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我倒没有往下想,随即就把自己身上的鬼气输给她。
按理说活人是不可以以鬼气作为能量支撑的,不过要是这鬼气很充足,也是可以帮助他恢复身体的,这和慕琛以前用鬼气替我疗伤是一样的道理。
因此为了帮助这个女人,我不得不大量的给她输鬼气。
有了我的鬼气,那女人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红润,也清醒过来了。
不过旁边的医生和护士惊讶的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转念想了想,立即快速的在嘴里念起了口诀。
刹那,他们的眼神就变得迷离起来。
我放在那女人额头上的手抽开勉强稳住身形走到电梯的角落里,依靠在墙壁上。
我毕竟只是活人,所以我体内可以蕴藏的鬼气不多。刚才给那女人灌入了不少的鬼气,我倒是消耗了不少的鬼气,身体一下子虚弱起来。
这个时候,那些医生和护士都清醒了过来,都露出茫然的神情看向对方。我给他们下了术法,因此他们已经忘记了我刚刚给那女人灌入鬼气的事情。
“啊!”
医生还在愣神的时候,那女人大声的喊叫起来。这下那些医生和护士都回过神来,立即准备接生。
有了我的鬼气,那女人的孩子总算顺利生下了。
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的时候,岂料,那医生又尖叫起来“不好!孩子的脐带被缠住了。”
如今这个问题,我是帮不上忙了。
闻言孕妇丈夫的脸色大变,立即冲到那医生的面前,吼道:“孩子被脐带缠住了?是不是孩子就保不住了?”
听到那怒吼,我不由得皱眉看向那个男子。
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啊?莫非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老婆吗?
医生也是皱眉看向那愤怒的丈夫,也没有瞒着他:“如今这情形,只怕孩子和大人都难以保住。”
闻言,那女人的丈夫一听这话,不假思索的说道:“医生,你是说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个是吗?那保孩子!保住我儿子!”
我惊讶的看向那男人,同时心里又嫌弃不已。
方才看到他陪着老婆来医院生孩子,还以为是什么好男人。但我现在很意外,他也不过是一个渣男而已。
至于那个女人有了我的鬼气支撑,身体虽然还很虚弱,可意识还是清醒的,她丈夫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只见她死咬着唇,眼眶红红的,隐忍的泪水流了下来,眼底尽是浓郁的恨意。
也对,这种时候,她不可能不恨。
她的丈夫,此时把她的生命完全不当一回事,她怎么会不恨呢?
我心里顿时也跟着火了起来,冷冰冰的开口:“先生,你为何就断言这是一个男孩呢?”
闻言,那男人不解的看向我,接着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说道:“我找大师算过了,不会错的。”
“是吗?”我冷笑的看向他:“你那什么大师,把你给骗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孩子是个女孩。”
我并没有骗他,在占卜方面我也是有不少的实力的,很快就算出这个孩子的性别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那男人的脸色大变,生气的说道,说完就想扑过来。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电梯又晃动起来。
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快速的稳住身形。不过电梯很快又停了下来,开始缓缓地上升。
“电梯恢复了。”有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
我愣住了。
这电梯,方才维修人员不少是要到一个小时才到吗?为何怎么会那么快就修好了?
可不管怎么样?电梯恢复了,与这个孕妇而言可是好事。
电梯一直往上,后来停在了我所需要到的楼层。
太平间到了。
我没有再搭理这个男人,抬脚就打算迈出去。
当是,那医生和护士的动作比我快多了。
他们快速的把那女人推出了电梯,眼下那个男友也顾不上找我算账了,跟在医生的后面。
我身子僵住了,愣了好几秒,差点就忘记走出电梯。
发生什么事了?
不管是什么医院,太平间这层是不会有其他的部门的,他们怎么会在太平间这楼层下?
我还在惊讶的时候,电梯门很快就要关上了,我才回过神来,伸手按了按钮,大步走了出去。
才走出电梯的门,我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依稀可以看到最尽头的地方,有一扇大门,上面写着“太平间”。
不过让我毛骨悚然的并不是这些。
而是如今这个走廊里,空空如也。
从电梯里出来,只有这一条走廊罢了,可为何那些医生、护士还有那个孕妇,怎么都不见了?
这才短短的时间里,他们能够去哪里?
我心里一紧,抬脚缓慢的往走廊里走去。
一直到了太平间的门口,都没有任何的拐弯和岔路,更是没有看到方才那帮人的身影。
走廊上安静的可怕,被阴森森的气息笼罩着。我很快就到了走廊的尽头,眼看着那那“太平间”字样的牌子,身上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莫非方才那帮人都进了这太平间吗?
可推着一个孕妇进这太平间,这使在太诡异了吧?
难道……
方才那帮人都不是活人?
但这不可能的啊,我刚刚和他们靠的那么近,他们应该只是普通人才对。
可他们要是活人,为何要把这孕妇推到太平间里面?
我越是往下想,越是觉得里面有古怪,快速的把太平间的大门给推开了。
但没有想到,我才推开这门,肩膀处就被人啪了一下。
那模样像是有人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般,特别的古怪。
我想也不想的快速在自己的丹田处聚集灵力,猛的往自己的身后扫去。
“啊!小姐你这是干嘛?”
我背后有人惊呼出声,我心里大骂一声糟糕,立即将手里的灵力收了回来。
我快速的转身,只见我背后赫然站着一个很年轻的小伙死,此时正古怪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