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雅琴不经意地遇到张鹏的时候,小蝶也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事情发生在雅琴暑假找工作期间,小蝶再次被陆一诚点到坐台,除了陆一诚其他人这次又换了一拨人。那天她故意离他很远,因为从经理口中知道他的背景并不简单。她不想和背景深厚的人有过多的联系,不然怕是哪天吃亏了也没处诉苦。整个晚上她都在装鹌鹑,她陪的那个男人还算规矩,让他陪他喝酒聊天,有时候也就摸摸大腿,并没有做什么让人难堪的事情。后来那个男人问小琴愿不愿意出台,小琴说今天不方便,他也没有勉强。
待到午夜,男人们纷纷离场了,小琴松了一口气,正想起身走人,谁知陆一诚忽然开口让她留了下来。小琴的身体僵了一下,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心里忐忑,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陆一诚开口让她跟他走。小蝶心想这个变态!明知道她刚才说不方便还让她出台,心里愤愤。但是她想到他的背景,不敢开口反抗,这样的人她惹不起。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出去。
他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带她去了他的房子,房子里空空的没有人气,想来也知道住的时间不多,想也知道只是他众多房子里的一套而已。有钱人真是奢侈,别人奋斗一辈子的房子,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房子只是他们临时的落脚点。
进了卧室,他让小碟去洗澡,自己把脚翘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便抽了起来。神情看似有些落寞。
小蝶在浴室里呆了好一会儿,不敢出去,她的姨妈还剩点儿,她就算了,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他万一生病,自己要倒八辈子霉了…这个祖宗!
小蝶算了一下时间,怕惹怒对方,只好硬着头皮出去,只见他已经脱去的上衣,在床上躺着。小碟心一狠,也把浴袍脱掉,只留下内裤。他要她用嘴和手伺候他,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提枪上马。
房间里的灯很亮,小蝶当时感觉特别屈辱。他什么前戏都没做,自己的姨妈又没有走,虽然血流得不多,但是整个人都疼得一激灵。像是被钝刀子割肉一样。
他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包容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
他那天做了很久,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没好。小蝶都不敢喊疼,又怕他嫌她没反应就搂着他,就嗯嗯啊啊的装兴奋。
最后他让她转过去,趴在床上,采用后背式,然后抓住她的腰又开始了。最后快出来的时候还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差点窒息。小蝶只在小黄片的时候看过这个,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据说这样有驾驭和凌虐的快感。
完事的时候,小蝶感觉腰都要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接着他推开她,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进了浴室。
小蝶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包里的湿巾擦了下,就开始找衣服穿,准备离开。
没有人会留□□过夜,她们的存在就像被使用过的安全套,用过就扔,再也不见。
小蝶穿衣服的时候,感觉整个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痛得还是气得。
等到她穿好衣服的时候,他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也出来了,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扔到床上,红红的钞票散在床上,看过去好多,有5000左右吧,可以的话,小蝶真想把这个扔他脸上,啐他一口。这个死变态,老娘差点死了知不知道。可惜现实是她还要陪着笑脸说,谢谢老板。她们的尊严早就被踩在脚下。
小蝶在捡钱的时候,就听他说:“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给我留一个。”
啊?捡钱的手,停顿了一下。
“你的手机号,听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她当然明白他是要手机号,但是她不明白要来干啥,也不敢多问,就乖乖给他写下来,就离开了房子。
出门走在街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浑身乏力。周围的建筑,也变得模糊不清了。明晃晃的路灯下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神情失落的女子,出租车都不敢停下来,呼啸而去。好不容易等到车子,这才踉跄的走了进去,到了家里。
小蝶回来的时候,雅琴已经睡觉了……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就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就这一把雅晴吓坏了,她见小蝶一瘸一拐的,脸色苍白,想问却又不敢问,她给小碟泡一杯热水,就要扶着她躺下,小蝶看着雅晴带着红血丝的眼睛,就让她去睡觉了,待到雅琴的房间传来关门的声音,她就挺起身子去了厕所,打算在厕所里洗漱。水流顺着她的脸,鼻子,嘴巴一路向下,等到洗下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像一头绝望的小兽呜咽起来,水流夹着泪水流向远方,再也分不清彼此。
后来雅琴听小蝶说,那一夜她都觉得痛,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心灵。他的那种掐死人不偿命的狠劲,还有他那种轻蔑,那种不屑一顾的态度,从未让她感到,人命原来是那么不值钱,让她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这来源于上对下,一种阶级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