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豪迈的一挥手“分数不够关系来凑”,于是为了老婆,陆尧松了松裤腰带,一连出去喝了十来天,有一天晚上甚至神志不清的抱着楼下一个老太太叫奶奶。
给人家老太太吓得大叫,儿女们来了差点把陆尧打一顿。
中间还有一件事儿,陆尧有一天喝多了,一不小心自己说漏了嘴,他说他想去结扎,但是怕做完手术没办法满足西米的需求。
这话说的西米又臊又气。
等他醒来后,西米问他,他反而不承认,西米咨询了医生,结扎,这种避孕方式对男人身体伤害非常大。
西米威胁陆尧,再想结扎,俩人就分手,孩子一人一个。
陆尧就不敢了。
就这么喝,喝了十来天,竟然真让他搭上关系,把西米顺利送入了a大。
高考完后,西米就跟陆尧住陆爷爷那,老爷子喜欢小曾孙,虽然俩小家伙很吵,扰人休息不好,可老爷子仍然甘之如饴,胡子被抓掉了,他就嘻哈道“我的大宝贝,力气好大大啊!”
眼镜被掰断了,他还嘻哈“我的大宝贝啊!力气好大大啊!”
完完全全的曾孙儿奴。
四年的大学时光过的飞快,西米这辈子大概是注定要有许多的孩子,短短的四年时光眨眼飞逝,他在期间又有了一个孩子。
孩子的到来仍然是个意外,那天陆尧把西米从学校接回来过礼拜,饭后陆尧跟西米商量了一件家里想了很久都不大好意思说出口的决定,让西米变成女人。
家里人隐约透漏出的意思是变就变的彻底些,就像艺人金星一样,直接做个手术,家里十分支持。
陆尧非常反对变性手术,人家金星成为今天的金星姐姐,可是九泉路上走了半遭的,后来人都险些瘫痪了,就算家人想给孩子一个正常的家庭,在小伙伴中不属异类,可那也不能牺牲西米的健康啊。
他的意思要是改的话就想法子改户口,俩人把结婚证一领,正好也给西米一个实质的名义,还有点不能说的原因——西米以后还可以扮女妆。
西米听完他建议后,当时就感觉大白天的自己让雷给劈了,这一家人他该怎么形容!
“什么!竟然要把我身份证改性别!”西米瞪大眼睛,差点给气的背过气去。“我哪不像爷们!你眼睛是泡啊!”
陆尧忙安抚“我这招子雪亮雪亮的,哪能看不出您的真身啊!您说是不?您就是我家祖宗坟上冒白烟才给盼来的仙儿,就算生孩子那也是身体特异。”
朝西米竖起大拇指“我知道您是这个,纯爷们儿,可咱爸妈不是想让咱俩领个正式的证儿吗,想要咱孩子有一个不特异的家庭,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其实我也觉得改户口性别实在是无厘头,你就当我没说,把我当个屁放了行不?”
他还没说家人让西米去做‘去伪存真’的变性手术,只是含糊的说户口本上改性别,就这西米还恼怒呢!于是他稍稍试探就果断放弃这个想法了。
有些可惜啊!要真成了,没准能常常看见西米扮女装时妩媚柔情的样子。
西米眯着眼睛觑他“是吗?可我怎么看你很心动的样子啊!”
陆尧摸了摸脸“嘿嘿,表现的很明显吗?我就是想看看你打扮成女人什么样,好奇,好奇知道不!”
西米信了他才有鬼。
果然,晚上的时候,陆尧鬼鬼祟祟的锁好门,拿出一身水蓝色的旗袍和蕾丝内裤。“西米,我爱你。”
西米看看旗袍,又看看陆尧期待的表情,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滚!”
陆尧色心不改,痴迷的看着西米的脸。“老婆啊!哥哥哎!你长得怎么这么好看呢?”
西米“陆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猥琐,你特么就是个移动生直器”
“不管你说什么,今天一定要满足我,今天可是我们相识纪念日。”陆尧又换了副委屈的语气“你不会不记得吧!今天可是我们相识的周年庆,你竟然不记得了,你真的爱我吗?”
