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看到帝倾城过来迎了上去,看到刘暖笑当下就皱起了眉,她可是记得帝倾城那天把人家的手给拽脱臼了。
“呦,刘小姐的手不疼了?这次你想做什么。”
刘暖笑抬眼看帝倾城,帝倾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刘暖笑心里了然,帝倾城没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们,也是,告诉她们做什么,知道的少是为她们好。
“谢谢关心,我的手已经好了。”
其实帝倾城那天没下狠手,大夫说要是下手严重的话,她的手就废了,帝倾城是手下留情了。
“这次,我想……”
沈念闻言打断她,柳眉倒竖,瞪大双眼:“你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和莺儿在,你不可能得逞的。”
刘暖笑故意一字一顿的说:“这次我想做的,她也不会阻止我。”
她用下巴指指帝倾城。
“好了,啊念,今天有场好戏看,这位刘小姐可是唱戏的人,你只管看戏就好,我不会有事。”
沈念狐疑的看看帝倾城又看看刘暖笑,正准备说些什么,还没说出口就听刘暖笑说:“好多人看着我们,我们入席吧。”
三个人跟着引路的侍女陆续入座。
这个宴会座位安排的随意,因为沈念是将军的女儿,帝京里这些自诩高贵的小姐们都不愿意和沈念一起。范莺更不用说了,她和帝倾城一起,这些嫉妒帝倾城的人也不愿意和范莺一起。
长公主虽说足不出户,可是帝京里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点,她把帝倾城她们三个安排在一起,其他人之前还担心要和帝倾城坐一起,现在倒是放下心了。
“暖笑,你二姐呢?”
刘暖笑刚坐下,就被一个贵夫人拉着焦急的问自己女儿在哪。
刘暖笑心里冷笑,脸上却故作惊讶:“二姐没回来吗?我们一起去换的衣服,我出来要找二姐的时候一个小丫鬟说二姐已经走了,我就过来了,谁知道半路上碰上了帝倾城。”
陈夫人,都察院左督御史的夫人,刘暖笑的嫡母,刘欢笑的亲生母亲。
“暖笑,离开席还有一段时间,你带我去厢房再找找。”
刘暖笑一脸为难:“可是这里是长公主府………”
陈夫人虽然急着找刘欢笑,到也不傻,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总不能一声不吭的就去人家院子里,尤其这里还是长公主府,怎么着也要和长公主说一声才行。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和长公主说,长公主应该会同意的。”
这些话像是说给刘暖笑听的,又好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用来安慰自己的。
刘暖笑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够了,再阻止她就会弄巧成拙,于是回答陈夫人:“好。”
陈夫人向长公主说明情况后,长公主表示理解,并且派人和陈夫人一起找。
陈夫人现在只想找到刘欢笑,对于长公主的帮忙,她表示在三感谢。
刘暖笑也不阻止,她阻止了陈夫人反而觉得她在隐瞒些什么,既然这样,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刘暖笑就这样冷眼看着陈夫人是如何给她最疼爱的女儿挖坑的。
希望陈夫人到时候可以坚持住,要是晕了就不好玩儿了。
长公主都派人一起找了,这么大动静,其他人肯定也要去凑凑热闹,好嘛,这下子本来是要找人的,可是后面乌泱泱跟了一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
“母亲,我和二姐各自进了客房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此刻焦急的陈夫人看着一排客房,头疼的很。
刘暖笑试探着说:“要不我们在一间一间的找找看,二姐可能是累了睡着了也不一定啊。”
长公主这时候说话了:“一间一间找吧,找到了陈夫人才能安心。”
都这么说了,陈夫人也只好同意。
陈夫人推开门,空的。
刘暖笑推开另一间客房,里面也是空的。
一连几次都是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陈夫人总有种不详的预感,看到房间都空了她反而舒了一口气,还剩最后两个房间,陈夫人希望女儿在里面只是睡着了,又希望女儿并不在里边。
这种矛盾的心里把陈夫人的心情弄的异常烦躁。
刘暖笑推开门,里边好像有声音传出来,刘暖笑试探着问:“二姐你在吗,是你吗?二姐。”
里面没有人回答。
陈夫人紧张的揪着自己的帕子。她在害怕,她不知道怕什么,她声音带了一起颤抖,不似平常那么冷静。
“暖笑,你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刘暖笑想也不想的应了:“是,母亲。”
刘暖笑踏进房间,一边走一边试探着问:“二姐你在不在,我是暖笑,你在的话说句话呀。”
幔帐里人影幢幢,跟着一起进来陈夫人自然也看到,她倒吸一口凉气,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刘暖笑看着陈夫人的样子眼里充满不屑,这就害怕了,更大的惊喜还在后边呢。
陈夫人拉开幔子,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身子吓的倒退几步,她强稳住心神看了看,不是她的女儿,她这才放下心。
刘暖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忙跑到门外。
长公主见她这副样子,关心的问:“怎么了?”
“我……我……”
刘暖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个所以然,长公主也急了,正要让人进去看看的时候陈夫人出来了,拦着长公主在她耳朵边说了些什么。
长公主也吃了一惊,挥手招来几个人守着门口,又让人去打了凉水过来。
长公主严词厉色的说:“进去把人押出来,本宫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公主府放肆。”
刘暖笑忽然说:“母亲,还找二姐吗,剩一个房间没看了。”
“这………”
陈夫人为难起来,这种情况,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
长公主贴心的说:“你只管去找,这里没事。”
陈夫人走到最后一间客房前,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刘暖笑紧跟其后。
走过待客的一厅,绕过屏风,脚榻旁散落了一堆衣服,男人的,女人的。
耳边传来喘息的声音,陈夫人颤抖着手拉开床幔,这次她是真的受刺激了。
眼一翻就往后倒,晕了过去。
刘暖笑赶忙接住陈夫人,焦急的大喊:“母亲你怎么了,母亲你醒醒呀。”
长公主带头进来了,看见床上的情景气的发抖:“简直大胆。来人,把他们给我泼醒,叫人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