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零分声》 02 高考前准备

    还是2008年6月5号，我在学校附近的住处准备高考。

    临近高考，大家反而清闲了许多。老师说，“高考前几天就不要抱着试卷了，临时抱佛脚是没有的，跑出去散散紧张的心情，这样才有利于高考发挥”。我们还是很听老师话的，就像以前老师教导我的，“好好看课本，不要看课外书，又不考，政史地也不要看，你以后高考是理科，会考很容易就过了的”。我是个很憨厚的人，以前老师说什么我就都听了，以至于我搞不清楚中国历史的年代。

    这天上午，我又睡了半天，不是没听老师的话去散心，而是我前晚去包夜上网了。下午，也没什么事做，我只是走动就拿着《现行教育王国十大罪行》《三人行教育共和国十大贡献》背记。这俩“十大”是我的部分高考答案，我记得是我高二时想出的。我还把它们当告示内容在马路边上张贴过，也向一些报纸杂志的教育专栏投稿过，也在网上开博宣传过，至今我博客上还有它们。我语文一直不好，行文特别拙劣，所以大家见谅。

    现摘录如下：（由于编写于2007年，可能部分已经不合时宜。）

    1现行教育王国十大罪行

    成员职位性格

    高考邪王骄傲

    分科杀手可恨

    会考傀儡无奈

    大学美女可怜

    罪行表现

    禁锢学生思想不让思太股

    不给学生常识不能全太啬

    吸取父母血汗会费钱太残

    盗窃国民钱财会浪费太胆

    浪费青春时光学废识太侈

    阻碍特长发展消爱好太傲

    可错真正人才抓错才太怜

    防碍新村建成搞独立太笨

    不利国家发展失人才太恶

    教人破坏社会教低人太乖

    现行教育体制王国之解释其罪行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下的学生，把思想集中在课本的学习上，而无暇去思考别的好东西。这是典型的“八股”制。这是因为王国里有高考的存在。学生们一切向高考看。因此高考也骄傲起来了。人称“邪王”。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下的学生，在高一时，就分科了。这意味着不选的科就不学了，尽管有会考。但这会考一点重要性都没有了。老师学生都准备高考了。分科把学子们给害了。他是无形的杀手。他使学生没学到应该知道的日常知识。杀手太可恨了。这种教育王国太吝啬了。

    作为先行教育体制下的学生，花了父母的血汗钱学了无用的将会忘记的死知识。可惜他们的思想被禁锢，自己并不知道。这是教育王国的不知耻行为。他太残忍了。

    作为先行教育制度下的成员，会考浪费了大量国民钱财。他这是在盗窃。因为会考根本没有意义。会考时，学生们都是抄。会考一点用都没有。先不说浪费时间，他浪费纸张，浪费笔水，浪费监考费等等等。这算是盗窃了吧。他也太大胆了，竟在天子脚下作怪。不过，他也无奈。因为他是被逼的。他是这个王国的傀儡。他也想逃出这种教育的魔掌。不过，现行教育体制改革换汤不换药。他无奈，无奈。他争脱不了。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下的学生，他们浪费了大量的青春时光。他们用大好青春时光去学了无用的东西。但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因为他们不知思考。这是王国的罪行。他太奢侈了。令人痛心啊！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下的学生，大部分都没有职业理想，就算有了，也会被高考磨灭；就算有了，选的科也不对路。高考竟如此不惜人的特长，也太过分骄傲了吧！任何思想开花的东西都看不惯了。这也许就是邪王的本质吧。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王国的成员，高考错过了真正的人才。因为在高考时，一些真正的人才被他无情的赶走了。他有时也怪可怜的。不过，这样的君王是不值得任何人去可怜的。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下的父母，都出门了。他们去赚钱来供孩子们上学。于是农村也就没人了。家乡一片空白、空虚，没人去建设。所以，这体制阻碍了新农村的成建。不过，他也太笨了。新农村建设可是全国人所提倡的。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下的国家，自然不会发展很快。因为这制度没有培养出应该能够培养出的顶尖人才。他也太可恶了。全国人应该痛骂他。但他们没有那样做。他们不敢呀！

