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戾其实也是下凡渡劫的,仙劫,五千年一次,也是对神仙们修为的考验。
“也就是说,你现在恰逢修为最薄弱的时候?”曲夜萤微微挑眉:“也不过如此嘛!”
南戾施法,在他们旁边的女子身上微微浮现金光,渐渐黯逝,女子的气色又好了一些,呼吸也更平稳了,在仙术的扶持治疗下,甚至更好看了些。秀眉黛色,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色,却已是美足。
南戾熟练的将曲夜萤摁在桌子上,曲夜萤的笑意迅速敛去,不可置信轻声颤问:“你要在这里?”
他们自从将话挑开后,已经又相处了一个月,一个月,南戾每天都会和他做一次,从来没有放过,曲夜萤本着自暴自弃的想法,反正前世都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今生就算以其他方式利用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他太弱,打不过。
“嗯。”
床上躺着无辜的未婚妻,曲夜萤再不济,也想为她做一个美好的假象,那怕是假象,只是只有她信的假象就好:“不要在这里。”
“你可以试着把求饶的语气再放软点,让朕感觉到你的诚意。”南戾的手挑开他的衣服,顺着他的锁骨游入他的衣服。
“不要……在这里……”曲夜萤紧紧盯着桌子上的茶盏,他的声色天生就是清冷的,从来不软弱,好像不是鱼妖,而是水神。
南戾不轻不重在他脖子左侧咬下一个红印,慢慢轻吻,那只在他衣里挑逗的手轻轻揉捏着红。蕊,直到满意的听到他的轻哼。他的声音再高冷又如何,在南戾身下,总能让他动情时成为是最诱人的媚调。
“真是听话,不过你以为你是什么?朕要听你的?”南戾突然狠狠捏了一把,让他失声轻叫:“啊!”南戾将手抽出,褪下了他的衣裳:“乖,好生叫,不过一会别吵醒了床上的女人和门外的人。”
熟练的做好润滑后,南戾开始慢慢的推进和抽出,曲夜萤紧紧咬着唇,甚至咬出了血,可是后面却是非他本愿的满足着进攻者,该收缩的时候都恰到好处,让南戾不禁眯眼享受:“果然这般待你,你才会这样配合。”
曲夜萤微微挣扎了一下,得来的反而是微微加快的动作,一只茶杯没能站住脚摔在地上成为粉末,发出的声响仅仅让南戾停顿了一瞬便继续动作。
“公子!还好么?”门外的守门人却不适宜的担忧说,但是里面只有隐忍的抽气声和喘息声,半天才等来一句:“无碍……只是唔啊……我嗯……旧伤复发……了,现在南公子啊……在替我疗伤呼啊……”
门外两人相视一望,叹了一口气:“公子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应该不会有什么的……毕竟南公子可会医术了……”
门外的谈话时渐渐模糊,曲夜萤的喘息不断,但还得咬牙切齿怒说:“吾……终有一日……要报仇雪耻!”
“是吗?那你记好以后千万不要手软,不然就是朕赢了。”南戾笑道:“把腿张开点,我们换个姿势……”
而窗外,鸣锡脸色僵硬,清清楚楚听得见里面的喘息声,却听不清里面的谈话,是耳鬓厮磨?他可以用法力窃听,但是难道他要厚着脸皮听着他们悄悄的情话?
“好……萤儿,你做的真好……”鸣锡狠笑,将手狠狠一甩,衣袍掀起的风吹开尘埃。