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足球与花样滑冰》 61.这才是初恋

    这场nhk制作的，泽尼特小将樱井直树的网络直播，观看人群不止限于日本网民。

    曼联的球迷、教练、球员，对这个半年后就要入住球队的小将充满好奇；即将和泽尼特在欧冠淘汰赛对上的球队，借此研究对手；世界各地的园丁们期待小树苗给他们献上精彩表现；无数媒体人祈盼少年再搞出一个大新闻……

    据直播平台实时数据显示，目前正观看直播的人数突破1000万，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攀升。

    当泽尼特小将在镜头前站定时，许多人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这一幕似曾相识。

    几个月前，小将就是在上演五球盛宴的那场比赛中，站在镜头前，坦然向全世界宣布出柜，惊爆无数人眼球。

    今天，他又会给人们带来怎样的意外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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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树看向镜头的眼神坚毅而倔强。

    已经决定要做的事，就大胆去做，不会后悔，不留遗憾。

    “大家好，我是樱井直树。”

    没错，他姓樱井，从小跟在外婆身边长大。即使外婆不是那么喜欢他，但他喜欢外婆。他绝对不会，改姓赤司。

    “我有一个秘密一直埋在心底，只有少数几个亲近的人知道。”

    外婆、哥哥、博阿斯教练、维克托……谢谢。

    “这个秘密我本不想公之于众。因为它是我一切不安、焦虑、困扰的源头。”

    一遍遍猜测、揣摩他人心思，一次次觉得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深感孤独却又找不到突破口。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但自从回国以来，陆续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意识到，不能再逃避。”

    回避他人、回避镜头、回避那些让他紧张恐惧的陌生五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我发现，原来大家一直认为，我当初离开鹿岛鹿角是因为告白被拒，还引发了更衣室斗殴。”

    他的初恋是柴琦？想想就反胃。

    “但这是谬传。”

    “我在此声明，我从来没有，对柴琦抱有恋爱之类的感情。”

    他所有的爱意，都属于维克托，从始至终。

    “我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是高功能自闭症的一种，具体症状为面部表情、肢体语言识别障碍，没有同理心，社交困难。”

    啊，说出来了。心里，好像轻松不少。

    “画上百张柴琦的素描，只因为我与他是队友关系，为了克服阿斯伯格症带来的障碍，增进与他之间的默契。”

    “但我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队友产生误解。他们认为我是同性恋，且暗恋柴琦。”

    “所以，那天在更衣室里，我被柴琦打了。左眼眉骨的伤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真神奇。曾经痛苦的回忆，现在能够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之后，我就被球队赶走。幸逢博阿斯教练相助，来到泽尼特。”

    话语间，直树的神情很平静。最后，他摸摸左眼眉骨的伤疤，释然地笑了。

    “谢谢大家愿意听我说这些。说完后，真的轻松很多。”

    少年嘴角的弧度扩大，露出两颗虎牙尖尖，英气的眉眼稍稍弯起，冷峻的面部线条瞬间溶解，金色的眼眸盈满温暖的笑意。

    这是一个阳光、爽朗，和他的爱人如出一辙的笑容。

    “阿斯伯格症曾经是横在我面前，一道几乎无法逾越的鸿沟。但从今以后，我有信心，可以跨越它。”

    猜不透的心思，便不再强求。他只要明白自己的想法就好。

    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应该对谁好，他很清楚。

    他只需要，将自己的真心交予，静待回音。

    不管这份回馈，是好是坏，都不后悔。

    “说的好，直树。”熟悉而温柔的声音传来。

    直树顺着声音抬头。

    维克托站在不远处看台第一排，居高临下，面带笑意看着他。

    随着他渐渐走近，维克托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

    当他走到看台下方时，维克托双手一撑，越过看台，直直落下。

    此处看台有些高，距地面少说也有3米，一个不慎，也许会摔伤。周围的工作人员一片惊呼。

    但维克托没有畏惧，甚至在下落时，还在笑着。

    直树张开双臂。

    仿佛事先演练过无数次般，维克托稳稳落进他怀里。

    未婚夫坐在他曲起的左臂上，低下头，双手捧着他的脸，明亮的蓝眼睛中星光闪烁。

    “你接住我了。”