    作为现行教育体制下的学生，小部分是极其低品的。他们学了知识不努力服务于社会，而恶意地去迫害人民，使社会不和平，不安宁。这制度也太乖了，竟无酬地去帮助他人。太少见了。

    2三人行教育体制共和国十大贡献

    成员职位性格

    面试验证官正直

    常识赛督促官严厉

    专科择才官明智

    大学深造官快乐

    贡献表现

    开拓学生思想随便想开化

    充足学生常识使充实大方

    正用父母钱财用之当正直

    发挥青春时光用之当惜时

    促进特长发展发特长明智

    定得真正人才做伯乐快乐

    促进新村建成省民财聪明

    利于国家发展有才财爱国

    促进社会和平高品识棒棒

    三人行教体制共和国之解读

    三人行教育体制下的共和国却与现行教育体制下的王国完全向反。可惜现行教育体制下的王国没有实施。（备注：2014年才有类似的教育方案实践）

    三人行教育体制即“专而全”的教育体制。

    面试，是优于现高考的选材方式。

    常识赛，日常知识竞赛，是督促学子们来学习课本知识反应的日常生活知识。

    专科，学生本人擅长或爱好的科目，使学习有针对性。

    大概是2008年的时候，我以“三人行教育体制”为基础，虚构了一部中篇小说《三人行》。小说主要呈现了在这种体制实施后的盛况。

    把“三人行教育体制”在《三人行》小说中实施时采用的方案摘录如下：

    高中选科目：从初中就开始培养学生的兴趣爱好，高中根据兴趣爱好选以后要修的专业，高中学校根据学生各自专业，指定学生要学的科目，比如某专业必须学习语文、历史，选此专业的学生必须主修语文历史，而还得必须加上日常知识课程和体育课，这个知识课程主要学习各科非常浅显的知识。就是说，每个学生必修日常知识课和体育课，然后主修自己兴趣专业的科目。

    高中学习形式：学生所选专业被指定主修科目，学校根据科目分班。比如某学生选的专业对应语文历史，那他将被分到语文的某个班级、历史的某个班级，日常知识的某个班级，体育的某个班级。这里的语文等班级，根据学生数量，分好多个的哦。以后根据班级课程表固定在这四个班级上课。

    全面发展方面的措施：每个学生必修日常知识课程和体育课程。这里的日常知识虽然包罗万象——包括各科的知识，但只是浅显层面的了解学习。以促进综合素质的发展。

    学期测试：日常知识抢答赛，强制抽选的学生参加，主要是浅显层面的知识。而文化课考试分为两种，一种是单纯的学科考试，另一种是日常生活知识笔试。这样的测试每学期举行一次，目的是对本学期知识的检测，根据一学年两回的测试和平时的表现分数评估此学生是否能升级。至于平时的表现分数主要来源于上课时学生对老师所提问题的回答情况得分。

    高考考试内容方案：高考分为笔试和口试两种。其中笔试分为主修文化课考试和日常生活知识考试。口试分为主修文化课考试和日常生活知识考试。

    高考录取方案：高考录取的根据是高考考试各成绩的总和与平时的期中期末毕业考试各平均成绩的总和之和。如果某个学生志愿填了多个大学的同一个专业，录取的时候根据他的总分数，先在第一志愿的这个大学这一专业，根据报考考生，分数从高到低捋，如果这个大学这一专业录取满了，他的分数不够，将到第二志愿的某个大学这个专业继续进行录取工作。（以上方案均来自徐孟南在2008年发表的博文摘录）

    （“十大”完）

    这俩“十大”只是我当时的想法，不成熟，这里贴出来是为了让大家看看曾经有这么一个事情。至于浙江上海在2014年开始试点的高考方案与“三人行教育体制”的部分极其类似，也不多说了。

