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看着转身离去的女子,着急了,“诶!姑娘,你这是把我给打劫了吗?!”凌云艰难却毫不迟疑地抬起自己的脖子,朝着那女子大声问道。
那女子停下离去的脚步,风情万种地转回身来,明眸盯着凌云看了一会儿,看到他一直用力地抬起自己的脖子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可以这么说吧!”
凌云看着那女子地笑容不禁有些呆了,听到她的回答后,立马回过神来,一副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知道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自己的脸,才把嘴里想说的话给憋了出来,“那姑娘,要不咱们再打个商量呗要不你再顺便劫个色?”
那女子看到凌云哼哼哧哧地脸红样子,也是愣了一下,仿佛不敢置信地走到不能动弹地凌云身前,调戏一般地抬起凌云的下巴,随后戏谑地眼神在凌云地脸上不断游移,最后,缓缓地靠近凌云,在凌云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我说,你该还不会是一个连恋爱都还没有谈过的雏儿吧?!”
一阵奇异的麻痒感从凌云的耳边直冲他的脑际,让他的脑袋在这一时刻变得有些晕忽忽的,听到那女子的话后,凌云倔强地偏开头,不敢去看那女子的眼睛,说道:“我是青城掌门亲传弟子——凌云,仅供恋爱和过日子,谢绝调戏!”
谁知那女子听到凌云的这句话,反倒先是笑得花枝乱颤,与之前温柔似水的柔静模样截然相反。看着凌云妖艳地笑道:“哟,原来还是青城掌教的亲传弟子啊,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呢!”说完,还真的向凌云袅袅行了一礼。
凌云偏过头去,不敢看那女子因为行礼而露出的胸前的大片秀丽风光,嘀咕道:“也不知道先换件衣服,破破烂烂的穿的很舒服吗?”
那女子看到凌云的目光偏过自己的胸口,暗暗一笑,伸手不着痕迹的遮住胸口露出的那片风光,但是又发现自己身上的其他地方的衣服也是难以蔽体的情况,于是撇撇嘴,看了一眼还偏着头的凌云,走到一边,先是简单理了理妆容,然后又从容戒中拿出一件衣服重新换上。待到换好衣服之时,那女子突然一楞,自己为什么会在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子的想法。
带着这种想法,那女子走回凌云的面前,看着凌云那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的面容,年仅二十左右,就已经长成这样,以后也许不管这小子是否故意,应该都会有一大片女子对他倾心吧!想到这,那女子自嘲的一笑,以自己的身份与实力,若不是在修真界发挥不了全部的实力,又岂会被一只拥有白虎血脉的灵兽追着跑?而在自己的地盘,如果自己一声令下,各式各样的美男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而自己如今居然会因为这个人恍惚了心神,一阵莫名的烦躁从她的心底慢慢延伸出来。
摇了摇头,把这些奇怪的念头甩出自己的脑海,看着地上不能动弹的凌云,想要再调戏一下这个小子,但是想了一想,还是放弃了,冷声道:“好了,我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你不用再不敢看我了!”
凌云听到那女子语气中的疏远与冷淡,心中奇怪,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好像我得罪了她一般,对我冷言冷语的,貌似救她的人是我,没有非礼她的人也是我,最后打劫了我的人是她,怎么好像弄得全是我干的坏事一样。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还是乖乖地看了过来,谁知,刚把头转了过来,就忍不住的眼前一亮,乌黑色的柔顺头发就用一根白色的发带简简单单地束在脑后,但兴许是因为头发太过调皮,依旧又两缕青丝在双耳处自然垂下,只是将面容重新擦干净,没有加任何的修饰,却看起来犹如水中白莲,只可远观地圣洁,细眉如柳,但是,眼睛又泛着盈盈波动,一会儿圣洁如白莲,一会儿又充满了**的感觉,看的凌云口干舌燥的。
一件极为合身的白色衣服穿在身上,虽然非常朴素,但是腰间的那根白色腰带束在那里是,就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凌云心中暗道一声:妖孽,穿了还不如不穿!
“那个这个色你看,要不就趁现在你看我也正好不能动弹,反抗不了你,要不你就趁现在下手呗?!”凌云尽量让自己的眼睛变得无辜一点、纯洁一点、不谙世事一点地看向那女子,殊不知,他的这句话就已经把他自己的闷骚劲展露得明显无比。
那女子也是绷不住之前的冷漠脸,一脸苦笑不得的看着凌云,她很难想象这句话会从一个名门大派的掌教亲传弟子嘴里说出来,毕竟像凌云这种身份的人,尽管青城派年轻一代的实力不如以前,但是底蕴犹在,只要透露出消息,肯定会有数不清的女子自荐枕席,完全不需要在这里跟自己装可怜吧!
那女子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凌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正要说话的时候
“何人再次窥视!!!”凌云猛地从地上一跳而起,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支撑着他从自己的容戒之中再取出了一颗林杰师叔所给的丹药,一滚入喉,灵力再次充满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凌云一个大跨步,一把将那女子护在身后,随后眼睛紧紧地盯着战场中间的一个被毁坏的,只剩半截不到的树根,体内灵力蠢蠢欲动,一手已经抓住了紫剑,另一只手掐着手诀,如临大敌!
那女子看着凌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又看了看那根再普通不过,已经被凌云和吊睛白额猛虎大战破坏的体无完肤的半截树根,奇怪的问道:“那半截树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你是不是刚刚打完,精神太疲累了?”
凌云不敢放松自己的注意力,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半截树根,轻声说道:“绝对不可能,我也许会因为精神太疲累而对其他事物地感应会出现问题,但是唯独对两样东西地感应不会出问题,那就是——杀意以及不协调!那半截树根在我的地心古雷和吊睛白额猛虎地庚金气息地双重破坏之下,被破坏后地样子绝对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那女子看着那半截树根,“没问题啊!那树根是被吊睛白额猛虎的庚金气息切断的啊,然后还有被你的地心古雷击中后的焦黑,没问题啊!”
“那为什么被我的地心古雷击中的地方会是在树根处?”
“也许是因为被你们的战斗的波动掀飞之后再被你的古雷击中的也说不定啊!”
凌云再说道:“就算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为什么那半截树根再被击中后还能保持原本的颜色呢,保持的就好像那被地心古雷击中的地方就像是被画上去的一样!”
听凌云这么一说,那女子也看出了不对的地方,被切割的地方、被击中的地方、树根原本的颜色,三者之间泾渭分明,就好像是三种颜色相去甚远的涂料被涂抹在同一张画纸上一样。
凌云继续说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我喊出那句话之后,那半截树根在不经意间散发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杀气,现在,你还认为那只是半截树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