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嘴巴微微一笑,后退就是做做样子让你白白开心一下,别当真以为输了,因为他经过了多么严格的抗击打训练,每一次和另外一个金刚对打都是被对方打的遍体鳞伤,虽然那一拳打的他胸口有点痛,但都是小k思。“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金刚都忍不住讥讽了。
昂康说“富家豪兄弟,这次我做庄,怎么样。”
“好啊,我看你有多少筹码,我一次性把你赌破产,怎么样。”富家豪不屑的说。
昂康叫人把他那存钱的马车撩起来,一整辆车都是箱子,随便抬一箱打开满满的真金白银。“里面有六十多万两,富家豪兄弟要把我压破产吗?”昂康骄傲的说。符合他做人高调做事低调的风格。
“昂康掌门说笑了,我们小赌怡情大赌发家致富,我赌北杰兄弟稳赢,下面的好戏都还没演,不急不急,赌一半吧,”富家豪真的认为北杰三雄稳赢吗?不是的,他在等时机,等一把把昂康和富家华打入万丈深渊的时机。
“你不是不差钱吗,这么好的机会用钱就能打垮我的方法,你居然错过了,富家豪,你是不是江郎财尽,哈哈,哈哈。”昂康看着金刚节节败退,忍不住嘲讽富家豪道。
“昂康老兄,不急,不急,我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富家豪胸有成竹又谈笑风生的说。
“那我拭目以待,我们关系那么好,我的筹码给你看了,你是不是应该交钱买定离手。”昂康向富家豪说完又看着土车翠尖说“翠尖小姐,你是不是应该再助力一把,也让我死的很惨。”看着金刚节节败退,当大家真的以为金刚将败未败时,昂康看似自找苦吃的说。
“对付你根本不用我出手,”土车翠尖不屑的说,“出钱就行,追加十万筹码。”土车翠尖并不是心血来潮随便下注的,她是有心里必胜的把握的,北杰三雄其中随便的一个人灭一个中小门派是分分钟的事,再加上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可谓稳操胜券。但是她却忽略了一种叫战斗力值这种东西,战斗力高跟战斗力爆表不是同一个概念,爆表是一种无法测量的数值,表都测不出来的东西谁敢说大约多少?估计多少?
金刚表面上处于下风,看似招招受制,但还是处于胶着状态,敌人攻又攻不破,撤又撤不下来这种状态。
这时说也奇怪,金刚被北连田和北宰肉牵制卖出了很大一个破绽,北连脑使出他的必杀技,想一举把这个难缠的家伙一不做二不休给灭了。
说时险那时快,金刚神奇的化险为夷心里想有证据了,然后说“你这招就是追魂夺命爪,”金刚轻蔑的说“比起杀死嵩山少林寺德志方丈的那招式你简直就是给人挠痒。”追魂夺命爪非常的残忍,招招都是往关节处要害处戳,中招者先是痛不欲生,痛的连魂魄都要出窍,然后是痛苦的死去,是武林中最仁慈的死法。
“什么,德志就是我杀得,你敢说我的功夫是给人挠痒,你也试试。”北连脑得意的说。好像不炫耀出来对不起祖宗十八代,脸上无光一样。
“我不信,除非你在天下英雄面前立下字据,我怕你口出狂言,口说无凭。”
北连脑爽快的在金刚破衣服上撕一角写了“嵩山德志那厮命丧于北连脑那招追魂夺命爪之手。”然后印上手印。这时候的金山派非常强大而且自负,一面龙拳掌门和金山派将要有和亲之盟,一面暗中又和金国苟且,明面上小门小派又都很归顺,只有昂康喜欢和他们作对,但是他们知道他要的是利益。所以才嫣然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好像谁都收拾不了他了一样。所以不要怀疑,人之初性本恶之人是改变不了的,学习了就是有文化的流氓。
过分自信就是自负,我说这话是有人性依据的,近代日本侵略的时候,高学历又凶狠的日本人刚开始是明目张胆的残杀中国人,后来被美国打的时候才对中国人有收敛的,在有些贫穷的山区,贪官是明目张胆的吓唬和巧取豪夺的。可以骂贪官,但是不能骂国家,人民是国家的,国家是主席的,一个县的人民比一个贪官值钱多了,国家跟贪官没有一分钱关系,是势不两立。所以要勇敢的和贪官做政治斗争。
我看过一篇有意思的新闻,一个不用本钱的贪官多缴罚款会起诉,出来卖还会得艾滋,赌博还要下血本,既然贪就要想到后果,被抓到肯定会一无所有,这就叫代价。
