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
世极,作为平城最低调奢华的高端会所,向来都是以身份为尊。
林沧越能进来是因为加上他本事的身份和某人的推荐,此刻享受的坐在一堆女人中,要不是一个不长眼的女人把酒倒在他的裤子上,他早就抱着美人开房去了。
“过来,”他笑淫淫的看着那位倒酒的美人,大手着势要去抓她。
美人害怕,一个劲的往后躲,满脸惊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她本来就不擅长服侍,因为紧张害怕,才不小心弄翻酒杯。
林沧越起身要去抓她,一身的赘肉,很是恶心,“来呀,美人,来我疼疼你,哈哈哈哈……”
美人已经靠在了墙边,缩成一团,面带梨花,“不要……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女人中的包房公主在点歌机旁,神色淡淡的往这边瞥了一眼,随后拿出手机播了号码。
林沧越已经抓到她,“嘿嘿,美人,洒了酒,得喝回去啊,哈哈哈……”
美人心一狠,张嘴咬了过去。
“哎呦!”林沧越马上松开了手,“丑婊子,竟然敢咬我,”他马上反手一巴掌,硬是将美人的脸蛋打肿了。
就在这时,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推门的人恭敬的站在一边,身后走出一男子,妖孽般的脸上带着笑意,缓缓走进来。
林沧越眯着眼看了看来人,他来这儿不过两次,没真的见过世极主人,但眼前这人,主人公气势太涨,他一时没说话。
男子负手走进来,脸色平静,“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总啊。”
“……”林沧越心里有点忐忑,不明白这是什么戏。
见林沧越的错愕,他才像是反应过来,“忘介绍了,南宫一。”说完,对林沧越绅士一笑。
大树啊!林沧越凭借久经商场的阅历,知道这绝对是棵大树!
但他好歹是src上市公司的股东,有些权势,整了整衣衫,才笑着开口,“南先生。”
南宫一眼神往美人身上一落,眉头微挑,“林总玩得可好?”
林沧越见他的目光落在美人身上,倒也不觉什么,反倒越发有底气一般,“贵所服务周到,”他厌恶的看着美人,“倒是这位美人……”
很明显他希望南宫一能知道他的意思,并惩罚她。
南宫一走到美人面前,美人半跪在地上,脸上很肿,“南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微微弯下身,伸出手,用食指挑起女人下巴,很清晰的看到美人的半片肿脸。
直起身,站在一边,唤道,“阿恋。”
包房公主走过来,径直走向美人,将她扶出去。
南宫一对林沧越笑了笑,“是这样的,林总,我呢,虽然经营这家会所,来者为客,当然不能扫了你的兴是吧?”他语气温和,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林总打我的人,不好吧?我向来护短,林总不知道吗?”
林沧越看着面前这个人,说实话,他根本不了解,能进来完全是托朋友的福,这里面的规矩他什么都不清楚。
咽了咽口水,笑着说,“南先生,护短也不能太过啊,是那位小姐有错在先,打湿我的裤子,服务素质不好嘛!”
南宫一点头,对身后的人吩咐,“划上黑名单,请出去。”
“……”林沧越有种遇到无赖的感觉,但他没说话的余地的,被人架着出去,从后门出去,还顺便打了一顿。
林沧越看着离开的人,有皱纹的脸恶狠狠的盯着那扇关闭的门。
阿念扶着美人到了洗手间外的长廊上,“挨一巴掌值得吗?”
美人任由阿念为她处理伤,笑了笑,“谢谢你,阿念,我没办法,这一巴掌值两万,还好你打电话打得及时,不然我也不会只有这点伤了。”
“你该谢谢南少爷。”阿念耐心的为她敷着冰块。
“南少爷,”美人淡淡的笑着,“是,也感谢他。”
惹怒林沧越,让自己受到他的伤害,她就可以得到两万,暂时寄回家给爷爷看病。
阿念没再说话,美人也没有再开口。在这里,她们已经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才能在老板爱护短的前提下保命。
南宫一让人处理完林沧越,径直穿过大厅,到达另一边的包房楼层,这一边大多安静,谈事的较多。
亲自推开一扇门,走进去,包房里的男人正抽着烟,眼圈上来时,将男人的脸罩住,魅惑无比。
“可以啊,你怎么知道他会来这里,并且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否则他也没什么正当理由赶他出去了。南宫一随性的坐在沙发上,到了杯酒。
男人将烟在烟灰缸里按灭,眼皮半搭的,神色懒懒的,“让人跟着,找到他身后的人。”
“吩咐了,不过估计这个人会记仇。”南宫一叠着腿,将酒递身边的人。
男人接过,看着高脚杯里艳丽的红酒,似笑非笑道,“又不是记我的仇。”
“………”他怎么忘了是他去赶的人啊?