虽然明知道陆尧是故意的,可是西米还是控制不住心软了,最重要的,他确实忘了纪念日。
后来由于内疚,没有太挣扎就被套上这高开叉的旗袍。
由于穿旗袍一定要凹凸有致才会体现出那种独特的美感和气质,因而陆尧最后去偷了他妈挂在阳台上的bra。
在陆尧死皮赖脸的胁迫下,西米红着脸被迫签订不平等条约,看见陆尧露出萎顿的神色就忍不住顺从,最后终于被得逞,穿上bra来满足陆尧某种奇怪的癖好。
蓝色修身的旗袍长至脚腕,花纹是较深的蓝色,朴素的颜色更显端庄大气,他肤色白皙细腻,颈部优美,脸庞线条柔和,五官精致瑰丽,双肩笔挺,挺直的脊背线条收在似乎不堪一握的细腰中,再向下丰腴饱满的臀型更撑起了旗袍的魅力,他身形比例协调,线条优美,在柔和的光线下宛若宫廷里的青花瓷,最高洁最雍容华贵的瑰宝。
那旗袍开叉在大腿部,每走一步隐约可见那双又直又长的腿,旗袍修身,婉约之中带着勾人心痒的气质,陆尧想到开叉之上的蕾丝内裤,双眼几乎冒火。
西米既然肯穿上了这身来满足陆尧,就不再拘谨,他落落大方的走到陆尧面前,抱着手臂朝陆尧勾唇一笑,有民国时女人柔美典雅的味道。
陆尧被撩的血脉贲张,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遮掩,一副风流的世家公子的姿态,装模作样道“敢问小姐花名?”
西米屈指勾住他的下颌“少爷竟然不知小女,小女酸菜儿呀!少爷要来盘清炒翠花不?”
不带讲笑话的!陆尧瞪了他一眼,想笑,又忍住了,一本正经的继续演道“少爷不想炒翠花,少爷我想生煎小酸菜儿!”
西米一撩旗袍一腿踩在陆尧膝上,上身前倾凑到陆尧耳畔轻声说道“翠花儿这就给您,上,酸,菜。”
陆尧目光落在被他完全撩起的旗袍上,正看见那中间的黑色蕾丝边,瞬间激起无尽的联想。
西米从后腰拿出一个方块小袋子“来,先把你宝贝的外套穿上,就一次哦!”
陆尧“老婆,我,我尽量。”
这时候,男人说的话基本上可以当屁,只能听个响。
半个小时后陆尧保证“老婆老婆,我绝对不放进去。”
一个小时候陆尧保证“老婆老婆,我绝对不射里面。”
西米和陆尧对怀孕千防万防,只可惜大一还没过完就因为这突然间的兴之所至,一响贪欢一击而中。
可以见得,男人说话就像母猪上树。
五个月后马老爹接到陆爷爷的电话,对方满怀喜悦的跟他说马栗又有了,当即马老爹心中一紧眼前一黑,上次西米没力气生的时候汗涔涔而又苍白的脸颊,还有那双涣散的双眼一直深深的刻在他心中,他唯恐噩梦重演,不想才过去多久啊!又来一遭。
两天后,陆尧垂着头一副气馁的表情站在拿着鞭子的马老爹面前,指天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爸,真的,我们俩每次都采取措施,就那一次没有,我真知道错了。”
马老爹气的用拳头锤他,拿脚踹他,用鞭子狠狠抽他,骂他没有良心,痛斥他祸害自己儿子,陆尧就抱着头生生受着,他又何尝不害怕西米生孩子面临的危险。
面临着未知的危险,陆尧是真的恐惧,他只不过没向任何人表露而已。
他护理西米的时候,就像对待一个临危的病人,他把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甚至想好了,要是西米万一真的不在了,他就把孩子们带大,等到儿子们都成年独立的那天,他就自行了断去找西米。
好在有了前两次经验,加上这次陆尧考虑周到和细心,西米有惊无险的生下了第三个宝宝,然后陆尧一狠心背着西米去做了结扎。
结扎,那对男人身体健康又很大影响。
这事儿陆家人非常反对,后来反对无效只能听之任之。
西米崇尚自然之道,他早了解过了,对这种有违身体健康非得带个扣的做法非常不赞同,可是陆尧现在这明显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站在陆尧立场上想一想,就同意了。
不过,医生和医院都是他给找的,私立男科医院,保密措施好。
术后西米还假作开玩笑说陆尧“你这匹被骟了的公马,要你还有何用”。
被深深伤害到的陆尧差些要哭晕在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