    而这俩“十大”的故事还得从头说起，就从那次投稿开始吧。

    高二时，班主任叫我们集体预定过一些学习报，但只有少部分人花钱买了，而我也没参与。不过，我参与阅读了。那天班主任发完新的一期语文学习报，我在报纸的小角落里看到一则有奖征文启事。和好多好学生一样，我平时对课本外的东西接触甚少，就学校的阅览室，我都不知道在哪儿。见了这作文大奖赛，我觉得很新鲜，我很是兴奋，心里跃跃欲试：我也可以参加“作文竞赛”了。在这里，我偷偷告诉大家：学校的一些作文竞赛，我都每资格参加的，因为我的作文水平太差，上不了作文竞赛的纸面。不过，我却可以毫不掩饰地说，在作文上，我也是受过老师夸奖的，而且还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夸奖的，够面子吧。我记得初中一次，我在文章里迁强地运用了物理知识——就这我还想了好几天，千呼万唤始出来的。

    其实，我常在学校举行的作文竞赛前臆想：要是我参赛肯定能获奖，比你们作文尖子空手而归强多了，我觉得我的作文其实很不错的，至少我写的东西是真实的是有灵魂的，总比他们东拼西凑的文章有价值吧！我那时很想参加作文竞赛来大显身手，以证明我的实力进而令老师同学另眼相看，可我没有表现的机会。

    看到这报纸上的作文竞赛，我想，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这下机会来了，要是我得了奖，那我会在心里美死的，我得抓住抓紧它。于是我连夜写了好几篇小文章，拣自认为好的几篇投了去。几天后，我就收到他们的来信，说我的稿子入围了。我当时兴奋极了，差一点拿着信件跑到兼任语文老师的班主任那儿。我想让他瞧瞧：一来想炫耀自己，证明自己；二来请他辨认真假，因为信里说，要继续参加决赛得付参赛费。但，我没敢去，我怕班主任说是骗人的，要真是骗子，一来破灭我对自己作文的自信；二来丢面子，我那时也很爱面子的，我当时的成绩还不错的。现在想想有皇帝漂亮新装的感觉，怕别人说破。

    思来想去，当时的我决定自己调查一番。我通过114问到那杂志社的电话，号码和信封上的一样，我认为那杂志社是存在的。我如今才知不然，因为在114注册的手续很简单的，相关资料可以伪造。但我当时认为自己不会被骗，所以我把从生活费省下的钱汇了过去。接着我期待老师同学对我的刮不相看。

    剩下的就是等待喜报来临，在等待期间，我练起了文笔，不停得写着。我等着写着，等着写着，结果什么也没等到，我写了不少。最后有消息了，那杂志社的电话停机了，我才知道傻子被骗子骗了，骗子的诱饵是傻瓜参加作文竞赛的**。

    被骗了，但我不甘心，我不信这样有名的学习报也登假广告。我想知道所有名牌报刊上的征文广告是不是都是骗人的，于是我再写东西再投稿以调查真假。结果倒拿到了奖牌，但我对这作文大赛不兴奋了，更不关注了。我认为这作文大奖赛有假也有真，真假都没用，这证明不了什么，要能证明什么的话，也只能证明那时的我很幼稚。而我将会被认为再幼稚一回，只是比上次的幼稚高级了些。

    我在写文章的时候加大了思考，那天我没东西可写了，不知从何来的现行教育弊病进入了我的脑海，我突然发觉我被现行教育骗了好多年。从此，我开始关注教育了，也看了不少批判现行教育的文章，我知道了韩寒其人其事。我也写了不少反对现行教育的文章，也想着去改变现行教育制度。后来就出产了那俩“十大”。

