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赶紧把孩子还给西米,自己风尘仆仆的,怕孩子吃肚子里细菌,他先换下衣服,又去洗了手,才把儿子抱过来狠狠的亲了几口。“小马驹,有没有想爸爸。”
西米笑道“今天你没跟他说话,下午睡觉前还去机器人那摸了摸,等到睡醒了,撒了泡尿,又要去机器人那等。”
陆尧看着懵懂的儿子,心窝子都软的一塌糊涂。“今天单位来了合作商,一天都没闲下来,你中午吃的什么?”
西米“你早上做好的菜没吃完,中午又热了一下。”
陆尧“不要吃剩菜,下回剩下就倒掉,剩菜里会产生亚硝酸盐,对身体不好。”
西米“没那么娇气,你也累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两个人做了打卤面填饱肚子,小马驹看两个爸爸吃饭,也馋的口水横流,西米喂了他一块面条,他吃的特别香,眼睛似乎都闪闪发光。
陆尧笑道“这个小吃货啊!”
西米“等咱俩吃完,过会再给他喂点辅食。”
宝宝爱啃胡萝卜,西米常常把生的胡萝卜丢给他玩,啃一个小时,整个口水横流,胡萝卜却连个印子都没有,等他玩够了,西米就把这胡萝卜烝给他吃。
晚上陆尧抱着孩子在床上玩,西米去洗了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就看见陆尧在看书,儿子趴在他胸膛上睡着了。
小马驹嘴角被压的张开,像一朵盛开的粉嫩的花朵,口水流的凶猛,沿着他爸爸的胸脯和两肋往下流淌,如同河水泛滥成灾。
西米微笑着用手巾给儿子擦干净口水,放回婴儿车中,陆尧笑道“压死我了,怎么这么重!医生说这么大的孩子有些超重,该节食了。”
西米骄傲的说“他又不是光长肉不长个子,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哪有那么早就长牙的,他上牙都快冒出来了,这说明咱们家小马驹聪明,身体状况也良好。”
陆尧点点头“小马驹身体确实很好,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生过病。”
有些话真的不能随便说,否则未来就会被打脸,在说完的第二天,孩子就发烧了。
两个手足无措的傻爸爸抄起孩子就直奔市医院,其实完全没必要,可是两个人太紧张了,一番检查下来,只是感冒而已,医生没开服用的药,就让他们俩回去贴降温贴。
之后孩子发烧反反复复,西米陆尧整夜和衣照顾,担惊受怕了一个星期,小马驹终于康复,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可爱。
有一天,西米哄着孩子,突然跟陆尧慨叹“你说儿子长大是当兵好,还是当官好?”
陆尧看着不知愁滋味就知道傻乐的儿子“你怎么就确定他不是艺术家,不是工程师呢?”
西米理所应当的说“他得掌权,不掌权会被欺负,我要把他培养考军校,当军官。”
陆尧笑道“那你等着吧!他现在连个爸爸都不会叫呢!你考虑的太早了些。”
西米笑道“他一个月大就会答应话了,学说话还不快吗?”
后来真应了西米的预言,在他开学走的那天,小马驹醒来后找不到米爸爸了,哭着喊着叫“啪啪”
十yue一之前,介绍来的保姆帮忙带孩子了,且不说这个阿姨专业不专业,人家自己也说,不管怎样,绝对会尽心尽责,西米几次电话接触下来都比较满意。
他这次没敢再和从前一样太热情,而是把丑话都说在了前头,给一个棒子后又给了个甜枣,让对方知道只要照顾好孩子就有奖金,要是照顾不好孩子,工资一分都没有。
这位保姆管姨很尊重他,管他叫马先生,管陆尧叫陆先生,十分本分客气有礼貌,最重要的是能把握好自己处于什么位置,尽职而又本分。
十一的时候,西米回到家,陆尧单位晚上有饭局,要陪领导赴宴。
晚上九点多,陆尧还没回来,保姆管姨带宝宝睡觉,西米洗过澡坐在客厅沙发上等陆尧回来,他们俩也有一阵没见面,都非常思念对方,西米这才没睡,煮了醒酒汤一直等着陆尧。
陆尧回来的时候都是半夜了,西米在沙发上睡着了,陆尧蹑手蹑脚的走近他,端详他片刻,突然说道“这个像我媳妇,太像了呀!”
西米醒过来,睁眼就被戳到眼前的醉醺醺的大脸吓了一跳。
陆尧“你谁啊?”
西米知道他喝高了,心想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到家门的,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你看我是谁?”
陆尧“像我媳妇,但不是,你是隔壁老王的媳妇。”说完坐在沙发另一侧,还像模像样的跟西米保持了安全距离。
西米都要给他气笑了,起身去把温着的醒酒汤倒入小碗端给陆尧。“喝完汤就去洗澡,别在沙发上睡着了。”
陆尧看了看西米又看了看汤碗,问道“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西米“给你盛汤啊!”
陆尧一脸球表扬“刚刚有人装成你勾搭我,我没上钩,嘿嘿嘿。”
西米忍不住笑了起来,给他脑瓜门弹了个响。“傻瓜,下回再有这好事儿,你得二话不说先占了便宜。”
陆尧摇摇头“我就要我媳妇。”说完,他喝了汤,一把拽过西米把人压制在沙发上肆虐起来。
西米不敢大声和他说话,怕吵醒管姨,反抗又反抗不过他,被灌了一嘴的醒酒汤,只有往下咽的份。
陆尧撕扯着他的睡衣,西米捂住上面捂不住下面,一时间忙的自己一身汗不说,上下阵地竟然全部失守。
敌人火力太强,只知道一味的抢占要地,西米最后叉着腿仰躺在沙发上,睡衣半挂不挂的坠在手臂上,一只脚上还挂着裤腿没拽下来就被陆尧火急火燎的攻陷了。
西米听见陆尧朝自己使劲的粗重喘息,还有嘴巴里甜言蜜语又那个色请,他知道管姨肯定都听见了,不由得觉得没脸见人,手臂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陆尧只要一喝酒就变得不像他,西米愣是让他给做的几次昏厥,肚子抽痛,他以为肠子要被捅穿了,没想到早上醒来后还能留下一条残命。
早上天没亮西米就被陆尧给压醒了,俩人挤在沙发上,压的上不来气,气的他想打人,可是看见陆尧睡得死沉,他又舍不得动手,愤愤的推开陆尧,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去浴室擦洗,从浴室出来后,看见陆尧裤子和上衣还穿着,只有腰带和库门开着,心里骂着禽兽。
又怕管姨出来看见不好,只得认命的帮陆尧擦干净,系上裤链和腰带,给他盖上毛毯。
陆尧一直睡得很沉,西米回到卧室睡下他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