    平稳的心跳加快了。

    这是他的初恋，他的未婚夫。

    此刻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所交予的真心，得到了多么巨大的回馈。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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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克托从看台跃下，稳稳扑进直树怀里的一幕，被镜头忠实记录下来。

    原本心疼直树、讨伐柴琦和鹿岛鹿角的弹幕，突然画风一转。

    “他就这么往下跳？换作我绝对不敢，我那笨蛋男友接不住的！”

    “哎呦喂老夫的少女心啊”“闪瞎了”

    “呵呵前面的都太嫩了，本资深园丁早就被闪习惯了”

    维克托解开自己的大衣，披在直树身上。两人牵着手经过柴琦身边时，维克托突然停下了。

    “怎么了，维、唔——”

    没有任何征兆，维克托伸手搂住直树的腰，在现场人员和千万网友的注视下，吻上直树的嘴唇。

    “卧槽、卧槽！”“我看见了什么”“幸福来的太突然”“我的截屏键呢？！”“哇你们看柴琦的表情，好精彩”

    “是不是我看错了？维克托闭眼前，好像看了柴琦一眼”

    网友没有看错。维克托闭眼前扫向柴琦的那一眼，让青年受惊不轻。

    仿佛他的小心思，都被对方看穿了。

    一吻结束，直树还有些懵。

    “为什么突然……算了，不重要。”他拂开维克托的留海，轻柔一吻落在未婚夫额头。“你什么时候想亲我，都可以。”

    直树揽着维克托肩膀，两人朝镜头所在走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分出哪怕一个眼神，施舍给一旁的柴琦。

    少年搂着挚爱，站在镜头前，露出骄傲、幸福，还有些小羞涩的笑脸。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初恋对象维克托。”

    白发男人补充道：“兼未婚夫。下个月转正哦~”

    弹幕要爆炸了。

    “二位很般配，祝福”“跪求婚礼请帖”“求告知婚礼地点，届时去偷窥、不是，见证”“维克托把直树裹的好严实哦，没用的，之前我们该看的都看了~”“可不可以再亲一个？这次我一定截屏”

    不知是谁带头刷了一句“柴琦就是个笑话”，深得网友认同。

    顿时，屏幕上铺天盖地、五颜六色的“柴琦就是笑话”“柴琦君脸都绿了呢（笑）”“谁给他勇气以为直树暗恋他”“自恋不讲理还打人，直树左眼的疤痕，看着就疼”

    “该滚出球队的是他吧”“鹿岛鹿角瞎眼啦”“我觉得挺好，直树在泽尼特是主力王牌，全队上下都宠着，下赛季还要去豪门曼联，前途大好”

    羊角辫姑娘的画外音响起：“距离直播结束还有两个多小时，按照原计划，直树要和鹿岛鹿角的队员们进行各项活动，娱乐和竞技兼具。”

    网友一片抗拒和哀嚎。

    总导演隐晦地朝羊角辫姑娘摇摇头。

    少女灵动的眼珠转溜几下，露出狡黠的笑容：“或者，我们改变计划，为大家直播直树和维克托秀恩、不，互动。”

    弹幕沸腾了。

    “请务必这样做”“不想再看到柴琦的脸啦”“鹿岛鹿角一边去，不要妨碍我看直树和维克托”“本园丁为小树苗献上膝盖，请务必和你的未婚夫一起把我闪瞎”

    羊角辫姑娘期待地看向直树：“樱井先生？”

    直树还没开口，维克托就抢先替他答应了：“没问题！”

    花滑传奇天生的搞事基因开始作祟了。

    直树看着未婚夫软软的心形嘴，眼底一片温柔。

    少年看向镜头，嘴角那抹宠溺的笑意让无数网友捂住心脏直呼受不了。

    “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