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检测的第二天,郑雨在宿舍里收到一份邮件,是他的体能检测报告。郑雨把邮件的附件下载下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二十多页,都是很规范化的测试。每一项都有分数列出。郑雨看到自己的有一项是敏捷,分数是98分,力量似乎也可以,分数为93分。其他的韧性,郑雨看到有70分,基本算是所有分项里面的最低的分数了。郑雨看着报告,脸上一幅高兴的模样,不过他似乎在找一个特别的选项。他从头翻到尾都没有找到,然后又从头翻了一遍,还是没有。他想找智商的测试,虽然自己明白自己不是傻子,但是从日常的学习表现,郑雨对自己的智商不是很自信。这时候,隔壁的范亭林来到郑雨的屋里。“郑雨,看到检测报告了吗?”范亭林问道。“正在看呢”,说话的功夫,范亭林已经站在郑雨的旁边。“我的得分好低,几乎都没有上九十的,都是八十多分。”范亭林说到。这时候他看到郑雨的体能检测报告,“你这个九十多分,厉害,奥对了,那天跑步你还跑了第一,确实有天赋”,范亭林一直在夸奖郑宇,郑雨听了心里也很高兴。范亭林突然说到:“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你害不害怕?”。郑雨惊讶的说到:“啥,什么时候说的?”。范亭林:“就在报告的下面,有几行小字的,写着明天上午十点要做手术”。郑雨赶紧把报告翻到最后一页,在表格的下面确实写着几行小字。郑雨说:“这都要做手术了,不用准备一下吗?我心里好害怕”。
咚咚咚,这时候郑雨的门被敲响了。门开后,进来一个人,身材很瘦弱,身高不是很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头发很长,发型跟一个歌手很像,穿的也很时尚的。“范亭林,原来你在这里”。范亭林:“是啊,找我啥事啊”,“对了,这个是郑雨,我们以前一个学校的。”范亭林赶紧给郑雨介绍一下。“这个是刘大伟,住在我隔壁,咱都是一个班的”。郑雨微笑了一下。这时候刘大伟已经热情的伸出手来。“你好,都认识,都认识,是不是跑圈的时候跑第一的那个”,郑雨继续微笑着不知道该说啥好。刘大伟:“厉害,厉害,当时可把我累死了,那个张瓢实在太变态了,抽烟吗?”,说完话,刘大伟把烟拿了出来,郑雨急忙说:“不抽,不抽”。郑雨看了看递过来的烟还写着“中华”两个字。郑雨心想:这家伙也是一个富家子弟。郑雨不抽烟,刘大伟就自己把烟点上了。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明天就开刀了,开完刀还得训练”。郑雨看刘大伟很老练,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了解。郑雨问道:“做完手术马上训练?”。刘大伟:“休息一天,然后才训练,后面的训练更累”。范亭林没有说话,看着刘大伟在那吸烟。郑宇问道:“你以前来过这里?”。刘大伟:“我小时候一直住在这里,我爸是这里的主任,以前每年都看到特种兵训练,今年就轮到我了”。郑雨似乎懂了。刘大伟突然看着范亭林:“对了,打游戏吗?”。范亭林说到:“现在才上午,等会我回去还要看书学习呢,晚上在打游戏”。“郑雨会吗?《恒星使者》,玩过吗“,刘大伟问道。郑雨:“没有,听说过”。刘大伟又吸了一口烟,说到:“那我先回去玩游戏了,你们先聊”。说完话刘大伟就走了。
郑雨看了范亭林一眼,说到:“看来刘大伟是咱班上最有权有势的人了”。范亭林微笑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十点,大家都在封闭的操场里站好队,在办公楼面前像是一群等待做实验的小白鼠。郑雨看到刘大伟,刘大伟也看到了郑宇,他们相互微笑点头示意了一下。由于做手术是按照学号来的,而学号又是按照姓名拼音排列的,所以郑雨是z字母开头,排在最后一位。很快,大概半小时,第一个做完手术的学生已经出来了。是个女生。大家赶忙围上去。一个学生问道:“疼不疼?要把脑袋都切开吗?”,另一个声音问道:“怎么这么快?”。那个女生突然被这么多人关注,显得有些羞涩。他十分温柔的说到:“挺简单的,我就看到一个仪器在我脑袋上转了一圈,然后就出来了”。后面有人问:“流血了没有?”女生说到:“没流血。”郑雨心想:要是流血就头上缠着纱布了,没缠纱布肯定就没有流血,他们呢竟然还问这种弱智的问题。第二个女生进去了。到11点的时候,大家叽叽喳喳的都在说:“快出来了”,“已经半小时了”。有些学生脸上还挺兴奋的。