“你已经确认他身后的人是谁了?”
“我有这么神么?”他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南宫一。
“……”南宫一不服了啊!“那你让我赶走他,我少一个顾客好不好?”
“你缺那一个吗?”男人喝了酒放在茶几上。
“……”是不缺,他就是不舒服这厮,非要找个正当理由赶走林沧越。
“平白无故将人化上黑名单他自然会察觉什么。”他站起身来,“后面几天帮我盯着公司那边。”
“你要走?”
男人已经走到门口了,“嗯。”
南宫一笑着点了根烟,偷噎道,“追老婆去啊?”
男人打开半扇门,眼风往这边一扫,“某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乱说什么?”
南宫一:“……盛亦安!”
没女朋友是他的错么!
加州。
接到苏源的电话已是第二天傍晚七点,要去src在美国加州分部的公司拿一份关于涉及fying项目人员的最新资料。
她正好决定去分部收集一些信息,顺便一起。坐在的士里,她还是决定给盛亦安打个电话,但无人接听。当纪未眠再次把目光投向窗外时,才发现司机一拐弯进了偏僻的街道。
未眠眉头微蹙,这片市区很寂静,几乎无人,而且接近黄昏,有些瘆的慌。车速越来越慢,未眠见不远处有几辆机动车,隐隐觉得不对,看司机平静的眼色,她坐在后座,试图扣住司机的颈子,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司机灵活的打开车门离开,侧弓身子的时候,未眠正好瞥见那人颈间的紫色图案,顾不得其它,尽管她已经察觉这件事是事先预谋好的,她更在意那个图案,但逃命更重要。身子灵活的跳到驾驶座,关上车门准备逃走。
司机跑出去后,远处的机动车围着车开过来,她几乎是没目的开,因为不知道方向,机动车很多,慢慢追上来,围成一圈。
纪未眠坐在车里,却依然很冷静,她必须想想该怎么逃脱,已经有几个人下车拿着长匕走过来。她看了看周围的地势,有小巷,机动车也开不进去,她下一秒便从侧边开门翻身下车,曲着身子往小巷跑。
机动车进不去,一部分人下来了追着去。
纪未眠知道没什么把握,她身上没有任何凶器,没有一点点胜算,她还是跑出小巷,到了空旷的地方,那些人追着过来,机动车也人也从另一边过来了,将她围成一个圈。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她可以谈判的,只要能谈,还有一线生机。,但这些根本就是亡命之徒,目标就是她。他们蒙着面,天色黑,她很难分辨他们是什么国家的人,只是
那些在机动车拿长匕的人可以距离她一米远,伸长去划她的四肢,可她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刀子划破大衣,刺入皮肤,未眠才觉得好冷,可周围那些人似乎是折磨她,一刀一刀的划进她的四肢,不深不浅却疼得难受。
这片市区彻底黑下来,机车的灯光一下下扑闪在她脸上,让她视线有些模糊,她想起当年母亲从国外回来,病了长达两个月,她无意间在母亲房间里发现那些布上的血色条痕,现在细想,明明就是这样一刀一刀划进皮肤的。
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脸色泛白,身体软得想跪下去,刀上应该涂了东西,但那些人兴趣似乎丝毫未减。终于她的视线不清,但闭眼前,她还是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走来。
也许,她这次事故以后,也会像母亲一样,再无生存技能,可她还要为父报仇啊,她不想就这样毁了一生。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了,整个人缓缓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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