统的热情。
陈家寨,人们在短暂的好奇下,渐渐接受了消失的黄统统,纵使他的本领再特殊,人们总是生活在历史的真理中,接受一个人难,但忘却一个人太容易了。
能够想起黄统统的估计除了陈俗就是陈俗他爷爷了。
现在陈俗家日子过得富裕,黄统统教会了陈俗很多生活上的实用技能。
比如每天捕猎和捕鱼过后,陈俗按照黄统统的吩咐,召集陈家寨人把有可能装水的石窑或浅坑都做了些槛,做到不漏水后又挖沟引水,把一切能利用的土地都利用起来,然后每天去河边捞鱼,把吃不完的鱼通通圈养起来。
这样有吃不了的猎物大肠或脏腑通通丢里面去喂鱼。
原本还有些不屑于顾的陈族人见陈俗都这么干,而且干起来有模有样,都有些坐不住了,想想是这么个理。
吃不完的总不能放臭了还吃吧?把鱼养着,肥了过后想吃就去捕捞,又能节省资源,后来寨子里里外外都建满了池塘。
好在黄统统够厚道,把防洪知识一并传授了。
这样也不至于洪水来了让大伙竹篮打水一场空。
忙完事物过后,陈俗一如既往地拿着一根木棍在族长爷爷的交代下,守着一个地洞,说是有可能这段时间有怪兽出没,让陈俗有空务必看好这地,只要冒出一头或有动静,那些木棍狠狠的敲准没错。
一向乖张老实的陈俗听着就把话放在心上,得空就准时出现在这里。
原本前几天还严阵以待,时间长了没动静难免就放松下来,不是不听话的问题,这个错误任谁遇到都会是这种结果。
“呼,我黄统统总算出来了。”
洞口里冒出个头,把刚好想打瞌睡的陈俗吓了一大跳,听着声音立马甩了甩脑子,本想作势要打,想想声音这么耳熟,不需考虑就知道是黄统统。
“阿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陈俗丢下手中抱了几天的棍子就前去扶住黄统统,本想拉一把,谁知黄统统手上一用劲身子就射得老高。
黄统统一出来,不是去接陈俗的话,而是一落地就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道:“哎哟,我的天!”
极度舒适下,黄统统有种不想再动的感觉。
黄统统躺在地上盯着天空,然后看着把脑袋凑过来的陈俗,黄统统忍不住打趣道:“小子,你叫什么?”
听着这句话,陈俗一惊,以为黄统统不认得他了,焦急道:“阿哥,我是陈俗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大声点。”
“我是陈俗。”
“再大声点。”
这时陈俗又以为黄统统耳朵出问题了,扯着嗓子狂吼道:“我叫陈…俗”声音啦得老长,不过却是字字清晰。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叫陈俗。”
黄统统看着一脸认真的陈俗,拍了拍旁边的草地道:“坐下来,陪阿哥聊聊……”
炎国都城,十日一次的朝会上,寒门与儒门一如既往地扯着鸡毛蒜皮的小事。
炎正庸虽然耳朵听出茧子了,但每次都不得不走这个过场,这也是这些年大家都习惯了。
别看十日一次就觉得久,这还只是隔臣传唤制度,不然一些偏远的的大臣十日还不够单边的路程时间。
所以炎国至国界广阔过后就实行分朝传唤制度,偏远地区的文武权臣甚至一年只需上朝一次。
当然,特殊情况除外,一般单独传唤或者有什么国事相商都是以圣旨请臣使快马加鞭送达。
按照惯例,今日若无大事,炎正庸就该告知太监散朝了。
本欲叫太监宣读“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宣语。结果太监悄悄附耳说了几句,这可把炎正庸给难住了。
太监的原话是:“陈应天有事启奏国主。”炎国是个礼仪国度,注重礼节,长时间没有接触陈应天,炎正庸难免有些生疏的情怀,毕竟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而且现在的陈应天并无官职在身,若无传唤批文,或者天大的冤屈告玉状,炎正庸是可以不见他的,况且就算是告玉状不也需要层层审批么?若是人人都像他那样,那还处理什么国事?
本来都打算宣布退朝不见,后又觉得这么多年没见的老臣,肯定是有要事。
“等等,等会退朝过后,你把他领到御书房来。”炎正庸对太监道。
“罪臣陈应天参见国主!”
“什么罪臣不罪臣,若朕觉得你有罪,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国主隆恩浩荡……”
“行了行了,少给我来这套。”
一番马屁没有拍出来,着实让陈应天有些尴尬。
“今天怎么有空跑到都城来了?”
炎正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询问道。
“国主,老臣有一事相求。”说起这事,陈应天立马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老臣斗胆,请国主让老臣带一物进来。”
“我说,陈应天你怎么回事阿?动不动就给我玩这套,你给我起来。”
“国主不答应老臣就……”
“够了!朕见你是看在你多年为朕的江山社稷不辞辛劳的份上,不是来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国主一怒,御书房的侍卫里外三层都严阵以待,纵使御书房里都能听见整齐的拔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