    从此，我好象迷上了写文章，我甚至把我被骗的过程写了下来，还投到了出版社，但白白浪费可父母的血汗钱，因为总是杳无音信。我写这东西，一来是为出版后的优越感；二来是告诫大家别受骗。2009年的时候，看了这被骗的文字后，我觉得那时的我很幼稚，那时的文字更幼稚。不过在当时，我的同学和我一样觉得并不幼稚，甚至觉得很新奇，因为我们被困在学校，与外界来往很少，不爱学习的还能接触点社会，爱学习的只接触几年同一版本的课本。这样看来，学生还不如犯人，牢犯在被监禁期间还有时间看新闻读报纸，还涉猎广博，而我们学生只读课本，只做试题。我是在高二才脱离课本，拥抱外界，当然纷至沓来的是：我的成绩也开始走下坡路了，我开始厌倦这种学校学习，有种力量叫我反抗。而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这些变化，起初也没老师同学发现。

    我在思考教育的同时也看着那些可怜的同学。他们偏科，想补，但对偏的科目没兴趣，补不成。后来感觉无力考大学，他们只有带着家人的期望凄惨地熬完高考，最后逃离这个倍受折磨的另类监狱。为什么在高中不能实行“一对一”——人不同，科目就异，就象孔夫子的因材施教一样的特殊教育！我甚是不解！

    看到可怜的同学们，我觉得现行教育真悲哀！我想救救他们！当然也有点自己的私心，做公益也为好名声的嘛！

    我思考出一种教育体制，我称之为“三人行教育”，也就是孔夫子那种了解学生而有针对性地去教育。我这理念是学习“专业”知识的同时学习生活性基本知识，即“专而全”的教育理念，比如某个学生酷爱物理而且学得也不错，但其它的（除数学外）都不行，那他就可以主修物理、数学等，还要去了解认识各科知识——一些现象的解释，一些常提的学科名词等。

    为此，我还写了部中篇小说《三人行》来描述我这种教育体制下的学生生活。我也把它投向了人民教育出版社，但被他们婉言拒绝了，说不适合在他们出版社出版。

    我很想把我的这个教育体制传达出去。那时候，我有个认知，不知道对不对，就是“人微言轻”，除了名人，一个普通人是没办法发出自己声音的。那时候的我用行动证明了它的真实性。《现行教育王国十大罪行》《三人行教育共和国十大贡献》刚被我编写完成，我就到互联网上宣传。我上网到处去发帖，但没人理我。我想，要是韩寒在博客上发表这俩“十大”，肯定会激起十层浪，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于是我在他博客上留言，请求他在可怜天下学子的情况下，帮莘莘学子一把，但他不理我。难道是我诚意不够？！于是我又去写信，同时给教育部长一封，可仍没人理我。我想要是评论家白烨——他和韩寒曾经有一次论战，影响很大——这样请求他，他肯定会回应，好炒作一番嘛。所以，那时的我要成名，我知道名人才会有人理，名人才会回应同类的名人。我的名（人）言——“三人行教育理念”——才有人注意。我记得好多好多年前，我就向别人说过“有些人拉完屎，仍占茅坑”，但没成名言，可名人韩寒说了我发明的这话就能成受人关注的名言可，他是名人嘛。所以，我那时认为成名才好发言，所以要说话得先成名。名人名言名人说。

    怎样成名呢？我一开始还是在网上到处发帖留言，但一直没有任何效果。直到2007年一月份的那天，这天上午课间大休息，我在《中学生》杂志高中版上看到蒋多多高考考0分的事迹。我当时甚是兴奋，我仿佛找到了成名的路子，我也要在高考上考零分博关注。闭上眼睛，我好像看到“三人行教育体制”实行后，莘莘学子欢悦的画面。

