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逸在树林中找到了雪见纱,只见她面色惨白,疼得面容扭曲,胸腹部的白衣全部被染成了一片殷红。
徐天逸赶忙将她扶起,雪见纱立马传出一声痛叫,徐天逸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胸前肋骨断了,必须先找个地方给她疗伤。
他双臂小心地穿过她的身体之下,小心翼翼将她搂了起来,雪见纱总算没有再叫唤,也不挣扎。
他找到一个僻静干燥的地方,将四面生好篝火,以防野兽,又找来一堆干草供雪见纱躺着休息,这才蹑手蹑脚来到她的身前,伸手探向她的胸部。
“你干嘛!”
“当然是给你治伤啊。”
“用不着。”
徐天逸的手僵在离她身体一寸之地,不敢再进,雪见纱窘迫地红着脸,秀眉紧蹙,额头上冒出细碎的汗珠,嘴上虽然硬气,但胸前的胸口实在疼得厉害,忍耐了这么久,已经快忍不住了。
“你看你,我要是不给你看伤,你就等着疼死,或者等血流干,你自己看着办。”
“不用你管,我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又想趁人之危轻薄于我。”
“拜托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是我承认我是对你这妖孽般的身体有想法,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会很理智的,相信我。”
“你……啊——”
雪见纱又羞又气,一急之下牵动伤口,顿时疼得大叫出声,胸前立马渗出一滩血来。
“你看你,嘴唇都发紫了,血都快流干了,再不让我看看,你是真的想死吗?”
“哼!”
雪见纱倔强地把头一扭,双臂护住身体,不去看他。
徐天逸心下一狠,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拿住他的双臂,就要用强。
“徐天逸你要干嘛……我会杀了你的……你……”
“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你要杀我,也等我先把你的伤治好,得罪了……”
起先的时候雪见纱死力挣扎,然而越是挣扎越是感觉疼的厉害,手上根本使不出力气,最终她的一对小手终于被徐天逸死死抓住无法再动弹。
“别动,越动越疼。”
雪见纱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静静地盯着徐天逸,徐天逸一脸真诚,认真地冲她点点头,对视的眸子里满是怜惜跟担忧,少了平日里的轻浮,流气。
雪见纱似乎被他真挚的眼神感染,终于放弃了挣扎,慢慢地任由他摆布。
他的手轻轻地袭向了她的胸口,她的身体哆嗦一下,只感觉胸口一凉,衣服已被剥开。
她知道自己珍藏多年的身子彻底暴露在这个小痞子面前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即便徐天逸早有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眼前的香艳景象惊讶到了。
一对羊脂白玉般的高耸颤巍巍地高傲立在他的眼前,尽情地绽放着那美妙的生机与稚嫩。
点点血污沾染在上,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雪见纱紧闭着眼睛,感觉他许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忍不住问道:“你在干嘛?”
“它太美了……”
徐天逸失神许久,鬼使神差般低声赞叹。
“你……我要杀了你……”
雪见纱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猛地睁开眼睛,不顾自己伤势,张开双臂就要与徐天逸拼命。
徐天逸顿感自己犯了大错,后悔莫及,忙骑在她身体之上,用身体压着她,制住她的双手,嘴里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似乎是累极了,雪见纱是双臂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再次一闭,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徐天逸一见他哭,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顿时慌了手脚,着急起来。
“你……你别哭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想活了,不要你治伤……你滚!混沌!”
“好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哭了行吗?这辈子我最怕女人哭了……”
“你坏了我的名声还不知足,你还要三番五次欺辱我轻薄我……人家……你还是人吗……”
“我……哎……我是一时没控制住啊……求求你别哭了。”
雪见纱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反而哭得更大声起来,那样子无比伤心,无比可怜。
顿时,徐天逸整颗心都碎了。
他暗骂自己色令智昏,简直该死。激动之下,伸手左右开工,重重地打着自己的耳光,以此惩罚自己,希望能换回雪见纱的原谅。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徐天逸惩罚自己没有半点手下留情,很快,双脸便被打得高高肿起。
雪见纱慢慢张开眼皮,看着他这个样子,终于停住了哭泣。
“你不哭了吧?原谅我了没?”
徐天逸讨好般问道。
雪见纱嘴上虽然没有说话,心里却莫名其妙生出一股暖意来。忍不住想道:这家伙虽然轻薄我惯了,但我每次却恨不起他来,何况他如此无情地惩罚自己,分明不是真心欺辱我。他虽然表面上老不正经,却是真心实意待我,我且原谅他算了。
徐天逸见好不容易哄住了她,再也不敢胡思乱想,强迫自己镇定心思,开始认真地查看她的伤势。
一看之下才发现,胸前有两条肋骨断裂,几乎整个小腹一片青紫,污血集聚在皮肤下面,很明显是被那巨蛇蛇尾扫中之后,巨力透体造成。
看样子不光是外伤这么简单,很有可能她的内脏也被波及,不然如果只是皮外伤的话,以雪见纱的修为根本不会如此严重。
好在出门之时,为防意外,百里山河特意给他预备了伤药。这些伤药均是百里山河亲手研制,普通人求之不得,必然对她的伤势大有裨益。
当即,徐天逸取来早就准备好的清水,给他认真地清理好伤口。又根据以前打猎时自己处理伤口的经验,打算将两根断裂的肋骨接好。
他手刚碰到,雪见纱立马疼得哇哇大叫,徐天逸顾不得那么多,一鼓作气,狠心施手,总算顺利地接好了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