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也都目瞪口呆了。
无求师傅还以为慕琛有什么大事,需要商量。
没有想到他只是想替我弄干头发。
可慕琛完全无视大家的惊讶的眼神,直接运用鬼气,替我烘头发。
“慕琛……”大家都这样看着,我顿时觉得一阵尴尬:“我们先进去吧,头发很快就干了。”
“不行。”慕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一脸认真的说道:“就你那弱不禁风的体质,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我哪里弱不禁风了?
我都要被他气炸了,但他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这下我心里暖烘烘的。
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矛盾了?
“这真的是到哪都要秀恩爱啊?”慕熠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架势。
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胡枫倒是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催促道:“速度快点。”
慕琛的动作挺快的,才一会儿,我的头发就干了。
“我们进去吧。”我也不想大家都在这里等我们,于是赶紧拉着慕琛的手进去了。
才到了正门,我才看到上面有一块的门匾,龙飞凤舞的写着“胡府”。
就单单看着这门匾,我也可以想象的出来,近千年前,胡家是多么的显赫的一面。
不光是这个宅子的气派,只是胡家单单能够把这宅子放湖里保存下来,那也不是一般的有钱了。
但是,估计大家也没有想到,如此富有的家族,会突然退隐了,还把宅子沉入水底保存下来了。
这点我倒是挺不解的,胡家当年到底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疑惑着,胡枫已经率先走了过去,把门打开了。
一声沉重的木门声响起,门慢慢的拉开了。
我一瞧这里面的景象,震惊不已。
里面赫然有一个庭院在里面,绿油油的草丛,鲜花盛开。
没有想到胡家煞费苦心的把这宅子保存下来,但让我惊讶的是,这花园都保留的那么好。
只是,这湖底,这花草怎么活得下来啊?
像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胡枫说道:“这些都是假的。”
说完,就带着我们进去了。
不想,慕琛却没有走。
“慕琛,你这是又怎么了?”慕熠有些不满的说道。
慕熠也就以前会尊称慕琛为大人,可是现在,压根就忘了备份的事情,大人两个字也省了。
慕琛一句话都没有说,独自一个人往那边走去。
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
那地方的花草茂盛,慕琛伸出手探向那花草,竟然是湿的。
我一愣。
这山里头,都是密不透风的,这里怎么会有水呢?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慕琛猛的一出手。
瞬间,那些花草就被他的鬼气给震开了。
我们这才注意到,这些花草里头,居然藏有东西。
我们纷纷看了过去,脸色骤变起来。
角落里,赫然有一套潜水服和一个氧气瓶。
我们的潜水装备都没有放在这里,那这些潜水装扮是谁的?
这潜水服还湿漉漉的,显然是有人用过的,接着被丢在这里的。
我头皮一阵发麻。
难不成有人,比我们先进入了胡宅吗?看样子,那人似乎还没有走?
这胡家老宅,藏在水底那么隐蔽的地方,究竟是谁,找到这里来了?
再说,这什么时候来不行,怎么会选在根我们同一天过来呢?
难道是巧合吗?亦或者里面有什么阴谋?
我顿时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此番进入胡宅,恐怕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可这都来了,也没有就这样回去的道理,索性我们大家都走了进去了。
宅子里头,安静极了。
经过了花园,我们就到了后院里。
胡枫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很快就带着我们进入了一个房间里。
里头竟然有很多的灵位,我一下子就愣着了。
这里应该是胡家的祠堂才对。
胡枫也不管我们了 慢慢的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我好奇不已,所以仔细的看起了这些灵位。
这灵位上面不仅写着死者的名字,还有去世的时间。
至于最上面的那些写的,我压根都没有看得懂,索性就放弃了。
于是我就看一些比较近时间的,时间都写的是公元年份。
我的视线落在最新的三个灵位边上,有一个是慕琛熠母亲的,至于另外两个,我倒是不清楚。
不过,我有看到胡枫对着那两个灵位慎重的上了香。
“这是我父母的。”胡枫许是看到了我的疑惑,说道。
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看着胡枫做完这一切,然后大手轻轻地转动香炉。
轰隆隆!
突然,这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声响。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赫然注意到,屋子里有一面墙,竟然动了起来,很快就有一条通道露出来了。
我呆若木鸡。
没有想到这屋子里,竟然还暗藏玄机。
莫非,这回魂草就在里头吗?
“还得进去?”旁边的慕熠说话了。
“嗯。”
胡枫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率先走了进去。慕琛拉着我跟着进去了,至于慕熠和无求师傅在后面。
这通道里,漆黑一片,我们把手电拿了出来。
有了光亮,我这才注意到,这通道里面很复杂,弯道和岔路都特别的多。
这显然就是一个迷宫。
“往这边走。”胡枫看了我一眼,带着我们进入了一个弯道里头。
这通道很黑,我们在里头七拐八拐的,但依然没有到尽头。
这下,慕熠有些不悦的开口:“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你们吃饱了闲的啊,整一个那么长的通道干嘛。”
胡枫笑笑不说话。
“这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胡枫原本就高冷的一个人,此时在这黑漆漆的通道里,听起来格外的阴冷:“这里机关重重,要不是有我们胡家人在,只要一不小心触发了机关,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下,慕熠不敢多说其他的了,紧随其后。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的胡枫,倏地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