心里装着阴险,心就会跟明镜似的,任何针对我们的阴谋都变成阳谋。然后我们真的阴险不起来,因为我们真的太善良了。阴险只是为了保卫自己。——郑清加语录
金刚话锋一转“原来是你残害忠良,祸国殃民。”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惩恶扬善,德志那厮通敌卖国,死有余辜。”北连田插话说。这就叫贼喊抓贼,掩耳盗铃。以为自己做的事凭三寸不烂之舌把死的说活的。
“秦桧杀害岳飞祸国殃民你怎么不去刺杀,德志方丈给岳飞提供了那么多军机情报,还给岳家军开山指路的打头阵,他哪时出卖大宋,哪时祸国殃民了。”金刚指责北连脑道。他一一列出证据,什么什么时间帮助百姓撤退免招兵祸,什么什么时候冒死为大宋侦察情报,总之有据有礼有节。
北连脑回过神来说“原来一开始你就阴我。”
“自己做过的事,需要我去阴你吗?可笑,”言下之意是早晚都会露出马脚。
金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出三招,北杰三雄一人接一招之后整个脸都土了,外人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他们明白,太强了,这才是金刚的真正实力。如果让外人知道每人才接一招整只手都痛的瑟瑟发抖的话,那他们的面子往哪里放,将来还怎么在社会上继续混。
所以北连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说了一句十分有分量,谁都不敢反驳的话“吃完饭再打”。
对啊看的大家肚子都饿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戏在好看也要先吃饭。
一门派一门派各做一团。只有金刚显得冷清的多,原来他孤军奋战,有一种赵子龙单骑闯曹营的架势。而且他吃的东西跟大家不一样,是吃的太好吗?不是的跟每一桌大鱼大肉比起来他的太磕碜了。就连本事不足他十分之一的人都是好酒好菜,而他居然是白开水或馒头。
少林掌门德云方丈看他学武之人,却没有食鱼肉之欢,自己自称苦行僧却和他远远不及。“施主如不嫌弃可否过来一起用些斋饭”。
金刚点头示谢,这时一句酸不溜楸话传过来,“史上最不用投本钱却一本万利的未来盟主,德云方丈果然开始巴结了”。
金刚把馒头丢过去,“我最讨厌本事不大,风凉话却不少的人,接个馒头都鼻青脸肿。”看着那个吊样大家惊呆了,大家惊的不是武功那么好一个馒头把人咂鼻青脸肿,而是一个馒头居然那么硬,打完人重重掉在地上,而且他们这些人啃都啃不动。吃馒头也是练功的一部分。
北杰三雄真是去吃饭吗?不是的是去吃药。吃了雄心壮志丸,瞬间内力爆发了十倍,缺心眼也随着能力的提高增加了十倍。现在他们磨拳擦掌好像心里有了十分必胜的把握,这种人是把胜败看做生死一样。
北杰三雄出场也很有意思,缺心眼缺的不是心,而是眼,明明擂台上很明显的遗留兵器障碍物,也能被拌一下,看来药力已经发作,怒火中烧,好像眼睛被点燃了一样,只能看到凶狠的外表,看不到肮脏又脆弱的内心。
更有意思的是,面对敌人不断的挑衅,不挑衅不行啊,药力持续发酵,不把体内洪水猛兽的蛮力发泄出来,就有可能还没爆发中就灭亡了。金刚应对的方式更简单,从容自如,以静制动,只用了一句午休打发。
昂康看金刚悠然自得的在打坐,任由敌人骂,眼里看心里想果然没下错注,政治觉悟也不错,敌人越着急的事,我们偏要越沉的住气,总之有一二三木头人般雷打不动。
耗一刻敌人便撒三分气,北杰三雄从刚才穿女人衣服,一直骂到涂女人胭脂般磨磨蹭蹭,在骂到像女人一样,畏战。一步一步骂升级,反而更暴露出内心的不安。
耗时三刻间。金刚抓住有利战机开战,只用了六招,把两个打趴下,再把北连脑废了。北杰三雄彻底输了,输得干干净净,输得身败名裂。古人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有用更狠的方式让敌人追悔莫及。
“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土车翠尖责问道。
“失手误伤。”玩政治真有意思,只要理由站得住脚,口是心非也是可以的。金刚说“谁叫他那招追魂夺命爪会要了我的命,出于保护自己难免失手误伤嘛。”
