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山回到fghuag岭村,赵青山在东岭养鸡场那边的三间瓦房的客厅里,跟赵青山报告了今天打听到的消息。
一听到说是东区二毛在后面搞的鬼,赵青山将一张信纸一点点撕碎,然后团成一团,丢在了茶几旁边的塑料桶里面,咬着牙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三山哥,看样子,这二毛的手下上次把我爸打成那样,我手下留情没怎么对付他,他心里倒还记恨我了?”
刘文东在一边咬着牙说道:“青山,咱们上次,就是给二毛的教训太轻了!”
韩三山手里捏着一把摩托车钥匙,皱着眉头,看着在客厅里面来回走动的赵青山,问道:“青山,我打听到,说是二毛这子巴结上了个县委里的靠山,咱们现在动他的话,恐怕要费一些周折……”
然而赵青山却当机立断得转过头,用手指着韩三山说道:“我管那个?三山哥,这次我不但要搞二毛,谁要是敢护他,我一块搞了!在莱钢县,我就不信,还有我赵青山搬不倒的石头!”
赵青山说话颇为凶,吓得韩三山和刘文东也连连低头,不敢说话了。
赵青山在客厅里面来回走着,忽然停下来冲着外面喊道:“刘钊!”
刘钊现在是赵青山的贴身跟班,随时候着,刚才他在外面也听到屋里赵青山发火了,听到老板叫自己,浑身吓得一哆嗦,身体还没动,嘴就答应着:“来了来了,山哥,什,什么吩咐?”
“去把刘玉堂给我找来!”
赵青山说完,刘钊立马一路跑去找刘玉堂了。
平时,大家看到的,是温文尔雅很少发火的赵青山,还以为他没有脾气,没想到今天这火气这么大,连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文东,见过多少大场面的韩三山都有些驾持不住了。
“青山,犯不着发这么大火吧,再说事情也不是处理不了啊。”
听了韩三山的话,赵青山转过头来,看着他说道:“三山哥,你不知道,上次他们那样打我爸,当时我实力有限,我不敢把事情惹大了,我还得发展,我还得往前走,我还得带着兄弟们赚大钱,所以我当时忍了。但是,我那时候是忍!我没有出来这口气!你知道吗?本来我想着,东区二毛要是以后不惹我了,我知道他们以前知道自己做错了,知错了,不惹我了,那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吃个亏,不算什么,我父亲受了罪,是我当儿子的错,我当儿子的不让父亲在家里面享福,让他去送什么鸡呢?让他到棋山送什么鸡呢?要是当时是我去送鸡,挨打的不就是我了吗?我对不起父亲,我有错!”
{}/ 然后刘文东呢,直接架着赵志江,便出了屋。
到了屋外面,刘文东咧着嘴,很声又心得对赵志江说道:“叔,您儿子发起火来,可真吓人,我刚才都吓坏了。”
“他发火,我也害怕。可是到底他为什么发火啊?”
“哎,有人找咱们麻烦,不过叔这事和你无关,你回家好好地歇着就是了。”
赵志江被刘文东推着,虽然不甘,但是还是往回走去,忽然想到说儿子今天晚上要回去吃饭,立马加快了脚步,回家跟老婆商量晚上吃什么去了。
“到底怎么了?”
刘文东送走了赵志江,回头转身要往回走,却被人喊住了,回头一看是刘玉堂和刘钊匆匆赶过来。
“进去就知道了。”
刘文东也没有跟刘玉堂解释,便带头进了赵青山的客厅。
后面刘玉堂和刘钊跟着进来,然后赵青山指着刘钊压低声音说道:“刘钊,下次你要是一有事情就跑去跟我爸我妈说,以后你就别跟着我混了!”
被赵青山一凶,刘钊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旁边韩三山看到,忙打圆场说道:“刘钊你先出去吧,以后注意点。青山,刘钊也是好意,你就别怪他了。”
赵青山瞅了刘钊一眼,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接下来他们要商量如何应对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