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骚的模样,估计是个男的都把持不住。
倒是陆一凡相当的平静,抓住楚言希伸过来的手。
“既然这样,这次的拍摄你就不要来参加了。”他一脸的平静:“即使没有女主角,我想我的歌迷也很乐意看的。”
楚言希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一凡,你开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下一秒,她扯了扯嘴角开口。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模样吗?”陆一凡狠狠的将手抽了回来,扭头看向我:“楚子瑜,你的水倒来了没有?”
这下我才从惊讶中反应过来。
我扭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陆一凡的经纪人,瞧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不过还是点头了,我立刻跑了过去倒了一杯水,送到陆一凡的手上。
拿过水的时候,陆一凡朝我笑了笑:“谢谢。”
候机室都安静极了,站在一旁的楚言希,化着浓妆的小脸扭曲不已,紧紧的盯着我,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能够和陆一凡合作,能否翻盘就看这一次了。她也不会傻到,因为我,而失去这样好的机会。
登机的时间到了,在飞机上熬过了漫长的十几个小时,我们才到了目的地。
我们到的地方是澳大利亚一座很有名的雪山,我们到了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的时间了。
这里已经是寒冬了,我特地在里面穿了毛衣,可当地的风出乎意料的冷。下了飞机,瞬间我就觉得那风使劲的往我身上吹,冷的我直发抖。
我跟不停的抖着身子的时候,倏地感觉肩膀上一暖。
我震惊的扭头,赫然注意到我身上披了一件外套。
抬头,就看到陆一凡弯弯的眉眼。
“多穿点。”他笑着开口,然后又往前走。
没有了这件外套,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此时在这寒风刺骨的天气里,显得特别的单薄。
这次不止是楚言希,就连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惊呆了。宇哥总算意识回笼了,立刻追上了陆一凡。
“陆一凡,你脑子坏了。这大冷天的,赶快把外套穿上,你要是感冒了,我们还怎么工作。”
我也愣住了。
楚言希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狠狠的瞪着我,那些工作人员也都纷纷的看向我,只是那眼神里的暧昧特别的明显。
我们一行人坐着大巴到了下榻的酒店。
酒店说起来还挺特别的,听他们说很久以前,这是欧洲一个贵族的城堡,只是没落了,不得已才把这给卖了,然后弄成如今这酒店的模样。
顶着严寒,我们一行人就从大巴上下来了,一下子就被映入眼帘里的城堡给惊呆了。
城堡耸立在在这空旷的雪山上,俨然就像一个进入冬眠的怪兽一般。
倏地,我总感觉这个城堡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只是,想来我应该是仅有的一个这样像想的人。
“哇塞,这个城堡好好看啊!”一行人中,好几个女性工作人员都兴奋的喊了起来,忙不迭的拿着手机拍照。
我们慢慢的进入了城堡,赫然注意到里面的装修特别的有现代的气息。
这酒店显然是他们当地人在经营,酒店里的服务人员全是外国人,几乎没有一个会说文。所以宇哥在办理住宿手续时,遇到了不少的语言障碍。
最终还是陆一凡亲自来,标准的英语发音,轻轻松松就把事情办妥了。
我心里一阵感叹,随即就跟一下旁边的工作人员开口:“陆一凡的英语也太好了吧。”
“这是自然的。”工作人员开口:“你还不知道吧,他就是在澳大利亚长大的。”
我一愣。
好歹我也是他的粉丝,我竟然不知道这个。
一切手续都办妥了,宇哥就开始分配房间了。
我被分配到了之前面试遇到的那个女人一件,大家都叫她红姐,我也跟着一块叫了。
红姐看起来像是挺严肃的一个人,可是一番相处下来,我觉得她这个人对人还挺好的。
我们俩都拖着行李箱在等电梯,想要回房间休息了。
很快电梯就来了,门轻轻的一开。
我抬头一看,就征住了。
这电梯里竟然全都是外国人。
我愣在那里,想着要不搭下一班就算了。没有想到红姐径直就走了进去,见我还站在原地没有打算进来的意思。她怪异的看向我,开口:“楚子瑜,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啊?”
我一愣。
“这里面人太多了,我等下一趟吧。”我开口。
红姐用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在想,我是不是疯了。
“哪来的什么人啊?就我们俩,楚子瑜你是在逗我玩的吧。”
闻言,我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我赶紧的看向那群人,这下才注意到,他们的造型跟以往欧洲的风格差不多。而且他们身上还穿着像是电影里面才会有的服装。
“是……我是在逗你玩的。”我无奈的嘴角一抽,鼓起勇气进了电梯里。
红姐低估了一句,大手就按了楼层了。
盯着显示器里的数字不断的攀升,我进入紧张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好在那些洋人什倒是安分的很,什么动静都没有,一直到了我们要去的楼层,我立刻拉着红姐走了。
一直到了房间里,我提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红姐开始慢条斯理的整理行李箱里的衣服,看到我把陆一凡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起,她抑制不住好奇开口问道:“楚子瑜,你和一凡是什么关系啊?”
“啊?”我一愣,开口说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红姐皱眉,似乎一点都不相信。
“要是你们真的没有关心,他怎么会出手帮你。”红姐打破砂锅问到底,八卦的兴趣来了:“我还不清楚陆一凡的为人吗,他哪里像那种热心帮助别人的人。”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想到红姐看起来怪严肃的,竟然还有一颗那么八卦的心。索性我只能再次解释道:“还真的没有关系,不久前,我们见过一面,今天这次是我们第二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