“如果你的人把我杀了,我这么好,你怎么办。”金刚反问道。
“你有什么用。”土车翠尖讥讽道。
“我可以做饭给你吃,做个男人。”金刚接了一招话。
“谁稀罕你。”土车翠尖又讥讽道。
“我知道了,你稀罕饭。”金刚反讥道。
“我有男朋友了。”土车翠尖很明显的潜台词就是叫他打退堂鼓,某个人比他优秀。
“甩了他,然后我做饭给你吃。”金刚又跟进了一步。
“你要不要脸,能不能不要纠缠我”此时她不是烦这个,被人撩她心里还是暗暗自喜。她烦的是远处有一部马车在摇晃,那是她还没向全天下公开的未婚夫那部马车,他是有钱有势总裁般的人物,可他却有一样毛病,就是花心,人称搞哥——(郑清加语录)也是她不能所承受的痛,更痛的是她喜欢他。
“我本来就不要脸,要脸我就不会纠缠不休了。”金刚说的好有道理,阴险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泡敌人的女人,变成自己人,玩政治中的最高学,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看门的吆喝,“恭迎金盟主,恭迎败狂居士高扯。”
金刚把刚才放松的心紧绷起来了,他苦练这么久的功夫,就是要手刃这两个恶魔。终于等到机会了,他心里想决战时刻准备着。
败狂居士高扯在武林中以凶狠成名,无恶不作丧心病狂人称败狂居士,恃强凌弱是他们的为人作风。
十五年前金山派内斗,他一个人对挑十几名金山一流高手,打死打伤无数,平衡的局势被他一人打破,以致前任掌门生死未卜。
金无根从里面走出来,他看起来还是那么霸气,旁边跟着一个枯柴一样的人。像是被酒色榨干一样。
“败狂居士你看起来没那么疯,那么狠,到是快休克的样子。看样子没那么强。”昂康赢了四十万两,心情愉悦,酒足饭饱言皆彩的说。
“我听说那一战成名之后每天连临幸十几名女子,天天醉酒笙歌,你果然是天字一号搞哥。不过你现在这么瘦,原来打败敌人也许不要用什么拳头,用酒色就行了”昂康又来一记神补刀。
当然风凉话没人接。
金无根面容严峻眼神坚定,他故意说的很大声,心里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你就是金刚吧,你怎么会弊派失传的金刚拳。”
“你说失传嘛,就是丢失的意思了,所以丢到我这儿呗。”金刚打哑谜的说。
“有意思,那我们是本家人勒,”金无根试探的问。
“本家人也要亲兄弟明算账,我就是来夺盟主之位的,”金刚表现的很锋利。
“本家人打本家人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金无根故意这么说,好像站在政治道德的最高点,来批判他无情无义。
“你的门人残害忠良,我是清理门户,口说无凭,有北连脑的字据为证。”金刚义正言辞的说。他辛亏没着了金无根的道,反而把无情无义的皮球又踢了回去。果然是政治学中的最高学问。
“金盟主,你呢是要一块被清理,还是自尽了事。”昂康这个时候又来了个神助攻。他现在可是春风得意,金刚帮他发家致富,他当然要表示一下政治立场,真是这样吗?不是的,他巴不得两方在打起来,他好渔翁得利。当然得的是敌人的利。
金刚澄清说“我夺得是他的位子,又不是他的命,昂康掌门言重了。”他看起来逗,其实是想下黑手。恶虎不可怕,所以做人要做笑面虎才可怕。
金刚回想这些年吃的苦,每天砍柴,然后下山务工挣钱买粮食,山上野鸡野鸭长久肯定不够吃,再挑十几担的水往返山上下之间,到了晚上吃完饭了,终于想可以睡觉了吧,不行再和另一个金刚拆千招,每次都被打的跟死狗一样,直到和他打的不分高下为止。这一切终于要有个了结了。
在双重激将法之上金无根打圆场说“我的门人都是忠君爱国之士,误杀德志方丈一定是得了错误的情报,他们不是爱国心切,不是吗。再说了他们也遭报应了,两个伤了,一个废了。”
“所以这个盟主更得能者居之,避免此类悲剧重演,金盟主出招吧。”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现任盟主是废物,没能力,真是骂人不带一个脏字。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这一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