    从这天开始，我就计划着怎么抱鸭蛋。我当天晚上到网吧包夜，去查阅蒋多多的资料，以获取她抱鸭蛋的经验。蒋多多在高考上违规了：她用红色笔答了题，还在试卷密封线外写了自己的笔名，她自然少不了批斗现行教育一番，还写了她的名言“闪亮耀眼的星星，落在地上就会变陨石”也就隐喻说现行教育的**。高考后，她怕家人责怪，拿着从生活费中省下的钱逃跑了。但她想家，打电话给记者请求帮助，帮着劝家人，她才好回家。结果，报纸出了她考0分的报道，引起人们对她的零分行为和对现行教育的争论。她成名了，人们去关注她了。有人说她勇敢，有人说她炒作。勇敢是有的，没有大勇怎么敢批叛众人拥护的高考制度；炒作也是有的，不炒作，人们怎会深思妖魔满身的现行教育制度。有人称她为白卷英雄。有人说，我要是大学校长就录取蒋多多。她是当年（2006年）教育十大新闻人物之一。而她自己呢，她不想当什么白卷英雄，她只想教育更好地向前发展。结果，并不像自己当初想象的那样会有教育部门的人找她谈话，只有一些妇联人士去关心她。她很痛心。她也没上大学，因为她说，瓜田李下要避嫌，上了大学，别人会认为你在为自己炒作，她去学了自己喜爱的技术，去了技术学校。她写了好几部小说，有出版社要给她出版，她没答应，她说，“我不能被你们利用而出你们出版社的名，要因为我的特殊高考而不看小说质量才给出版，我不答应。”结果她的小说没成书。但这也不能说明她写的小说就不行，因为好书不一定畅销，畅销书不一定就是好书。从以上看来，她的0分没私心，好样的！

    而我当时可能就着眼于这个出书，我不会像蒋多多那样拒绝出版商，我会鼓励出版社给我出版我《三人行》。什么成名不成名先不说，我当时就想宣传我的“三人行教育理念”，以完成我更大的梦想。我以前很怕死的，我每每想到人总会死的就很恐惧，直到后来我知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样才能永远活着，我才放下心来。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有种感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做大事情的人。这也是我看到现行教育弊端后十分气愤的一个原因，现行教育把我教育的很平庸，怎么做大事呢！直到我挖掘出“三人行教育体制”以后，我感觉把它实施掉就是我要做的第一件大事。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我当时就认为我这个教育体制好，我觉得它能拯救我们的子子孙孙，我能因此“名留青史”。

    这些也都是我坚持高考考零分的精神食粮。我记得我当时给蒋多多写信来着，可一样没回音。想来当时要能得到她的些许帮助，我可能会好受很多。伤心话不说了。那晚取经回来后，我就琢磨着自己的零分计划。

    我当然也要吸取前人的经验。我也想用彩色笔答题，但我怕我写不完我的答案，因为监考老师会看到我的涂鸦，而认为我在作弊，进而向领导汇报，进而取消我的考试资格。不过，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就算监考员要不让继续答卷，我还可以借机闹一闹，好提前上报纸，免得我天天提心吊胆。当时我最担心的是：那监考员也知道蒋多多的涂鸦事件，看我也在涂鸦，会好心地规劝我，异样的眼光监视我，那会影响我发挥的，以致我不敢违规，他们可能故意破坏我的计划。我只能祈祷我不被安排在监考员眼下考试，最好坐在某一角落。

    我也要在试卷上写我的个人资料，比如我的姓名、学号、考号，一切可以表明我独特身份的字眼。我要在每一小题上都写上一点我的资料，这样各位阅卷员都可以看到我违规了，避免有可怜我的老师而放过我，以至肯定有心狠手辣的向考试院报告，他们好领赏也能证明铁面无私嘛。

    我也要写批斗现行教育的文字，但不会像蒋多多那样写八千字之。写多了没用，大家都知晓现行教育的弊病。我的高考文字大多要宣传好的教育理念，去介绍我的“三人行教育”。

    我想，我的选择题也要涂完的，要不，监视我的老师要怀疑的。但不能得分，这就得用非五笔铅笔了，那就用答题的黑色笔代替吧。

    这样就能全违纪了，0分非我莫属了。

    只要记住俩“十大”的内容，还有一些具体建议。我最厌烦背书了，但需要去记，没办法。背记自己写过的东西是防止紧张时暂时的遗忘。尽管考前的我很镇定，心很静，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摇摆不定。

    徐孟南于200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