过了十分钟,第二个女生还是没有出来。又过了十分钟,第二个女生还是没有出来。大家有点着急了。已经11点30了。“会不会出事了”,“完了。。”,“难道还没有做完手术?”,大家有种种猜测,种种怀疑。“吃饭吧”,有几个排在后面的同学已经想要去吃饭了。“就这速度,下午来也完不了,吃饭去了”,说完话,一个排在后面的学生已经去餐厅吃饭了。郑雨想:我是最后一个,肯定也不会马上轮到我。这时候,刘大伟说话了,:“大家都去吃饭吧,估计上午也就这样了,马上就12点了”,说完话,他也走了。慢慢的,大家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这时候只剩下一个男生了。他是第三个要做手术的,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
中午过后,下午一点多来的人都很少,只有几个排名靠前的在苦苦等着。三点的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来这里站队了。一个声音问道:“那女生出来了没有?”,另一个学生回复到:“还没有”。这时候,从办公大楼走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问道:“下一个做手术的轮到谁了?先过来吧”。说完话,另一个男生就跟着走了进去。过了半小时,这个男生出来了,神情跟第一个女生差不多,看面部表情很平静,似乎没有多大的问题。“怎么样?”一些人问道。“没事,就是拿个仪器在你头部转一圈,然后就出来了”。大家的心情又恢复了平静。第四个男生进去了,大家感觉到时间似乎变慢了,这个男生进去一个小时都没有出来。有一个学生沮丧的说到:“我都快崩溃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啊,怎么有人进去,一会就出来,有人半天不见人影”。
到了下午五点,那个男生还是没有出来。一个医生出来告诉大家: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明天不用所有人都来排队,最多6个人过来就行。郑雨回宿舍的路上,大家都在议论,说那个女生和那个男生都已经死了,手术失败了,正在联系家人呢。郑雨心想:这是国家特种兵训练中心,不至于这么垃圾吧。
到了第二天,范亭林也去做手术了,他进去后也没有出来。到了第三天,刘大伟去做手术了,半小时后,他就出来了,当时特别高兴,像是刚考完试一样。到了第七天,郑雨算计这天应该轮到自己了,全班有53个人,说是一天六个人,但是中间有几天是七八个人都做完手术。郑雨心里紧张,焦虑,心慌的难受。等到下午三点的时候,郑雨看到前面一个人半小时就出来了。他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办公楼,进去的是时候,他东张西望,希望能发现一点这里异常的蛛丝马迹,如果对自己不利,他就准备马上逃跑。郑宇按照提示走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里。看郑雨有点紧张,一个医生说:“别害怕,手术成功率还是很高的”。郑雨小声问道:“多高?”医生:“9999%吧”。郑雨说到:“那就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会出事”。所有的医生都笑了。医生:“理论值是这样,实际从来没有出过事”,听到这句话,其他的医生的笑容都停止了,变得有点严肃起来。医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赶紧转移了话题:“不说了,赶紧躺好,我给你麻醉一下”。随后郑雨被全身麻醉了,他眼睛里的光芒在收缩,最后,他只看到一个白影在晃动。像是黑夜里雨后的灯光,只是没有那么缤纷罢了。又像是梦里的星星,披上了一层云纱,模糊的只剩下光和影。
郑雨觉得睡了很久,他慢慢醒了,他看到范亭林在自己眼前,头上缠着纱布,腿也被架了起来。像是刚受过重伤一样。郑雨心想:这是不是在梦中?他努力的抬起头,看到房间有很多病床,每个病床上都是这副模样。郑雨看看自己,全身都缠着绷带,腿也被架了起来。他明白了,闭上了双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